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溫婉接觸到男人的眼神,漫不經心地笑了下,擡手撥了撥自己的新發型,“我只是聽到有人說,生過孩子的大媽還學小女孩裝嫩,剪什麼**頭……還說什麼奶孩子****下垂--其實我也不知道這話是在說誰,因爲我覺得我剪這個頭髮挺好看的,沒有那麼噁心人吧?而且,我的胸有沒有下垂,年總不應該很清楚嗎?所以我覺得,這話應該不是說我。”
“呃--”話音落下,不光在場的男男女女紅了臉不好意思,就連年靳誠俊逸剛毅的五官都浮上了一層不自在。
故意把話反着說,既秀了恩愛,又交代了事實,這效果絕對事半功倍。
衆人心裡不免暗忖,難怪都講溫大小姐腦子精明,這番思維技巧殺人於無形,比鄭卓婭直接扔東西罵人還要厲害。
全場鴉雀無聲,吳銘麗咬着脣瓣都要迸出血來,面上火燒似的燥熱,被甩過巴掌的地方,更是針刺一般難受。
溫婉卻偏偏毫不自知的模樣,輕輕掂了下自己的新發型,眨巴着玲瓏大眼:“年總覺得,我這頭髮,好看嗎?”
年靳誠這樣的男人,自然不會懂女人髮型之類的東西,不過欣賞美的能力還是有的。
這小女人皮膚白皙,五官精緻,臉蛋清婉秀氣,如今被這髮型一襯,更顯得嬌小清純,有一種讓人急欲呵護的**。
誰敢說不好看?
況且她的身材,連席子謙都讚美過的,哪裡像生過孩子的女人?
喉結上下滑動了下,他伸手把女人拉到自己懷裡,直接在她嘴角印下一吻,沉沉嗓音帶着**溺:“這個問題,我們回去再好好探討,嗯?”
“怎麼,不好看?要這麼敷衍我?”
“……”年靳誠見她這副表情,山雨欲來,只能又說,“當然好看!”
溫婉勾脣,不語,這才滿意地靠在他面前。
“吳小姐,今天的事孰是孰非已經很明顯了,我希望你能對受害人道歉,三天爲期,不要逼我把事情做得難看。”年靳誠摟着懷裡的女人,眉目陰沉地看了吳銘麗,轉身時冷冰冰地留下這番話。
吳銘麗氣得眼眶通紅,失去理智地吼:“那她還動手打我,這賬應該怎麼算?!”
溫婉從男人懷裡轉身,挑眉,“那吳小姐是想還回這一巴掌呢,還是要我道歉?”
還回這一巴掌?她有這麼本事嗎?吳銘麗氣得要瘋!
“我看吳小姐一身名媛範兒,肯不出我這麼潑辣出格的事,那我道歉好了。”溫婉笑笑,眉眼間一片舒展,看不出有沒有真心誠意,“對不起吳小姐,剛纔動手是我不對,要麼你去醫院看看用不用上個藥什麼的,醫藥費直接送到年盛總裁辦去。”
“……”吳銘麗徹底說不出話來,強撐許久的淚水在眼眶打轉,恨不能找地縫鑽進去。
溫婉看着,忽而覺得沒意思,自己何時變得這麼無聊狗血了?爲了個男人爭風吃醋,還跟個小丫頭置氣。
夠沒品的!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