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泰國,到底在哪座城市落腳,金麟沒有告知。
方靈總覺得金麟像是察覺到什麼,字裡行間都在隱晦地提醒着她,怕打聽太多越發引起他的懷疑,一路上都老老實實跟着,什麼都不問。
到了當地一棟小洋樓,車子停穩,有幾個老闆樣的人物迎接出來,都是畢恭畢敬的模樣,金麟與他們寒暄幾句,竟然是字正腔圓的泰語。
忽然想到金麟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在我身邊呆久了,你就知道我的能耐到底有多大。
這句話她果然領會的越來越深刻。
至少,金麟到底精通多少種語言,對她來說就是一個迷。
難怪他很放心地帶着她過來談生意,因爲她根本就不懂泰語,即便是聽到什麼也沒有關係。
旅途勞累,金麟沒有跟那幾個人說很久的話,隨後帶着她進了那棟小洋樓。
入了臥室,方靈還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前面的男人轉過身來,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劈頭蓋臉地吻下來。
昨天車裡那一次,顯然並不能滿足他。
被他沉重的身體壓進牀榻時,身上的累贅已經被他亂七八糟地撕掉,他好像又有什麼不悅似得,呼吸沉重,眼神灼亮,眸光盯着她沒有以往那些溫情寵溺,反而像是……看着仇人一般。
方靈無端地心慌起來,好在這人沒有盯着她太久,身體進入後就抱着她換了個姿勢,兩人面對面坐在牀上,緊緊摟抱着,猶如交頸鴛鴦。
*
醒來時,夜幕低垂。
方靈掀開被子下牀,看到藤條小凳上放着一套當地的服飾。
先前的衣服被金麟撕碎,自然沒法穿,她拿着那套衣服找到臥室的衛生間,簡單洗了澡換上衣服。
頭髮被她挽起,兩鬢滑落下一些,多了抹女人的嬌羞嫵媚,跟那套水藍色頗有民族風情的紗籠一搭,倒別有一番風情。
房間裡沒人在,她收拾好後不由得在鏡子前左右轉了轉,覺得好玩,低低笑出聲來。
房門猝然推開,她猛地一驚,回過頭去,臉上的笑容僵了下。
金麟瞥見眼前一幕,也有短暫的怔愣。
她本就身材纖細,那抹柳腰他雙手微微合力就能攏上,此時一襲紗籠在身,腰間緊緊綁縛着,更襯得那小腰沒有似得。
頭回見她把一頭烏絲挽起來,耳邊垂落的幾絲調皮地跑進嘴裡,她臉上的笑僵住,手指半天才反應過來,輕輕滑過臉頰,把吃進嘴巴里的頭髮撥出來。
方靈舔着嘴脣,無措,不知道自己這樣子打扮在他眼裡是不是怪怪的。
對視幾秒,金麟才緩步上前,拉着她的手左右轉了轉,微笑點評:“還不錯,小腰夠細,讓人只想一把折斷……就是胸前這地,貧瘠了些。”
他說着靠近,把她耳邊的發輕輕撩起,纏在指尖把玩,眸光裡劃過一抹邪氣,輕飄飄地道:“看來叔叔還得努力,以後親熱時多關照關照那地兒……”
方靈聽得一頭霧水,直到好久之後,才明白這話裡的深意。
據說最好的豐\/胸藥,就是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