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咚,咚,咚。”陣陣鐘聲傳入耳中,還混合着流水聲。
乍一看,正站在古鐘前的人不是路修又是誰?
一身夜行衣似的打扮,從頭到腳一抹黑,像極了一個打家劫舍的壞傢伙。
“應該就是這了,先祖的陵墓了——遠古帝皇。”路修此話一出。
手底下的人立馬請來這的主持,說好聽點是請,實際上刀都差點架脖子上了。
被叫過來的主持也是一臉懵逼,動不動就要他老命,被嚇得直哆嗦,雙腿抖的不行。
“來者即是緣,不知施主有何疑難困惑,阿彌陀佛。”主持雙手合十,彷彿真的是位得道高僧。
“那不知主持可否爲我解答,這寺廟之內可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尤其是隻有主持可以去的地方。”
路修聲音低沉着,眼裡滿是殺氣。
“我說,我說廟中只有禁地最爲特別。”說完,主持便在前面帶起路,還時不時的瞟着路修。
一路上青草豐茂,野花幽香,快走到禁地時,只見石階上佈滿青苔,周圍帶着荊棘的枝條,搖搖晃晃。
“這是什麼時候被列爲禁地的。”路修發問着主持。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基本上可以追溯到第一任主持,您放心這個地也只有歷任的主持知道,其它包括廟內地弟子都一無所知。”眼前的主持狗腿的說到。
“哼,哼。”
路修一臉邪魅的發出不屑的聲音,隨後伸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隨後便只見剛纔還生龍活虎的主持正被兩人拖到一旁的雜草中。
“踏,踏,踏。”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後,衆人來到了所謂的禁地。
順着禁地的小路走下去,除了滿路的荊棘外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待小路盡頭之時,前面豁然開朗。
凸起的大大小小的黑色石塊,以及有的石塊圍起來的地方竟然形成了溫泉,一時間雲霧繚繞好似仙境。
“主人這是黑曜石,也就是說這極有可能是火山的入口。”一個黑人對路修說着。
沒錯,這和卷軸裡記載的條件符合,先祖的陵墓的確是藏在火山地帶。
路修衆人慾前行探索之時。
“碰。”一聲,便只見隨行中的一人昏倒在地。
只見昏倒那人面色鐵青,口吐白沫,雙眼泛白。
“不好有毒,撤。”路修大叫到,衆人擡起中毒的兄弟就往回走。
今日一行,路修更加確定此處就是通往寶藏的路口之一。
等到達寺廟廂房之時,剛剛已經沒氣了的主持是又回來似的,一樣的袈裟,一樣的人,一樣的聲音。
只是。
“主人,屬下這樣可還行。”主持單膝跪地,雙手抱拳,似在等着路修的誇講。
“做的非常好,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儘可能在最短的時間,破壞這寺廟的香火,減少人流量。”
這廟向來煙火茂盛,得像溝渠一樣慢慢疏通流動,不可以一下堵住。
路修下山時,早已是繁星點點。
辛苦完一天的路修此刻只想回去好好睡個覺。
“翁,翁,翁。”褲兜裡的手機震動着,路修不耐煩的掏出手機,本想掛掉。
當看見短命老頭這幾個字時,還是忍住接了。
“修兒,你大哥他醒了。”路老爺子的笑聲通過屏幕傳入路修的耳中。
“大哥能醒來真是太好了我馬上回醫院看望大哥。”
路修佯裝着親切,不就是想讓我去醫院和那個殘廢對峙一下。
“哼。”
醫院內,路銘被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眼睛。
而老頭子正坐在一旁,愛惜的看着路銘。
“爺爺,大哥。”路修出聲道。
“修兒你來就好,眼下你大哥受此橫禍,爺爺找人算過了,只需找人給你大哥沖沖喜,你大哥就能好起來了。”
一臉慈愛,像極一個好爺爺。
“不知爺爺看上哪家姑娘,孫一定把這婚事促成。”難不成想給這個窩囊廢找個豪門聯姻,路修默唸着。
“好孫兒爺爺就知道還是你靠得住,爺爺找人算過了,S市的霍家小姐霍玥,和你大哥的生辰八字那叫一個合。”
老頭子笑眯眯的,可其實眼裡充滿了算計。
S市首富的女兒只配給這麼個窩囊廢沖喜,路銘他配嗎?
路修脣啓微張,正要開口。
“翁,翁,翁。”手機鈴聲響起。
“喂,公司資金出問題了?好我馬上就來。”
“爺爺公司出問題了,我得先回去了。”
走出醫院路修長嘆一口氣,哪有什麼電話,哪有什麼公司出問題,不過是一個鬧鐘罷了。
一招禍水東引,他不信老頭子不去查他那個好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