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怎麼?”女人一擡下巴,“我們去吃飯了,你乖乖聽話啊……”
望着女人俏麗的背影得意洋洋地離去,年靳誠氣得險些吐血。( .l.)
一家之主,如今連發言權都沒有了?這女人何時這麼囂張?就因爲他身體在恢復中,不會死翹翹了,所以她那些僞裝的溫柔和體貼也都煙消雲散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
冷戰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溫婉的九點飛機回海城。
如無意外,三天後應該可以回來。
離家這麼久,總得回去陪陪母親,還要見溫鎮華,公司裡許多事也堆積着,她既然回去了自然得去公司坐鎮一天。
三天的時間很趕。
可年靳誠依然不滿。
“就不能早點回來?”
溫婉喂着他喝粥,皺眉道:“已經夠早了。”
男人不說話。
她瓷勺再餵過去,那人薄脣緊抿,不理。
溫婉無語。
真心覺得他“重生”後,脾氣變得不是一般地臭!
“公司是你的心血,難不成你不盼着公司越來越好?”她循循善誘,放下手裡的粥,湊近了看他,“而且,我現在發現,我蠻有做生意的頭腦,覺得拿下一單生意比打贏官司還有成就感。等你好了,公司自然是要回到你手上去,就讓我這些日子過過乾癮嘍。”
她說得自己多虛榮一樣,可年靳誠明白她更深沉層次的意思。
“我的女人,有什麼能力我還不清楚?你無需證明什麼。”
“是是是……”她笑着,抿脣又把黏糯的米粥喂到他脣邊,“年先生什麼眼光啊,當然不會挑錯人,誰稀罕去證明什麼,我就是米蟲一隻,難不成你還能嫌棄我?可是,我不能讓別人看扁了啊!我男人的面子,我得給他掙得足足的!”
一番話,既表揚了自己,又吹捧了對方,年靳誠心裡的彆扭被熨燙的服服帖帖,哪裡還能說什麼。
“那……就三天,不能再往後拖一秒!”
“放心吧,女兒在你這邊,我能不回來嘛!”
真是的,生個病住個院,完全返老還童了!
“你趕緊吃,我得趕飛機。”
她着急,可男人不捨,硬是拖拖拉拉到了不得不走的時候,才說吃飽了。
擡腕看了看時間,真有些來不及了,溫婉放下瓷碗就趕緊收拾自己的東西,急着要走。
“你就這麼走?”**上那人吃飽喝足,躺着不能動彈,斜睨一眼,瞟過來。
溫婉明白,踩着高跟又折回,直直朝他薄脣吻下來。
脖頸忽然被壓緊,她吃驚地瞪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擡起那隻還掛着點滴的手壓在她頸後!
不滿足她敷衍似的淺吻,年靳誠勾着她不放,算準了她不敢大力掙扎,長驅直入,鑽進她嘴巴里,好好慰藉枯寂了多日的心靈。
強烈的男性氣息蠱惑着她引以爲傲的理智,溫婉想着分開三天,心有不捨,由着他作亂。
氣喘吁吁,天雷勾動地火,那個吻煽情**的無法形容。等候已久的司機眼看着時間來不及了,不得不敲門進來:“夫人,航班一個小時後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