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而浪漫的酒店婚禮上。
新娘池安夏眼睜睜地看着巨大的液晶顯示屏上正在播放的畫面,震驚錯愕地都要懷疑人生。
因爲那屏幕上的畫面竟是一雙人影在牀上抵死纏綿,而其中的女子卻是她!
只是面前播放的畫面中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臉,只有一個身形健美肌理分明的背影,可是卻也能讓所有人都能清晰地辨認出,這個男人並不是今天的新郎。
池安夏首先看向站在身旁的新婚丈夫,聲音激動而顫抖地解釋:“邵言,請你相信我,事情不是這樣子,我……”
“不用解釋,我一個字都不想聽!”
穿着一身白色新郎禮服的薄邵言立刻呵斥道,看向她的目光再也沒有以前的一絲溫柔,反而是帶着強烈的厭惡和嫌棄。
池安夏想去挽薄邵言的臂彎,卻被無情地甩開,一下子心痛地像是被尖銳的刀尖扎進心裡,眼底一下潮溼起來。
“邵言,我那天喝醉了,我以爲是你……”
“姐姐!”
妹妹池歡俞竟忽然站出來大聲說道:“你就不要再所有人面前裝白蓮花了,你本來就是一個行爲不檢點又放蕩的女人!邵言哥肯娶你,那是因爲他以前識人不清!”
這一席話就像是在本就不平靜的湖面丟下一顆重磅炸彈。
頃刻之間,婚宴的嘉賓席上所有賓客都開始議論紛紛,那些難聽的話簡直比地震餘波還要猛烈。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池安夏竟然是個水性楊水的女人,竟然還想嫁進北城第一名門的薄家,真是癡心妄想!”
“不要臉!她都有言少這麼優秀的老公了,居然還在外面偷人!真是不知羞恥!”
“簡直就是淫娃蕩婦!言少這次可是娶錯人了!”
池安夏驚愕地看向妹妹,又羞又憤地渾身顫抖着,強忍着眼眶裡的淚水責問:“歡俞,你怎麼可以當着所有人的面這樣污衊我?那天晚上的事,你明明知道不是這樣的,你快給邵言解釋清楚!”
她還記得一週前,是在她24歲的生日派對上,她喝醉了,還是被池歡俞扶進房間的。
池歡俞扶着她回房間之前還說:“姐姐快進去吧,邵言哥可是等你等急了。”
之後的事情她醒過來就記不清了,但一直以爲和她發生關係就是邵言……
可是池歡俞現在卻歪着嘴角說:“姐姐,我爲什麼要替你說謊?你做了婚前不貞的事,你就該承認呀!作爲妹妹,我可是很清楚你私底下你備胎無數,牀伴更是天天換……”
“池歡俞,你說謊!”
池安夏幾乎聲嘶力竭地喊出來,那嗓音嘶啞中帶着憤怒、帶着心痛。
“夠了!池安夏,我以後不想再看見你!”薄邵言怒斥道,轉身就邁開大步朝着婚宴大廳外走去了。
“邵言!邵言……”
池安夏心裡更加難過和慌亂,邊喊邊要追上去。
可就在這時,眼前猛地一黑,一記耳光猛地就重重扇在了她的臉頰上。
“啪!”地一聲,響徹在偌大的婚禮大廳裡。
打得池安夏都忽然覺得半邊耳朵都嗡嗡作響,腳下一個不穩差點就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