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路家長子是個草包,路家偌大的家業落到他的手中,不知道夠敗幾時。
“正巧今天你二叔有時間,讓你二叔同你去公司看看,之前你在國外經手的那些可都是不夠看的,畢竟咱們的核心基業還是在國內。”
路老爺子義正言辭的說道,像極了一副爲孫子着想的好爺爺。
老東西,讓我與虎謀皮。你好坐山觀虎鬥,可惜你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爺爺現在也不早了,那我可就去請教二叔了,也好早日替爺爺分擔些壓力。”此時的路修儼然一如既往的一副乖孫模樣。
“去吧。”我倒要看看你這五年都在國外學了些什麼。
醉銘軒
包間裡頭的翩翩少年不是路修又是誰,而他旁邊的正是路家二叔,路斯。
路斯雖然在公司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但他的名字卻不在族譜內,路老爺子百年後,不論是公司又或者是其它資產,絲毫沒有他的半分。
“修兒這一杯二叔敬你,歡迎回國,一晃你就長成大男人了。”路斯擡起酒杯便是一口悶。
想不到他路修回國,除了謝堯,第二個歡迎他回來的竟然是路斯。
“二叔,今日是你我叔侄倆敘舊的日子,就不要提公司的事,今晚不醉不歸。”看似普通的家常話,路修嘴角卻露出邪魅的輕笑。
“二叔醉銘軒別的我不敢說,但是這裡面的妞可是一頂一的好,活兒漂亮的,身材好的,那是個琳琅滿目啊。”說完還不忘路斯色胚的壞笑。
路斯:“呵一聲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脣萬人嘗。一堆破鞋,有什麼好的。”
“看來二叔還是不瞭解醉銘軒,這裡面可有不少的雛。”路修拍了拍手,包間的門便被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白皙的大腿。
“塔,塔。”兩聲,大腿的主人便進入了包間,是完美的梨型身材,進來的女孩向着路斯的方向甜甜的笑了一下。
只見路斯兩眼發光,口水都已經流落到了褲腿上,畢竟被家裡的母老虎管久了,誰不想嚐嚐鮮,畢竟不偷腥的貓不是好貓。
看見路斯的樣子他一臉的壞笑,眼裡充滿了算計。
“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我就不打擾二叔的好事了。”出來後,路修還細心的關好門,像極了一個懂事的侄子。
“阿祥,記得拍下視頻,畢竟這可是二叔人生第一次拍片子,得給人家一個好的鏡頭。”
“我做事,爺放心好了。”
“嗯。”
二叔我送給你一個女人,你是不是也應該送我一個,禮尚往來嘛。
你的女兒就很不錯,今晚我會替你好好疼惜她的,給她不一樣的體驗。
路修來到醉銘軒的頂樓,醉銘軒的的頂樓不同於其它的樓層,它是奢侈中的奢侈,奪目中的耀眼。
水晶鑲邊的吊燈,純黃金打造座椅,鑽石鑲刻的地板,無一不顯示它的豪華。
而此時房間軟牀上正躺着一個曼妙的妙齡少女,沒錯這個少女就是他二叔的獨生女——路漫。
女孩正憨睡着,紅撲撲的小臉讓人垂涎欲滴,女孩像是吃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小手不停的折騰着。
讓人也想嘗一嘗,她究竟品嚐了何等美味。
“二叔你的女兒看起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我是不是要幫幫她,減去她的痛苦。”
面對這樣標緻的美人,路修只覺得自家的小弟弟越發不安分。
心動不如行動,很快路漫身上的粉色絲裙早已不知去何處涼快去了,此刻唯有軟香玉體。
路修壓抑着心中的火,將手機調整好視角,便迫不及待撲向軟香的。
不過片刻便只聽見路漫淺吟低唱,甚是曼妙。
而路修則是辛勤勞作着,像極了一隻勤勞的蜜蜂一樣。
好夢無眠,盡是精疲力盡。
享受完的路修一早便離開了,只是可惜漫連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都不知道是誰。
畢竟今天可是路修進路家族譜的重要日子。
來到老宅沒有路修想象中的那麼美好,進族譜這麼大的事,老宅就來了這麼幾個見證人。
這少的可憐的幾個見證人,除了路老爺子,一個是他那短命鬼爹的老婆,一個是他的兒子路銘。
看來他這個私生子並沒有受到他們的重視啊,看着吧,過了今天路便是他路修的囊中之物。
路老爺子只是在族譜上淺淺的添了一個名字,儀式便算完成了,可真諷刺。
“賤種就是賤種,想當年我路銘進族譜的時候,和現在的你可真是天差地別啊!”
“不過說來某些人可得好好的感謝我,要不然連一個見證人的沒有。”路修看着冷嘲熱諷的路銘,只覺得他愚不可及。
好哥哥希望過了幾天你還能笑得出來,他對路銘笑了笑。
“那真是謝謝你了,路家長孫。”可惜過了今天以後你就什麼都不是了,好好享受你這最後的時間吧。
“醒來後的路漫看着自己身上曖昧的痕跡,害怕極了。”隨後收拾好衣物,默默離開。
進了路家族譜,當然是要來公司好好看看的。不然怎麼對的起那族譜上的兩個字。
路修還在打量着公司,正繼續前行着,突然。
“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攔住了他,原來是前臺啊。
“沒有”路修脫口而出,且十分的理直氣壯。
“來自己家的公司,爲什麼要預約?”路修反問小前臺,一臉欠打的色胚笑着,語氣還帶着調戲的口吻。
這下輪到小前臺懵了,她沒聽說過公司還有個少爺,有那個太子爺已經夠她受的了,再來一個,她還幹不幹得下去啊。
小前臺嘟了嘟嘴,正打算開口問路修是否真的是路家的繼承人之一,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罷了,今天就先不進去了。”轉身瀟灑離去,獨留小前臺一人口目瞪呆。
離開公司,路修開着車轉身就去了墓地,車子的康乃馨正散發着芬芳,讓他思念及了那個女人,路修的的母親。
當他來到母親的墓前,滿是雜草,荊棘。
“媽你兒子回來了,回來奪回屬於我們母子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