皇后聞言問道:“你對她說了什麼?”
越卿卿一笑:“我對她說,有孕的女子到了三個月過後就再也遮不住了。皇后可見她的腰身也粗了些許了?”
皇后眼中含着怨毒:“自然瞧見了。不過越姐姐這次要怎麼讓那個踐人栽了跟頭?”
越卿卿輕捻手中的花,淡淡道:“這事是得抓緊了,她如今瞞得天不知地不知,連太后這麼精明的人都瞞過了,可是一旦肚子遮掩不住了,她難保不會去告訴了皇上與太后自己有孕的事。”
皇后冷笑着點了點頭。兩人又各自說了一會話這才離開。一地的嬌花殘片,隨風一吹便無蹤無跡了……
……
與秦國談盟約之事就這麼僵着也不是辦法。龍越離又宴請了秦國使臣們幾次,好言相勸,皆得不到迴應。特別是秦國二皇子耶律翰在席間更是冷言冷語。龍越離大怒,冷笑道:“兩國之事若只是靠着一場聯姻,那朕看也不必再談。”
秦國使臣們聞言皆悻悻而歸。
龍越離怒而回宮,到了菡香殿中。周惜若正與林嬤嬤擺弄香囊,一室的花香撲鼻,沁人心脾。龍越離怒氣衝衝而來,一聞這馨香,心中的怒火也消散了許多。
周惜若見他臉色不好,揮退了左右宮女,斟了一杯茶遞到了他的手中,含笑問道:“皇上怎麼了?”
龍越離將這幾日秦國使臣們之事大致說了一下,隨後冷笑道:“簡直是荒謬,難不成秦國公主嫁不成,兩國就不必談了嗎?”
周惜若知道這是朝堂之事,自己也不好多說,便笑道:“皇上息怒。其實秦國只是覺得失了面子。如今兩國相安無事,他們也不會再輕易動了兵戈之念。這次立盟一定會成功的。若是宮宴相請不好說,秦人喜騎馬狩獵,皇上可以投其所好。”
龍越離沉吟一會,皺眉道:“若是郊遊狩獵又怕有刺客襲擾,上次的刺客還未抓到呢。”
周惜若心中一凜,不敢再言。
龍越離見她神色緊張,不禁一笑,握了她的手:“無妨,朕不會怪你的。再想想辦法。”
他目光一掃,看到她一旁針線籃中的香囊十分精緻,忍不住拿了一個,放在鼻間輕嗅。一股淡香習習,他眸中似有波光流轉,深眸中掠過戲謔,在她耳邊低聲道:“是爲了朕做的麼?”
他靠得很近,氣息噴在她的耳邊,令她整個面頰都似乎要燃燒。他看着她面容婉約清麗,忽的想起溫景安所說的話。
“……不需要身份多尊貴,亦不需要多美貌,只要溫柔嫺淑,能做一手好菜,夫妻兩人恩愛,白頭偕老便好。這便是我一生所求的女子。”
他心中忽動,低頭吻上了她嬌嫩的脣。周惜若不提防他偷襲,忍不住輕呼一聲。他便趁機探入她的口中糾纏。他身上的溫熱氣息隔着薄薄的衣衫傳來,衣衫下是他男子的結實有致的肌肉,令她心中越發羞澀。
他的吻很深,帶着挑裸的肌膚在天光照耀下白膩如雪粉,胸前兩點紅梅顫顫,越發惹人憐惜。不知什麼時候龍越離已褪盡身上的衣衫,他的身體俊美挺拔如最完美的神祗。
他覆上她柔軟的身體,身下的灼熱已抵着她。身下的周惜若媚眼如絲,眼中水光熠熠,如盛滿了傾世的星光。
龍越離看着她,在她耳邊不禁道:“若兒,你很美。”
周惜若已羞怯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看着他,雙手輕輕環抱着他,吻上他的結實的胸前。點點冰涼傳來,她香she如一隻貓在舔,輕易地就勾起了他心底的悸動。龍越離輕嘶一聲,再也忍不住重重沒入她的身體。突然的侵入令她不禁低呼一聲,禁不住咬住了他的肩頭。緊繃的身體再也經受不住格外的刺激,越發令他難耐。
他在她耳邊咬牙:“若兒,你真是個磨人的妖精。”話音剛落,他就忍不住動了起來,每沒入一寸就如置身最溫柔的所在。身下的周惜若只能緊緊攀附在他身上。
眼前美人如玉,搖落一池春波。她如最纖細的藤蔓只能依靠着他,由他主宰。深深淺淺,由他探尋她藏在最深的靈魂。他那麼用力,令她不由咬緊牙關向上縮去,可是他卻不容她逃避,掐緊她的腰肢,一次次更深更重地深入。
周惜若腦中一片空白,眼前他魔魅的面容佔據了她的所有,不安的、驚慌的、羞怯的……統統都不見,只有身下的水汝膠融觸感那麼清晰的傳來。
身體中的愉悅被他喚醒,一次次衝擊腦海,身體變得更加柔軟,被他拗成最淫吟一聲聲傳來……
……
午後令人懶洋洋的,周惜若昏昏沉沉睡了一會,被一雙修長的手挑弄醒來。她睜開迷濛的眼,映入眼簾的是龍越離戲謔的笑眼。
她想起方纔的抵死*,不禁臉一紅,推開他作弄的手,道:“皇上不要捉弄臣妾。”
龍越離低頭輕吻她的香肩,手在她美背上輕拂,低笑:“方纔你可喜歡?”
周惜若一怔,回過神來頓時羞得臉紅如霞,連忙把頭埋入被中。龍越離不放過她,把她從被中撈起,深邃的眸中熠熠發光,有着屬於年輕男人的純真好奇:“快告訴朕,你喜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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