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女人格外溫柔,紅脣盪開的笑弧迷得男人一時情亂,直到驀然一陣劇痛傳來,那張英俊絕美的男性臉龐驟然變了神色,嘴裡溢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現在舒服了嗎?”懷裡的嬌軀依然溫柔地關心着,嘴角的笑意越發美麗。
男人俊臉又黑又沉,渾身肌肉賁起壁壘分明,“小混蛋!以爲肚子裡有免死金牌我就不敢對付你?!”話音貼着她耳骨,一字一字雕刻而出。
緊繃黯啞的嗓音聽得人頭皮發麻,可溫婉不怕,眨眨眼無辜地說:“是你讓我給你搓澡的,你看我搓了你又不滿意,那你說叫我怎麼辦呢?”
果然最毒婦人心!
她笑着,呵氣如蘭,粉嫩脣瓣湊過去在男人俊雅剛毅的下頜親了口,又擡手輕佻地拍拍他迷人的皮相,“雖然你是金主,我該好好服侍你,可這會兒我真的又累又困……”
都主動獻吻示弱了,他還能說什麼。
反正已經洗的差不多了,男人聽她可憐巴巴的語氣,高大身軀彎下將她一把打橫抱起。
溫婉本能地雙手勾住他脖子,皺了皺眉不滿意地嘟噥,“你身上都是水,把我衣服弄溼了。”
男人吻着她,連綿不斷,語氣黯啞而曖昧:“老公幫你換——”
“纔不要!”誰不知他打的什麼鬼主意。
“穿溼衣服會感冒,乖……”
將女人放上牀,他的手直奔睡袍繫帶而去,溫婉推他,不肯依從,卻還是被他想方設法地得逞。
夜深,情正濃。
*
婚禮進入最後倒計時。
所有準備工作緊鑼密鼓地進行着。
婚紗經過大師親自修改之後,溫婉試過,完美無瑕。若不是細細打量,幾乎看不出已經有了四個月的雙胞胎身孕。
早在婚禮日期確定後,唐碧雲就親自給年靳誠打了通電話,意思是說,雖然現在年輕人都不講究太多規矩,但結婚還是應該按照傳統習俗來,要求溫婉婚禮前一夜回到她身邊,做母親的要親手送着女兒出嫁。
年靳誠當然答允。
婚禮前一晚,年靳誠親自開車送溫婉回去。
面積不大的兩居室佈置得溫馨而喜慶,到處都是張燈結綵喜氣洋洋,那一襲夢幻美麗的婚紗就立在客廳,溫婉一進門就瞧見了。
倒不想,這男人做事竟能細緻到這樣的地步。
留下吃了晚飯,年靳誠就要離開,做爲新郎官,婚禮前一夜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溫婉送他出門,冷不防地被他拽着手拉進懷裡,嚇得她低呼一聲,嬌嗔着拍在他胸前,“幹什麼啊!小心被鄰居看見。”
男人淺淺地笑,擡手順了順她肩上的發,大掌在她臉上輕輕刮過,“晚上不會激動的睡不着吧?”
溫婉眼珠子一轉,“你多慮了,孕婦嗜睡。”
男人低笑,“那樣也好,睡飽了纔有精力應付明天的婚禮。”
雖然已經是結過一次婚的人了,可這一次溫婉卻莫名緊張起來,被男人擁在懷裡說着無關痛癢的話,她心裡都能忐忑地蜷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