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一愣,見她居然迴應了,立刻又把那些問題拿出來。
年靳誠蹙眉,臉色冷沉,透出一股不悅和疏離,顯然並不想理會這些無聊的人。
但溫婉卻不知怎麼想的,捏了下男人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看向那幾個提問刁鑽尖銳的記者,微微勾脣,儘量保持着一個豪門夫人該有的禮儀和風度,“愛情無法用理智來衡量,我只能說,曾經我的確是對不起楊懷東先生,但這並不能構成他日後一次又一次傷害我的理由,他坐牢本就是咎由自取。如今,我跟我先生是真心相愛的,過去的那些事,我們不想再提,你們是祝福也好,詆譭也罷,傷害不到我們。”
西方彩霞彷彿染紅了半邊天,落在溫婉精緻動人的五官上,爲她愈發平添了幾分美豔。
這番話坦坦蕩蕩,毫不遮掩,甚至不惜承認自己的污點,一時倒叫那些記者不知如何迴應。
年靳誠盯着女人,只覺得這一刻的她好美,猶如希臘故事裡的女神,整個人都散發着迷人的光彩。
溫婉猶不知這一刻的自己驚豔了多少人的眼,只是說完這話,見記者們啞口無言,她便滿意地笑了,拉着男人的手轉身上車。
年靳誠一直沉默着,溫婉坐上車,覺得他安靜的有些詭異,轉頭看着他,正要問他怎麼了,卻見男人陡然放大在眼前的俊臉,下一刻,嘴巴被他濃烈的男性氣息覆蓋。
“唔……”未出口的話被堵住,她瞪眼,圓滾滾的,這……什麼情況?
保鏢還在前面開車呢,他怎麼就胡亂發、情了?
伸手去推那人,卻被他大掌一把握住攥在掌心,身體被他壓進了真皮座椅裡,她動彈不得,只能被他狠狠吻着。
良久,久到車子都已經駛出醫院老遠,年靳誠覺得再吻下去可能就要出事了,纔不得不鬆了些力道,薄脣漸漸離開她芬芳的氣息。
溫婉氣喘吁吁,大眼依舊朦朧地盯着他,一雙漂亮的紅脣,越發嬌豔,水潤的幾乎要滴下露珠來。
男人本就漆黑深邃的瞳孔,此時更像是暗夜下的深海,攪動着叫人心悸的漩渦。溫婉被他盯着看,看得有些坐立不安似的,瞪了他一眼:“你發什麼神經!”
年靳誠勾脣,愉悅地笑,又似乎覺得光是笑笑還不能表達心裡的情緒,索性一把摟着她,又想吻。
當然,被溫婉攔住了。
眼神瞥了眼前排的兩名保鏢,她很是氣惱。
那人低沉的聲線染了幾絲**,愈發沉啞,在她耳邊呢喃着:“今天你當衆親我時,怎麼沒害羞?”
“那不一樣!”
年靳誠笑,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
溫婉見他不說話,小孩子似的把臉埋在她肩窩裡,也明白他這突來的衝動是爲何意。
那會兒,她也真是被記者圍堵搞煩了。
不就是想採訪麼,那些問題她不回答,他們會一直追着問問問,倒不如干脆點給個答案。
之後,該怎麼寫怎麼報道,隨便他們去吧!
卻沒想到,把這男人激動的……
要不是她有孕在身,是不是得在車上把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