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四章 四股勢力

“一時間,明家學堂學員的名額就令得一名難求!明家學堂也就成了京師的名學堂!”明中遠與有榮焉道。

明中信與陸明遠看看劉大夏等三人一瞬間有些明瞭。

“但是,明家爲了不令那些有心之人混進來盜取明家技藝,嚴格控制着人員的數量,而且,進入明家學堂,明家必然會對其進行嚴格的甄選。”

明中信點點頭,這是自己之前沒有想到的,當然,原因就是即便那些學員是有心之人派來的,自己也能夠施展養神搜魂奪魄大法,將其立場改變,故而這前將這點忽略了,幸虧明中遠能夠清醒地意識到這一點,進行查漏補全,萬幸啊萬幸!

否則,在自己回來之前,明家的技藝盡數被泄漏,這可真心要了老命了!

明中信不由得一陣後怕,唉,真心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

“這樣,明家學堂更加令得人們嚮往,明家學堂的名聲也就更加響亮,尤其是在商賈之中更是如此!”明中遠笑道,“而且,這些學員只要學有所成,必然會到明家各項生意當中實踐,表現出來的能力令人們更加追逐,當然,由於時日尚短,第一批學員們還未畢業,這就令得他們更加成爲了京師商賈追逐的目標!”

“這,也就能夠理解,劉大人等三位如此急切的原因了!”明中信看着劉大夏等三人笑道。

“劉老,你不老實啊!”明中信一聽,瞬間明瞭其中關竅,望着劉大夏調笑道。

不錯,每種生意都有一個關竅是誰也無法避免的,就是技藝!每個行業都有技藝,如果有獨特的區別於別人的技藝,那麼,他的生意必然會比別人要好很多,甚至超越所有人,這,就是技藝即生產力的終極奧義。

而經過明中信此前在京師的種種動作,令得大家更加明白技藝對於一種生意的重要性,而明家那些獨門技藝就是明家能夠很快立足於京師的奧秘,而明家學堂則是今後產生這種生產力的根源。

能夠學到明家技藝的學員,自然就成了搶手貨,這是毋庸置疑的!而這三家一聽學員們無立足之地,急急爭搶也就可以理解了!

“現在你知道我的目的了,難道就不給我了?”劉大夏一瞪眼,直接露出了強盜本質。

明中信一聽,還真是如此,不由得苦笑一聲,自己還真心無法拒絕劉大夏的要求,畢竟,劉老對明家的幫助可是極大,這個小小的要求難道自己還能拒絕嗎?

一見明中信有些動搖,這下,張延齡與郭小候爺不讓了,叫囂道,“中信,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咱們可都是盟友,更何況,咱們可是盟友,你豈能這般的慢怠咱們!”

明中信苦笑一聲,看看劉大夏,再看看張延齡及郭小候爺,無奈地搖頭道,“各位,既然咱們皆是盟友,就不能厚此薄彼了,這樣吧!每家爲你們分六十位學員。”

“這?”一時間,三人皆是滿面的遺憾,是啊,好東西都得獨享才能滿足啊!明中信如此分配,他們豈能滿意!

“停!”明中信再次舉手,不給他們再討價還價的機會,“當然,這六十名皆由你們自己挑選,餘者回歸明宅安置!就這樣定了!”

三人一聽,眼前一亮,由自己挑選,那還好!畢竟,三家的生意不同,所需之學員也自不同,這倒是避免了最大的浪費!也好!

這下,三人不再呱噪,安然坐於椅上。

明中信苦笑一聲,唉,這就是明家生意被襲擊的後遺症初顯啊!之後還不知道有多少麻煩呢!

陸明遠笑望着明中信,微微點點頭,這小子,還不錯!

明中信看看陸明遠,苦笑以對。

“行了,此事已了,咱們探討一下,究竟是何人發動這般襲擊,還如此的囂張?”劉大夏此時倒是做起了好人。

張延齡、郭小候爺雖然不敢有意見,但卻也在心中嘀咕,好處他佔,好話他說,這位可真心不要臉啊!

明中信及陸明遠卻是搖頭失笑,這位該下手時就下手,紅臉黑臉他都扮了,可真是厚臉皮啊!

然而,畢竟這些事情皆是細枝末節,但確定敵人這是第一緊要之事,他們也就不再深究此事。

明中信肅然道,“大家議議吧!這偷襲之人究竟是何人?那之前狙擊咱們生意的又是何人?”

“這些難道不是一夥的嗎?”張延齡一頭霧水地望着明中信。

“切,如果是一夥的,中信能夠在此讓大家議議嗎?”郭小候爺嗤之以鼻道。

張延齡倒是沒有憤怒,只是衝郭小候爺翻個白眼,一臉疑問地望向明中信。顯然,比起郭小候爺,他還是相信這位小兄弟的。

“雖然,那些賊人們選擇的時機極好,正好趕上有人狙擊咱們的生意,而且,這種襲擊相當於釜底抽薪,將明家的根基有所動搖。而且,表面上看,就像是有人誠心想要將明家置於死地一般,配合得如此巧妙,但是,他們忘記了一點。”明中信知曉這位仁兄的腦瓜不太靈光,只好解釋道。

“哪一點?”郭小候爺望向明中信,追問道。

“那就是,之前狙擊咱們生意的人其實只是稍稍發力,根本就沒有想要用盡全力將咱們明家打垮,也許,僅只是想要警告咱們一下,讓咱們收斂一些,給同行們一條生路,但是,這襲擊明家學堂的賊人們卻是下手狠辣無比,分明是想要將明家的根基毀掉,如果不是咱們的學堂防備森嚴,只怕已經被毀了!”說到此,明中信就是唏噓不已。

是啊,幸虧自己一直以來,就保持着警惕,將大部分的警備力量放在了明家學堂,而其它生意即便受到損害,也無法動搖明家根本,但這明家學堂可不同其它,此乃明家的重中之重啊!

“故此,從兩撥人馬的用意上,就能看出來,他們並非一路人!而這股襲擊明家學堂的賊人們更加兇狠,更加危險!所以,咱們必須找出這股人馬,否則,只怕明家永無寧日啊!”明中信下了論斷。

“不錯,至少得有方向!爲下步防禦反擊做好準備”石文義在旁附和道。

這下,不只是張延齡、郭小候爺,在座的所有人,無論是明家的盟友,還是明家自己人,盡數陷入了沉思。

是啊!如此暗藏的敵人,是最可怕的,因爲他們防不勝防!必須找出來!

“中信,你說,會不會是那彌勒會餘孽?”張延齡眼前一亮,叫道。

“切!一定不會!”張採不屑地嗤之以鼻道。

“爲什麼?”張延齡不服道。

“哼!”張採翻翻白眼,鄙夷地看了一眼張延齡,“咱們錦衣衛剛剛將彌勒會的一衆精銳圍剿,他們那可是抱頭鼠竄,此時正在躲避着咱們的搜捕,哪裡有時間再來犯案!”

“不錯!應該不會是彌勒會餘孽,是否就是那沿街伏擊中信的死士背後之人呢?”郭小候爺插言道。

“嗯,有可能!”石文義點頭應道。

“意思就是,咱們現在暗中有四股賊人正在環伺!”劉大夏沉聲道,“一則是彌勒會餘孽;二則是那狙擊集團生意之勢力;三則是沿街襲擊中信之勢力;四則是這股襲擊明家學堂之勢力!”

“嗯!”這下,大家紛紛點頭認可。

畢竟,這是顯而易見之事,絕無疑義!

“那麼,咱們就分析一下,這四股賊人最大的可能!”劉大夏提議道。

“劉大人,其實,這幾股勢力,有兩股是顯而易見的!”石文義突然插話道。

“咦!”一時間,衆人將目光投向石文義。

“先說那彌勒會餘孽,這股勢力是最與明家誓不兩立的勢力,也是最可怕的勢力。”石文義皺眉道。

衆人點頭認可。

“也是最令咱們頭痛之人,只因爲,他們是最不折手段的勢力,而且底牌衆多,朝野皆有人,令人防不勝防,這股勢力,雖有朝廷在圍剿,但卻根底最深,中信必須得萬分小心!”說着,石文義嚮明中信投以憂慮之色。

明中信點點頭,表示明白。

石文義稍稍停頓,“接下來,就是那股狙擊集團生意之勢力。這股勢力其實很簡單,而且我已經落實。”

一時間,大家的目光紛紛投向他,畢竟,這股勢力大家也很是好奇,究竟是誰與咱們爲難?

“其實,說來,也怨不得人家,只因爲,這股勢力其實是中信帶着咱們惹來的。”石文義無奈一笑。

“此話怎講?”郭小候爺一愣,問道。

“之前咱們不是插手了各個行業嗎?這些行業可是不同程度的被京師中的各大臣各家族所掌控,但卻被咱們一陣亂拳打得體無完膚,不得不縮減規模!這是早已經有的積怨。”

大家一聽,這石文義話裡有話啊!而郭小候爺卻是若有所思地看看明中信,顯然,他若有所悟。

“操!既然已經明瞭,他們如此不仗義,咱們就打上門去,我就不信,他們敢再狙擊!”張延齡脖子一梗,犯了二病,叫囂道。

“伯爺息怒!”石文義苦笑搖頭,“關鍵是,現在這些大臣已經結成了聯盟,動一家,就會有無數家跟上,咱們今後就會煩不勝煩啊!”

“不對啊!既然之前就已經有了積怨,爲何現在才發動狙擊呢?”張延齡突然靈機一動,一頭霧水地問道。

“這就得怨咱們這位惹禍精了!”石文義一指一個方向,苦笑道。

一瞬間,大家將目光投向那個方向。

那個方向上,明中信苦笑不迭,不錯,他就是那個惹禍精!石文義這句話說的真心沒錯!

“這又關中信何事?他難道之前沒有令他們的生意受損嗎?”張延齡更加不解。

“唉!”郭小候爺輕嘆一聲,爲張延齡解釋道,“石大人想必說的就是那中信被陛下提議其擔任太子伴讀之事吧!”

一瞬間,大家將目光投向郭小候爺。

心中明鏡一般的明眼人目光中充滿了驚奇,可以啊,郭小候爺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即便是參與進了集團,大家也認爲,背後其實是武定候在使力,現在看來,這傢伙還真有些機心,居然能夠想到這一點,不錯啊!看來,今後得重視這位了!

郭小候爺稍稍有些停頓,他可不習慣大家以這種目光看他。

“其實,那太子伴讀聽上去是個香餑餑,但其實就是一個大坑啊!”郭小候嘆息道。

這下,張延齡也有所悟,畢竟,他也身處權力中央,即便自己不參政議政,但平時姐姐兄長時常提點於他,宮中那些事,他也是心知肚明的,現在既然郭小候爺已經說得如此明瞭,他也就反應了過來。

“還用我說嗎?”郭小候爺看看大家,一攤手問道。

“行了,不就是那些傢伙嫉妒中信得此殊榮,想要暗中使壞嗎?不然,也不會在內廷將中信之路堵塞,有什麼不能說的!”劉大夏卻是一臉的不耐煩,說得更加直白,“這些這夥其實就是爲的打壓中信,想令中信在京師無法立足,隨後他們也就將這個潛在的威脅清除,還能令自家生意興隆,更能令得陛下對中信失望,滅了讓他入東宮之心,這樣一箭三雕,得逞之後,自然是好處大大的!”

一瞬間,明家衆人也心中瞭然,原來,這其中居然有如此曲折的緣由!

“所以,這第二股勢力就是大臣們的聯手。”石文義總結道。

“那兩種勢力呢?你就心中沒譜?”劉大夏不理衆人,直接問石文義道。

石文義苦笑道,“劉大人,這兩股勢力咱們是有理有據,所以某能說,但其他兩種勢力咱們卻是並無把握,更無證據,您讓我如何說?”

“你就說說你的猜測吧!”劉大夏催促道,“相信咱們在座之人也不會將你賣了!”

石文義不由得哭笑不得,這位還真是!

但是,人家劉大夏既然這樣說了,自己也就沒辦法推辭了,沉吟片刻,擡頭道,“其實,我有些懷疑,這股襲擊明家學堂的勢力其實就是那彌勒會餘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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