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暖聽見夜墨北這話,眨了眨眼睛,隨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嘲笑夜墨北。
“夜墨北,你也會道歉啊?“
“爲什麼不會?”
夜墨北握着南小暖的手,捏着女人柔軟的指尖,把玩着。
南小暖又是笑了起來,反手握住了夜墨北的手。
“要是你早點道歉就好了,那個時候,你自由了,我也自由了,從此以後兩不相干。”
“可是你到現在才道歉,都晚了……”
夜墨北的道歉已經來得太遲。
她已經愛上夜墨北了,不可能再放棄了。
夜墨北脣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所以我才現在道歉啊,我是故意的。”
“好啊,你都是算計着我呢,是吧!”
南小暖生氣的抽回手。
“我還以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呢,原來都是你假惺惺的。”
“我不想讓你受苦,我也不想放開你的手,你說我該怎麼辦?”
都說女人的心思善變。
夜墨北發現,其實他自己也挺善變的。
跟南小暖好的時候,他就總是自責讓南小暖受了苦。
可是當真的現實要逼迫他放開南小暖的手,不放開就會給南小暖帶來更多的痛苦的時候。
他又想着,寧願讓南小暖陪着自己一起痛苦,也不放開。
“還能怎麼辦啊,涼拌唄,你說我是把你切成條,還是切成片?”
南小暖擡起手,比劃成刀的模樣,剛準備切到夜墨北身上去,結果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你這個啞巴,活該!”
“啞巴,快來,把我的襪子拿去洗了!”
“長得又醜,又是啞巴,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進來的夜家的。”
外面傳來其他女傭的嗤笑聲,聽起來,像是在欺負一個啞巴的模樣。
南小暖站起身來,走到了牀邊。
果然就看到了一個身形瘦弱,唯唯諾諾的女人,被其他的女傭推搡着,欺負着。
更甚者,還有女傭直接就給那個啞巴兩巴掌,那啞巴也不敢還手,只能嗚嗚嗚的叫着。
“快,跪下,給我舔鞋!”
其中一個女傭,又是一腳踹在了那啞巴的膝蓋處,讓啞巴跪在了她面前,把自己的腳伸了過去。
啞巴掙扎着,可是還有好幾個女傭壓着她,讓她去舔鞋。
南小暖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些人,怎麼個個都跟封,建,主,義似的,還玩這套把戲呢!
恃強凌弱,太過分了!
“快舔!不舔的話,你今天就別想拿到你的工資!”
啞巴掙扎着,可是她辛苦了一個月,才能拿到的工資,如果就因爲這樣沒了的話……
最紅,啞巴眼底的光彩黯淡了下去,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顫顫巍巍的,把頭伸了過去,嘴巴,貼近那個女傭的鞋。
“你們都在幹什麼?”
就在這時,南小暖的生氣的走了出來,然後把那個啞巴,從衆女傭的欺壓下,拉扯了出來!
南小暖的聲音是用了變聲器的,聽起來,幾乎跟男人的沒區別。
主要還是南小暖本來的聲線就偏細,她自己變聲也很累。
所以夜墨北就幫她弄了這麼個東西,一聽,還真像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