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你想要什麼?”聽到簡情俏皮的聲音,陳毓航剛剛沉重內疚的心情,緩過來了不少。
這就是爲什麼,他會愛上簡情的原因。
因爲特殊的體質,可怕的面容,倒致了他的生活,一直都是很壓抑。
可是簡情的到來,就如是冗長的冬天裡,拂過來的春風。
她總是在他壓抑,冰冷的世界裡,帶來了春風。
“我要……”
“可別和我說天上的星星!”陳毓航一張認真臉,他真的希望簡情說一個她想要的東西,或者一個願意,爲自己的女人去完成某一件事,其實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當然,如果她說什麼天上的星星的話,他陳毓航的本事再強,也弄不到。
“我纔沒那麼弱智!”簡情撇撇嘴,其實那些星星都是又冰又硬的隕石,她要來做什麼,“我要……”
她要什麼,她好像沒有什麼東西跟他索取的,她最想要的不是呆在他的身邊,那她已經在他身邊了。
“我現在想不出來,可以等到我想到要什麼了再說可以嗎?”簡情閃着星星般的眼眸,看着陳毓航。
陳毓航淺淺一笑,伸手輕輕地颳了一下她的臉,“好!”
他這個承諾沒有期限,她什麼時候想到了就什麼時候和他要就好。
“嗯!”簡情點點頭,末了,臉上爬起一抹有點壞壞的,又有點羞澀的表情,“不過,你現在可以先完成我一個小小的願望嗎?”
“你說!”
簡情輕輕地咬了一下牙,一隻手放到水下,調皮地一撥,“我現在想要這樣!”
從和陳毓航的誤會都解釋以後,簡情就一直想給陳毓航生一個小孩子。
她今天打電話給蘇雲,蘇雲說,就是在排卵期的時候多~做。
而今天,就是她的排卵期,所以她要多~做。
“真的!”陳毓航一把把簡情壓~到浴池的邊沿,一隻手抱着她的頭,一隻手往水下移。
“毓航!”簡情一陣輕顫。
陳毓航輕輕嘆了一口氣。
上天真的是眷顧他,給他派來了這麼一個小~妖~精,真是讓他欲~罷~不能呀。
兩個糾纏在一個~身~軀,從南樓一直延續到了西樓。
濃情的一夜,又這樣開始了……
接下來的整個月,白天裡,陳毓航仍舊是很忙。
週末來臨,可是這個週末,陳毓航並沒有時間陪簡情。
簡情感到無聊,就讓劉叔帶她去蘇雲那。
“我的大小姐,你終於捨得離開你家那個,來看我了!”蘇雲站在門廳外,一看到簡情,就興奮地要衝上去。
“回來,不知道自己的狀況?怎麼可以這麼毛燥!”蘇雲走出沒幾步,就被高璃攔住拉了回懷中。
“不會有事的啦,跑幾下而已,寶寶不會那麼小氣的!”蘇雲小聲地抗議。
“可是我小氣!”高璃輕揉着蘇雲的頭髮,溫聲道,“我怕你累着了!”
走上前來的簡情,本來看到高璃和蘇雲你濃我濃的樣子,原本心裡還想着,她是不是打擾到了他們了。
可是一聽到蘇雲說,寶寶不會那麼小氣的,馬上就跑了上來,她瞅着蘇雲的肚子,“蘇雲,你……又有寶寶了!”
“嗯!”蘇雲低下頭,輕撫着還沒有隆起的小腹,一臉的母愛,“這是我們家小三兒!”
簡情拉過蘇雲的手,對高璃道,“高醫生,我要跟你借一下蘇雲!”
到了樓上,簡情一直瞅着蘇雲的肚子,羨慕地道,“蘇雲,你懷孕怎麼那麼容易呢!”
雖然她和陳毓航是最近才坦誠心意的,可是從陳毓航第一次要她,到現在,也有兩年多了,她的肚子爲什麼一直沒有動靜。
陳家一直有做健康檢查,那個檢查很全面。
成年的男女都有做生育那方面的檢查,她有查過,生育那方面,她是沒有問題的,而陳毓航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
蘇雲安慰簡情,夫妻兩人在兩三年內才懷孕也是正常的,並教她一些事後的注意事項。
晚上,在陳毓航的房間裡,濃情仍舊。
只是,今天晚上,完事了以後,簡情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累得立即癱倒在陳毓航的懷中沉睡過去。
很困很累的她,突然就爬起,倒立在牀頭。
“情兒,你這是怎麼了?”看着簡情的這個怪異的動作,陳毓航驚訝地問道。
“哎,不行,我力氣不夠了,陳毓航你扶我一下!”簡情並沒有馬上回答陳毓航,而是叫他扶着她。
陳毓航照辦,扶着她,不讓她倒下來,“情兒,我已經照做了,你現在能告訴我,你這是做什麼嗎?”
“哦,這樣,就是不讓你的兒子們跑出來,讓他們多一些時間在找到他們得已生存的土地!”
簡情一本正經地道。
“……”原來,她都那麼累了,卻強撐着精神,做這個倒地,只是想爲他生一個孩子,陳毓航的眼裡,閃過一絲沉痛之色。
手上悄悄地一用力,把簡情放倒在牀上,並緊緊地把她收進懷中,不讓她亂動,輕吻着她。
“傻瓜,我們的寶寶很厲害的,哪裡用得着你用這麼辛苦的辦法!”
“可是,他們怎麼那麼久還不跑到我的肚子裡!”簡情的眉心微微地皺起。
陳毓航把脣從簡情的額頭,移到她微微皺起的眉心,“不要皺,這樣會不好看,我和你纔多久呀,你就說寶寶他們不厲害!”
“我們現在是不久,可是以前呢?”陳毓航把她變成女人,可有兩年多了,這中間,愛愛的次數不太多,可是也不少吧。
之前可是每個週末他都有要她的。
“以前?”陳毓航輕彈了一下簡情的額頭,“以前,你在我的身下,就像上刑場一樣,你那樣,早把寶寶嚇到了,在那種情況下,怎麼會懷得上!”
“是這樣嗎?”簡情半信半疑。
“那當然!”陳毓航一臉的肯定。
“嗯,那好吧,我們從現在開始努力!”簡情相信了陳毓航的這個說法,因爲以前的她,做那事的時候,確定是像上刑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