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把她折騰半死,她纔不放了她!
這個丫頭是顧德勝的小女兒,算起來也是她妹妹。
可是這個妹妹跟顧清顏一個德行,從小到大都沒有把她放在眼裡過。
今天剛好得着機會,又加上她剛離婚,心裡不順,她就把這個氣全撒在顧依彤身上。
灌完酒一瓶酒也差不多撒出去一半,可顧依彤整個人卻醉的渾身癱軟。
而且這丫頭的嘴裡還嘟嘟囔囔的:“姐姐……姐姐……”
“賤貨,現在還叫誰姐姐?”
蘇詩兒鬆開手,就說道:“去,給她找點刺激的來。”
一旁的男人色眯眯地問道:“詩姐,你說的是什麼刺激的?”
蘇詩兒一巴掌拍過去,就罵道:“賤男人,還他媽什麼刺激?當然是吸……了!”
男人被她打得俊臉一下歪曲,趕緊捂着臉回話:“是、是!我這就去給詩姐辦。”
應完聲,男人立馬從沙發上起身就出了包廂。
另一個男人隨即問道:“詩姐,你真的要毀了她?她可是你的……”
這下惹得蘇詩兒更不快,扭頭就訓斥道:“閉嘴!今天誰也別惹我不高興!”
男人趕忙閉上嘴,默默地點了一支菸,就放到了蘇詩兒的嘴邊。
蘇詩兒瞥了一眼,這才接過來放在嘴邊抽起來。
這吞雲吐霧裡,她才彷彿感覺渾身輕鬆。
那個男人見她舒服了,這才小心地問道:“詩姐,這是誰把你給得罪了?”
蘇詩兒瞥了眼癱軟在沙發上的丫頭,說道:“還能有誰?就是那個姓何的女人!”
何幼宜不就是想管顧家的事,想替顧清顏出頭嗎?
竟然都敢把手伸到她的男人身上了,那她今天就跟她好好較量下!
正在這時,出去的男人已經回來,進門就說:“詩姐,您要的東西拿來了。”
蘇詩兒從嘴裡吐了一口嫋嫋的煙霧,便說道:“等什麼?快給她用上!”
結果,話音還沒落下,包廂的門就被人踹開了。
蘇詩兒和包廂裡的兩個男人驀地一怔。
就見穿着一身利落小西裝的何幼宜,跟衣着筆挺的秦成旭出現在門口。
蘇詩兒錯愕幾秒,沒有想到何幼宜竟然來的會這麼快。
而何幼宜進來,就冷冷的諷刺道:“你把我叫過來,就是要看你怎麼紙醉金迷的?”
話音落下,她直接走到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
剛好,一擡頭就能看見已經爛醉的顧依彤。
秦成旭緊隨其後走進來,一眼就看見一個男人手裡的香菸有些異常。
他也是經常出入夜店酒吧這種場所,自然明白那是什麼。
可惡!看來這個女人瘋起來連人性都不要了。
而顧依婷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叫道:“姐姐,救我……”
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就跟一隻剛剛被扔進水裡撈出來的小狗一樣。
何幼宜頓時心裡一下不舒服,想要走過去救她,可是現在還得要跟她保持距離。
蘇詩兒見人來者不善,抱起胳膊就說道:“何幼宜,你還真的來了!”
何幼宜不屑地說道:“這種小地方,我當然想來就來。”
蘇詩兒沒開口,旁邊的男人卻惡狠狠地說道:“恐怕你們進來的容易,出去就難!”
秦成旭卻十分淡定,嘴角微微一勾,肅然偏偏是美男子。
看着架勢,他也沒必要維持一本正經的律師形象了。
“你們就這麼肯定?”
修長的大手將領帶往下一拉,西裝的鈕釦也隨之解開,緊跟着坐了下來。
他這才又緩緩開口道:“剛好,我來的時候已經報警了,恐怕警察一會兒就到。”
聞言,那兩個男人的臉色瞬間便差,起身問道:“什麼?混蛋竟然報警!”
蘇詩兒也壓根沒想到,臉色也跟着白了一下。
如果警察介入的話,這事就不好辦了。
她立即罵道:“不要臉的賤貨,我看你是根本沒有誠心來救這丫頭吧?”
何幼宜卻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地迴應:“廢話,這丫頭我今天一定得要帶回去!”
蘇詩兒氣得快說不出話來,瞪着何幼宜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
她現在想當場掐死何幼宜的心都有了。
旁邊的男人卻說道:“詩姐,警察一會兒來了,我們得趕緊撤了。”
聞言,蘇詩兒起身罵道:“你們兩個廢物,還怕警察嗎?把這個丫頭給我帶走!”
何幼宜也站起身來說道:“你們誰敢動顧依彤,就是跟我何幼宜作對!”
想要把顧依彤帶走的兩個男人一看碰上硬茬了,就不敢動了。
“我的話也不聽了嗎?”
蘇詩兒氣得直跳腳:“小心峰哥出來一個一個削你們!”
秦成旭跟着表示道:“據我所知,這家夜店的原來後臺是葉家二少,可連葉二少都倒臺那麼久了,想必出來的希望很渺茫了,他手下混的那些小蝦米還能鬧騰成什麼樣?”
兩個男人聽他這麼瞭解他們的後臺,瞬間態度就變了。
“說的是,我們這就走。”
說這話,兩個男人就迅速從包廂裡扯了出去。
可蘇詩兒卻氣得火冒三丈:“你們這兩個蠢貨,給我回來!”
然而那兩個男人連頭都不回地跑出包廂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這下蘇詩兒氣得上氣不接下去,指着門口就罵道:“混蛋!一個個的全是……”
何幼宜冷眼看着她變成發瘋的潑婦,走上前便說道:“你就算喊破嗓子都沒用!”
蘇詩兒立刻將矛頭對準過來,尖聲叫道:“都是因爲你這個賤貨,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
說着話,她擡手就照着何幼宜白皙的小臉狠狠扇了過來。
可她的手鍊何幼宜的一根汗毛都沒碰到,就被男人的大手一下扼住了手腕。
緊跟着,秦成旭猛地一甩手,她就連倒退了好幾步。
一個沒站穩,她就摔進身後的沙發裡。
“到現在還沒有認清自己錯在哪嗎?”
現在該剩下何幼宜好好教訓她了。
蘇詩兒被她逼問的,臉色更白,“我哪裡有錯?我沒有錯過,錯的都是別人!
何幼宜往前一步,壓低嗓音問道:“要不要我告訴你,清顏死的時候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