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俞趕緊停住腳步,就朝對面走來的英俊男人嫵媚一笑。
可從對面走來的男人氣勢沉穩,連看都不看池歡俞一眼,就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池歡俞都感覺自己渾身僵冷,她這麼漂亮的尤物居然都會被看不見!
她生氣跺跺腳就快速地走向了醫院的電梯口。
可等池歡俞走出病房後,薄邵言卻厲聲斥責道:“池安夏,你看看你妹妹比你懂事多了,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纔會看上你!”
“那你現在想怎麼樣?離婚嗎?”池安夏聲音微顫地問道,一對盈滿水光的眸子死死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離婚?”
薄邵言卻立刻拉長了臉,十分不悅地說道:“你想馬上離婚,然後就跟你那個野男人勾搭在一起吧?想得美!”
池安夏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要離婚的不是你嗎?離了婚,你這個臭大糞不正好可以搭上夏歡俞那個公共汽車,一路臭到底了!”
“你這個髒女人,不要把別人想象的都那麼噁心!你和野男人給老子帶了那麼一大頂綠帽子,想離婚也的要那個野男人先給我賠禮道歉、當孫子!”
病房門口外面被口口聲聲喊“野男人”的墨厲城臉色一沉,邁開長腿便走了進來。
一進門,他便看見池安夏傷心欲絕的小臉,便沉冷着嗓音吩咐道:“來人,讓這個小子滾出去!”
薄邵言一聽就炸毛了,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當着他的面叫他“小子”,回身就要發飆:“誰敢叫我本少爺滾出去,活膩歪了......”
可他話沒有說完,就被墨厲城掃過來的那冷冷的視線給震住了。
這個男人他看着有點眼熟,可是卻一時間認不出來是誰,擡手指着他就罵道:“你是不是就是池安夏的那個野男人?竟然跟這麼大膽來找這個臭女人,見到本少爺還不趕緊跪下求饒!”
可他話音剛落,就被裴義抓住了後脖領子,膝蓋後面也被猛地一踹就撲通一聲給墨厲城跪下來。
墨厲城狹長的漆眸冷冷地睨着地上想起起不來的男人,眉心微皺,便開口說道:“我的女人現在需要好好休息,馬上通知院方,以後這種閒雜人等,一律不許放進來!”
“是,BOSS。”身後立刻有人應聲道。
“該死的!”薄邵言還從來沒有被別人這麼侮辱過,立刻就要爬起來吼叫:“我警告你,我可是北城第一少,薄邵言!讓我下跪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還沒出生,你也不看看你幾斤幾兩......”
裴義可是專業級保鏢兼助理,纔不聽他在這囉嗦,抓着他的領口就往病房門外邊拎出去了。
薄邵言被扔出去以後,病房門“砰”地一關就立刻安靜下來。
可池安夏一顆傷透的心卻還沒平息,半仰在病牀上強忍着眼淚不要落下來。
“女人,那樣的男人不值得你傷心,不如考慮和他離婚,然後嫁給我吧!”墨厲城走上前,語氣醇厚如佳釀地說道。
可是看着眼前的池安夏,他心裡竟然微微揪疼起來,原本犀利冷銳的視線也一下子泛起了柔光。
也許是因爲,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她很像、很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