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對整個世界都冷血無情,對所有人都生殺予奪,視生命爲草芥,與罪惡殘暴爲伍,卻只對一個女人情有獨鍾,展現身爲男人所有的溫柔與深情,愛入骨髓,至死不休--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感情
或許,這已經不是愛了,而是畸形又**的執拗和佔有。
晚上,溫婉躺在年靳誠懷裡,說起這些時,依然覺得不敢置信。
年靳誠靠在**頭,頭頂壁燈打在他深刻俊逸的五官上,眼底平靜猶如黑夜寧靜的海洋。
溫婉擡頭,伸出手指戳了下他的臉頰,不滿地瞥白眼:“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男人垂眸,抿脣,“愛從某種程度來說,就意味着佔有,執拗的佔有,我不認爲這有什麼不能理解的。”
“是啊!這說明你跟那個金麟是一路人,只要自己看中的東西,不管人願不願意,都沒有逃避拒絕的餘地!”
“那你說,我看中的東西是什麼?”
“我啊!”所以當初他們鬧到那樣恩斷義絕的地步,他也想方設法地禁錮她!
“原來你是件東西……”
“我纔不是東西!”
那人性感的下顎扯出愉悅的線條,捏了捏她的臉,“對,你不是東西。”
溫婉後知後覺,這會兒反應過來,直起身在他臉上肩上一通亂拍,“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在很認真地跟你說話,你怎麼戲弄人啊!”
男人表情淡淡,略有情緒地說:“好不容易有個二人世界的清靜,你卻********地操心別人的事,叫我怎麼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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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望着他,無語。
不過很快,又討好地依偎上去,“靳城,看在方靈對咱家恩情的份上,你派人去打聽一下那位金先生的消息唄?能撮合一樁姻緣,也是功德一件啊。”
“你怎麼知道我沒派人去查?”倒不是想多管閒事,只是那人不來把方靈接走,這女人還不知要多操多少心。
愛老婆的男人,自然是懂得爲老婆分憂解難的。
“你派了?”她一喜,見男人臉色臭臭,趕緊獻上一吻,“年總現在越來越熱心腸,越來越有人情味兒了!真是叫我好愛好愛……”
“……”
她親了兩口就停住了,勾着他的脖頸看着他。
“就是這個愛法兒?”年靳誠冷眼睨着她。
女人臉頰紅紅,“那你想怎麼辦?”說完靠上去,手臂依然圈着他,臉頰主動磨蹭着他微微冒出但並不明顯的胡茬,繼而一口咬在他下巴上,眼神妖魅又勾人,“要麼……”紅脣湊到他耳邊,輕悄悄地吐出幾個字。
那人精壯的身軀明顯一震,眸光瞬間風雲變色,扭頭看着她,喉結滾動,“……當真?”
“嘁!”溫婉一下子變臉,“看你衣冠楚楚的,原來腦子裡竟這麼齷齪!想得美!”
年靳誠卻不依了,壓抑又渴望的身體整個被那句話點燃,一個翻身將她壓在大**上,小心地避開她腹部,吻下來:“我不管,你既然說了就要做到,不然今晚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