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爲李密在屢次作戰中所發揮的作用很大,使得李密在瓦崗軍中的聲威大振。翟讓自覺不如李密,於是翟讓推李密爲瓦崗軍首領,上尊號爲“魏公”。李密則任翟讓爲司徒。
看到形勢大好、前途無量,瓦崗軍的首領很有可能在不遠的將來成爲皇帝,翟讓的一些親友和下屬開始有點不甘心了。部將王儒信勸翟讓自己當大冢宰(百官之長,相當於宰相),管理所有的事務,把讓給李密的權力奪回來。
翟讓雖然文化不多,卻是個豁達大度的人,他知道自己的才幹比不上李密,壓根沒聽王儒信的餿主意。翟讓、翟讓,單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人家是個懂得謙讓的人,有着高尚情操,不但會讓位,還能讓梨的人,反正人品絕對不亞於三國的孔融,這樣感動華夏的美德中年說什麼也不會幹分裂革命的事兒的。
翟讓的哥哥翟弘是個大老粗,而且腦子有點不太好使,這時候也跑過來添亂,他對翟讓說:“兄弟,天子你可要自己當啊,怎麼能讓給別人呢!你要是不當,我可就當了啊!”翟讓聽了之後哈哈大笑,也沒怎麼當回事兒,李密聽說了卻很惱火。
翟讓雖然具有很多優點,但畢竟不是神仙,他也有不少缺點,比如貪財、魯莽,其實真正要命的並不是這些缺點,而是權力,他一天不死,李密的權力就隨時可能被他拿回去。最起碼,李密是這樣想的。
當時有個隋朝的官員崔世樞來投奔李密,卻被翟讓抓住關了起來。翟讓的要求很簡單:把你的金銀細軟全部交出來就行了,不給就動刑。
有一次,翟讓喊元帥府記室(其實就是李密的秘書)邢義期賭博,邢義期因爲去晚了,被翟讓打了八十杖。
翟讓還曾經向左長史(李密的秘書長)房彥藻說:“你上次攻破汝南,得到了不少金銀財寶全部都給魏公(李密)了,一點兒都不給我!要知道魏公是我一手推立的,還不知道以後怎麼樣呢。”房彥藻很害怕,就找到李密說:“翟讓剛愎貪婪,有無君之心,應早圖之”。
公元617年十一月十一日,李密設宴款待翟讓,翟讓應邀帶着兄長翟弘、侄子翟摩侯到李密的哪裡喝酒,酒宴之中,翟讓慘死於李密之手。
而接着,翟弘、翟摩侯、王儒信都被殺了。徐世勣想跑,結果被守門的士兵砍傷了脖子,幸虧被王伯當及時制止。單雄信跪下來磕頭哀求,李密沒有殺他。
而李密在收拾了翟讓之後,開始抖動着他那靈活的舌頭,暫時安撫了翟讓的部衆,但是,當翟讓倒在了關於權力的陰謀的那一剎那,就已經注意了原本強大而團結的瓦崗寨,已經被李密給狠狠地砍了一刀,雖然,傷口被堵住了,但是,傷害,卻會繼續加深惡化,強大的瓦崗寨子,已經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只需要一個契機。
“那是因爲他們的不過是一羣看不清過去,也看不清未來的愚人罷了,天底下,也唯有公子您纔有這等氣概,這等豪情壯志。”青霞姐依偎在我的懷中,手指輕輕地撫着我的胸襟,輕聲低喃道。
“那是,天底下,唯我一人也。”本公子傲然而立,這個歷史時空,只有本公子這麼一位穿越者,自然,咱的眼界和世界觀要遠遠超過這個時代的能人智士,要不然,豈不是太俗了?
穿越者就該乾點不一樣的事,生活在封建社會就應該向往資本主義社會,嚮往帝國主義社會,嚮往殖民主義社會,向新的三座大山,發起進擊。
“嗯,不錯不錯,箭術的確是大有進步,看來不枉爲兄一番苦心啊。”本公子很長兄如父地拍了拍長孫無逸的肩膀,一臉得色地道,而前面四十步處的靶心位置,插上了七隻箭,另外三隻也在七八環的位置。嗯,比起本公子現如今苦練的箭術雖然有點不如,但是在他這個年紀,已經相當不錯了。
聽到了這話,旁邊的妹子吃吃的笑了起來。“哥你說這話虧不虧心,明明是人家瑤光姐教得好,哪有你什麼事啊,真是的。”
“她要不是你未來嫂子,會這麼盡心盡力的教咱們家小五嗎?”本公子虎軀一震,橫了這丫頭片子一眼,啥人。明明比我小上好幾歲,可是個頭還竄的真夠快的,當年比本公子差不多矮上一個腦袋,現在都快有我高了,當然,本公子還是要高出那麼一點點的。
“四哥,您也來,讓小弟好見識一下四哥的箭術。”接着,老五無逸把弓遞給了我,一臉期待地道,妹妹也在旁邊表示鼓勵。
但我是誰,世界上最優秀的穿越者,沒有之一,有也要被本公子給收拾到原始社會去。就憑咱自從穿越之後就一直保持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架勢,拿翻老五無逸,簡直就是三根手指拿田螺一般輕省。
唰唰唰,十箭射畢,盡中靶心,惹得無逸大聲叫好不已,妹妹眨巴眨巴眼。“哥你啥時候射得這麼準了?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
“廢話,是個男人,既然射,就必須準。”本公子洋洋得意地將弓扔給了無逸。
“這有什麼,女人也能射準。”妹妹不屑地撇了我一眼,抄起了無逸民的這一石半弓,刷刷刷的一大串箭矢,同樣命中了靶心,本公子半天才回過了神來。“你也會射?”
“那當然,只不過平時讓着你罷了,就連瑤光姐都誇小妹有射箭的天賦。”妹妹看到本公子的表情,不由得掩脣嬌笑起來。
正跟妹子笑鬧間,卻看到了本該守在院門口處的李元芳以百米短跑的速度正衝這邊竄過來。帶來了一個令本公子同樣以百米跑的速度飛奔的消息,前往虎牢一帶,接應裴仁基父子以及虎牢將士的船隊,已經回來了,大約不到半個時辰,就能夠趕到碼頭。
站在碼頭旁邊山坡上,那高達十五米的水泥磚石修建的巨型燈塔頂上憑欄遠望,入眼所及,到處一片豐收的金黃色,而站在這裡,可以看到,那不遠處的碼頭上熱火朝天,一條條的橫幅已經高掛起來,而就連鑼鼓隊也已經準備完畢。
甚至還有一隊儀仗隊站在碼頭之上整裝待命,他們沒有披甲,而是穿着一身筆挺而又漂亮的藍黑色軍裝,頭戴軍帽,漂亮的軍銜還有那銅扭扣在陽光下熠熠升輝。
“賢弟你弄出這麼一隻儀仗隊來,倒是讓人看得挺順眼的。讓這些普通老百姓還有外人,多見識一下咱們韓城縣的軍人,也頗有好處。”韓世諤拍着欄杆笑道。
“這是自然,就是讓這些老百姓別害怕自己的軍隊,咱們的軍隊,可是老百姓的子弟兵,而不是欺壓百姓,把自己的父老,當成掠劫對象的那種混帳部隊。”我點了點頭說道。“我反對把軍營建在城池邊上,那是擔心士兵們的訓練會影響到百姓的生活,畢竟他們練習的是殺人的技藝。但是,並不反對他們去接觸和幫助老百姓……”
韓城縣的軍民關係可以說是目前爲止世界上最優秀也最和諧的軍民關係,軍隊嚴禁擾民,甚至在很多時候,還會幫忙老百姓,比如秋收的時候,幫助收割,又或者是哪裡遭了災害,也是由軍隊出面去救援,使得韓城縣的老百姓看到這隻軍隊都會有一種親切感。
“這倒也是,咦……賢弟你看那邊,應該是他們到了。”這個時候,韓世諤指向了南方,我眺目望着過去,果然,只見數不數的帆影,約約綽綽地映入了眼簾。
一百餘艘貨船,還有三十餘艘戰艦組成的船隊,終於開到了韓城縣的碼頭前,船頭之上,韋雲起義氣風發的對着鑼鼓喧天的碼頭之上指指點點,旁邊,一票披盔帶甲,一身戎裝的將軍們都用一種好奇,還帶着點審視的目光,打量着這一切。
激昂而又歡欣鼓舞的鑼鼓聲迴盪在黃河上,而那隨着號令聲,開始向着碼頭方向邁起了標準的正步地儀仗隊更是成爲了吸人們目光的一道靚麗風景線。
裴仁基我沒見過,但是看到這對父子肖似的面容,除了一個長鬍子,一個還沒啥鬍子之外,幾乎沒有太大的區別,使得我第一眼就認出了這位。
而旁邊,秦瓊,程咬金,更有一位年紀跟本公子差不多年紀,容貌俊俏,英姿勃勃的少年將軍站在這二位的身側,同樣一臉好奇地打量着這由水泥磚石修築而成的碼頭,潔白高大的燈塔,還有遠處那一幢幢高高聳立的樓房和庫房。
“那位年輕的,想必就應該是羅士信了。”韓世諤也頗有些意外。“聽秦叔寶言其年輕,沒想到居然這麼年輕,怕是跟賢弟你差不多年紀吧?”
“還真是夠年輕的。”我點了點頭,手搭涼棚擋住那曬下來的秋日陽光,的確,這傢伙長的挺帥,而且扮像也很英武,看樣子,隋唐演義裡邊的羅成,說不得就是指的這位少年郎。不過現在,未來的大唐名將秦瓊、程咬金、羅士信,都已經歸到了本公子的麾下,而裴仁基與裴元慶,本來應該是英年早逝,但是現在,他們也已經脫離了歷史上的命運,而被本公子忽悠到了韓城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