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薄池兩家在盛霆大酒店的婚宴。
就算薄家已經表示這次是簡單辦一下,但前來祝賀的人都是全北城最有頭臉的大人物。
不管是政府官員,還是商界各大企業老總,亦或者名門貴族都到了盡數。
這對於池家來說可算是無限光榮的事。
就連上次長女婚宴覺得丟人的池國雄都再次出席,一臉喜氣。
而田麗麗更是喜不自勝,身上的華服珠寶都要蓋過今天主場的薄家當家人,薄美茹。
不過這可能是田麗麗這一輩子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麼風光的機會,她不顯擺下都覺得渾身癢癢難受。
今天可不同往日,可是她最疼愛的女兒池歡俞嫁進薄家的大喜日子!
池歡俞今天更是高興得意極了。
一身剛從法國空運過來的大師定製婚紗禮服,光拖尾就有16米,華麗誇張盡顯奢華。
就連裙襬上面的施洛華水晶都數不過來。
璀璨奪目地簡直要比得上酒店婚宴大廳正中的水晶吊燈了。
而且,今天池歡俞爲了陪襯這條簡直百萬的婚紗,還特意穿了鑲鑽的高跟鞋。
妝容精緻地更是無與倫比,將她妖豔嫵媚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
就連池歡俞請來的那幫騷浪賤伴娘團,都個個花枝招展的。
可時間就要到了,新郎薄邵言卻遲遲都沒有出現。
衆嘉賓都要等着心急火燎了。
池歡俞面對賓客們也只剩強顏歡笑,不知道讓傭人去催了多少次。
想她費盡心機,現在終於就要正式成爲薄家少奶奶了,她可不能叫機會白白溜走。
最後時辰都快過了的時候,才見身穿白色燕尾禮服的薄邵言坐在輪椅上的身影出現在婚宴大廳的紅毯上。
然而即便這樣,薄邵言臉上的表情都是一點興致都沒有似的。
這時,華麗浪漫的婚宴大廳才響起莊嚴的婚禮進行曲。
池歡俞便挽着父親池國雄的臂彎,一步一步地向紅毯中央走去,就好像這條紅毯就是要走向她人生巔峰的道路,享受所有人的矚目。
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婚宴大廳的液晶大屏幕上忽然出現一副畫面。
衆人不由得全都將注意力全都轉移了過去,紛紛震驚。
屏幕上的竟然是一個女人和五個男人一起的激-情畫面。
而那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今天的新娘——池歡俞!
而且池歡俞整個人在畫面上的放-蕩程度,簡直比島國毛片還要刺激。
池歡俞腳下的步伐瞬間停止,迅速撩起臉上的頭紗,瞪大眼睛看着這一切。
這一下就像是在人羣裡投進一顆深水炸彈般,一下就炸得現場輿論瞬間爆炸。
更有甚者直接就指着池歡俞就罵:“上面的女人就是今天的新娘子呀!跟男人的關係夠複雜的,薄家怎麼會去這樣的女人進門?”
“池家二小姐,居然也這麼淫-亂-噁心,還想要嫁進薄家,純粹來給薄家抹黑的吧?”
“賤人就是賤人,池家那樣的人家果真生不出什麼好貨!”
“如果上面的女人就是今天的新娘,薄家能接受這種醜聞嗎?”
薄家的人臉色更是難看,沒想到會突然爆出這樣的醜事。
薄美茹立刻派人去後臺查看什麼情況。
現在的薄家已經不是以往的薄家,她可沒有精力再去對付那些咬着薄氏集團不放的媒體記者,更不能讓薄家再被推到封口浪尖上。
池家人也是全震驚了。
尤其是池國雄一直摸着胸口怕是要犯病。
田麗麗見事不敢趕緊攙扶他下場,去座椅上休息。
池歡俞簡直要崩潰,差點就要當着現場好幾百的嘉賓哭出來。
這不就是上個月,她被沈樂薇帶到的那個夜店裡,和五個男人風流快活的那一次嗎?
而這不久之前在池安夏的婚禮上,被曝出勁爆視頻的手法不是如同一撤嗎?
田麗麗也看得出來,趕緊又返回紅毯要拉女兒下臺。
可今天就要成爲薄家少奶奶的池歡俞怎麼捨得?
就見池歡俞當場就對着所有人,激動地大喊道:“是誰?究竟是誰要搞我?出來!你是誰?爲什麼這麼對我?”
可是她喊完、叫完,卻根本沒有一個人迴應她。
反而讓那些就是來看笑話的人更加嘲諷。
而全場的人紛紛揚揚,只有薄邵言一個人呆愣愣地坐在輪椅上,看着面前的畫面和場景,猛然間像是回想到了什麼。
這副場景,這副畫面,都那麼似曾相識。
然而就在現場混亂嘈雜成一團時,婚宴大廳的入口忽然傳來一聲清亮的女聲:“這裡沒有人要搞你,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死!”
大廳裡的所有人都齊刷刷噤聲,紛紛扭頭看過去。
就見從婚宴大廳入口一下就出現了十幾個黑衣保鏢。
這十幾個黑衣保鏢分成兩隊迅速走進來,訓練十分有素,直接就控制了全場。
隨後才見一身黑色正裝的墨厲城正挽着溫婉美麗的池安夏,從入口緩緩地走了進來。
而且今天的池安夏身穿着一襲大紅色的長裙,簡潔大氣的裁剪將她身材襯得更加玲瓏有致,整個人的氣質也顯得即高貴又優雅。
她脖頸上的鑽石項鍊,正是薄家傳家寶的“星河之淚”。
整個人的氣場簡直太強大。
這可是讓田麗麗母女和薄美茹兩個人猛地一驚。
按照她們的計劃,池安夏應該死在那艘貨船上,墨厲城更是不可能來參加婚禮。
可是這兩個人卻這麼正大光明,登堂入室地就出現在了婚宴現場!
就連薄美茹現在叫傭人控制全場恐怕都已經來不及了。
就見池歡俞第一個站不住,轉身看向池安夏就罵:“原來是你這個賤人!你婚前不貞,留不出邵言哥,現在你就要害我失去嫁進薄家的機會,對不對?”
池安夏面不改色地回答:“抱歉,大家的眼睛不瞎,現在婚前不貞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池安夏,你別不要臉了,池家現在已經容不下你了,你有什麼資格來搗亂?”
田麗麗一下就不高興了,看着女兒激動的厲害就趕緊走上紅毯來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