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茜就已經面朝牀面趴在牀上。
根本沒給陳文茜任何的喘息時候,他的手,提起她的~腰,就從她的身後,簡單粗暴地撞進~她。
這一個姿~勢,痛感來得比剛剛還要猛烈。
身體感覺已經完全不是自己的。
在他的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下,陳文茜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在她死之前,看他都不讓她看他一眼。
罷了,不能怪他。
也許,換做是她,她可能做得比他更狠。
因爲知道,已經是不可能看到何立的臉了,陳文茜倒是希望自己快點暈倒,那樣應該就不會痛了。
何立早已洞熟了陳文茜的想法,他根本就不會讓她所願。
他總在她差不多沒有意識的時候,用自己的能力,把她弄醒。
所以這一個過程,陳文茜一直是痛苦的。
相比較陳文茜之前加在何立身上的痛苦,這一點又算得了什麼。
陳文茜之前,加上何立身上的痛,是在心頭。
而何立給陳文茜的只是身體上的痛。
心尖的痛,又豈是身體上的痛,比擬得了的。
何立緊緊地壓着陳文茜的頭,不去看她的臉,不去想她現在是什麼表情。
他瘋狂地撞着她,感覺是要把過往她對他的傷,對他害,都在這一瞬間全部奉還給她。
陳文茜永遠沒有想到,她人生的第一次,會經歷這樣的對待,她只是感覺,她的身體,正在着受着五馬分屍的痛苦。
可是,恰恰是這樣的痛楚,卻讓她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
對於何立的狂,狠,她一點也不怨。
反倒是,她希望他更狠一些,更瘋一些。
因爲,也只爲這種辦法,讓她可以贖回自己的一點點罪。
何立的每一個撞擊,都像毀滅性一樣的。
雖然心裡沒有怨,可是身體卻是無盡的痛。
害怕自己會受不了,會喊~痛,陳文茜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嘴脣,她的嘴脣,原本就已經被何立咬破了。
所以,她一咬上,血馬上就流了出來。
何立的動作越狠,嘴脣上的血流得越來,何立的動作越快,嘴脣上的血流得越快。
在不知道中,她的臉下,已經是火紅的一遍。
因爲臉一直被何立扣着,所以她的臉,一臉都是血。
這是一場,滿是恨,滿是怒,滿是血的歡~愛。
情~欲,憤恨,血腥,全部混在一起,亂作一團。
連何立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把多少屬於他的憤怒的種子,埋進陳文茜的身體,反正是到了筋疲力盡了才停下來。
從陳文茜的身上下來,何立只是冷冷地撇了一眼陳文茜。
很好,她現在的樣子,雖然破敗到像一個沒了氣的洋娃娃,可意識還是清醒的。
她意識清醒就來,因爲這樣,就不用麻煩他……
他翻下牀,走向浴室。
“在我出來之前,從這個房間裡滾出去。”
讓她一直保持清醒,除了讓她痛苦之外,他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在完事以後,他不用把她清出房間,讓她自己滾。
話落,何立直接就進了浴室。
“砰!”一聲重重的關門聲,讓已經是驚弓之鳥的陳文茜嚇得一震。
陳文茜努力了很久,才勉強坐起來。
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痛到無法呼吸。
扯過牀單,包住自己。
花了一些時間,才成功地從牀上下來。
又花了很多時間,才走到門口。
拉門,出去!
到了外邊,她卻有一些茫然,她現在要去哪裡?
要回去嗎?
低頭瞅了一眼自己,她現在的樣子,用血人來形容,真的不爲過。
臉上,有嘴脣流出來的血。
身上,有破~處的血。
這樣的她,要是出去,怕是隻會的引起騷亂。
進到浴室,從浴室的鏡子裡看到自己,全身都是血。
他自然知道,這些血不是他,而是……
何立煩燥地撇開眼,不再去看鏡中的自己。
這點血,算得什麼。
快步地走向花撒下方,扭開花撒,水瞬間就從蓬頭傾泄而下,把何立身上屬於陳文茜的血,陳文茜處子的血沖洗掉。
身上的血是沖掉了。
可是心上的血呢,怕是永遠也沖洗不掉吧!
身上已經乾淨,何立拿過浴巾,胡亂地圍在自己的身上,提步就往門口走。
卻在門口處停下來。
手,還是不經意間地打開浴室的門,連何立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打開浴室的動作,輕到了極點。
爲什麼會是這樣的動作,因爲他記得,在他進來的時候,有對陳文茜說過。
在他出去之前,她要滾出房間。
他知道,她現在還在房間內。
打開了少許的浴室門,從門縫就可以看得到陳文茜的身影。
她在努力地走向門口,但是可能因爲身上的痛楚太強烈,很努力,卻走得很慢。
從她身上滴下來的血,隨着她的腳步,一滴滴地往下流。
當浴室裡的水聲停下來以後,她更是着急。
可越是着急,腳伐越是凌亂。
看着陳文茜的那個模樣,何立心中的煩燥感越是強烈。
扭開頭,不再看陳文茜。
直到外邊傳來了關門聲,何立才從浴室走了出來。
室內的場景,可以爲慘不忍睹來形容。
牀單,在剛剛的劇烈運~動中,已經皺成一團。
皺成一團的牀單倒是沒有什麼,而是牀單上那觸目驚心的血。
紅得刺到了何立的眼,腥得的刺進了何立的鼻。
房間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讓何立覺得,如果他再再這裡呆下去,一定會爆炸。
扭頭,轉身往窗口而去,知道陳文茜會在門口,他要出去,只能從窗戶那出去。
何立的半個人,已經出在窗外,身體稍稍地僵了一下,人還是返回了房間。
目光一直放在,地上從牀邊一直蔓延至門口血跡。
神情一直是淡淡的,並沒有情緒的波動。
手朝着牀頭的方向一揚,手機從牀頭上飛入他的手中。
“上來!”電話一通,他就衝着的手機冷聲道,“把她帶到東邊的房間。”
話畢,就打算掛上電話。
“把她身上的傷處理一下!”在掛掉電話的前一秒,他又補充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