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記得上次我釣魚的魚線是麻的,怎麼這次居然會變成腸線了呢?”本公子乾笑了兩聲,很是好奇,對那腸線越看越喜歡,嗯,雖然這根腸線有些粗,大約兩毫米左右粗細,但是,卻已經滿足了一項優秀運動的用途。
是的,在此,不得不讓我緬懷一位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女性,正是她孤身一人的堅持和努力,纔有幸,讓許許多多的中國人都領略到了這項運動的魅力,而我,也正是因爲對她的喜愛,纔會喜歡上這項運動。
並且在網絡上查閱了大量相關於這項比賽的內容,同樣也終於明白了網球拍和網球是怎麼製作而成的。一想到漂亮的女性,穿越性感的短背心和迷你裙,在草地或者是泥地上,舞動着球拍,發出一聲聲悅耳的叫喊聲,一定會讓所有大隋朝的熱血男淫爲之瘋狂和陶醉的。
而一羣穿着大褲衩的大佬爺們在這樣的球場上一面拼搏,一面顯擺自己硬朗的線條和肌肉,一定會讓整個大隋朝的女色狼們爲子抓狂和尖叫。
“桀桀桀桀桀……”浸在這些畫面上的本公子不可自拔地笑了起來,只不過,俺的笑垢似乎陰森邪惡了點,嚇得妹子和老五差點就抱成一團跳下池塘避難去了。
“喂喂喂,你們兩個那是什麼表情,看着爲兄怎麼跟見了鬼似的。”本公子很無語地白了這兩個小傢伙一眼。
“誰讓你笑得那麼嚇人。”妹妹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然後反問道:“哥,你對着這魚線笑得好可怕,害得我還以爲你想拿這魚線去幹什麼壞事似的。”
“你覺得你哥我這樣的正人君子,難道還能夠拿着一根魚線上街打劫不成?”啥人,本公子向來可是儀表堂堂,舉止雍容,態度謙和,跟山賊和強盜根本就扯不上半點關係,真不明白我爲什麼會有這麼個成天有被害妄想狂症狀的妹子。
擡眼一掃,就看到李元芳站在不遠處的水泥路旁,衝這傢伙揮了揮手。
“公子您有什麼事?”李元芳快步趕了過來之後,好奇地看了一我手上的魚線,小聲地問道。
“我問你,你知道不知道這玩意在哪有賣的?”本公子抖了抖魚線,一臉迫切地道。“就是這種腸線。”
“公子,這種腸線在賣高檔漁具的地方有,還是在售賣弓具的地方也有。”李元芳瞅了瞅之後,老老實實地答道。
“你去給我弄個幾十條來,嗯,至少要個二三十條,另外對了,把咱們府裡的木匠給找過來,對了,還有咱們皮具店的工匠,也把他給弄來。本公子有話要交待他。”
網球,嗯,必須的,網球這玩意可謂是老少皆益,記得前世,我就看到過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奶奶身手矯健的在網球場上飛奔,而她的對手也是一位六七十歲的老頭,足以見這項運動的年齡範圍是很大的。
不愧是華夏文明古國,甭管是造兵器,還是弄什麼別的玩意,只要你能想得出來,他們就能夠給你弄得出來,當然,前提是你需要知道原理和程序。
而很幸運的是,本公子這樣的人才,雖然不擅長於動手,但是,卻有着一副好腦子,和超強的記憶力以及強大的統籌能力,一個小小的網球拍,實在是不在話下,至於網球,也同樣小意思。
就是想要打到足夠塞在網球裡邊的毛髮,讓俺實在是傷透腦筋,畢竟頭髮在這個時代的人的眼裡邊,是很珍貴的,就連曹操那廝犯了錯,也弄出個割發代首的來,就是這樣的舉動,也被他的部下苦諫,認爲太過了,足以見頭髮對於古人的重要。
雖然我認爲,頭髮太長,雖然很飄逸,很有文學藝術類的氣息,但問題是,頭髮長了,不容易打理,長久不洗,甚至會長出比如跳蚤這樣可怕的生物。
所以,本公子一般都是每隔兩到三天,都是要清洗一次腦袋,這個好習慣也被妹妹和無逸染上了,至少,俺身邊的人身上沒有跳蚤。
可問題是,頭髮沒有,那拿什麼玩意塞進去捏?看着那個已經縫了一半的網球坯體,本公子很是頭疼。“唉呀,要不我自己割點頭髮塞裡邊算了。”
“不行,哥你千萬別亂來,不然,孃親非生氣不可,髮膚身體,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你要是亂來,到時候孃親知道了,那可就不好了。”妹子很是嚴厲,並且很是義正言辭地警告我道。
“好好好,哥也就是這麼一說,又沒說真要去剪。可問題是拿什麼玩意塞裡邊才能夠保持彈性?”本公子很頭疼,難道咱的網球體育事業,就因爲頭髮一事,而被迫擱淺了嗎?
兩個網球拍,已經做得差不多了,當然是用竹子爲材料來做,第一,輕便,至少比用木頭做的拍子輕便得多,第二,結實。至於金屬球拍,還是先等一等的好。
而腸線也已經弄到了手,到時候等球拍做好之後,打上穿線的孔穿好腸線就能編成一個漂亮的網球拍,可問題是這網球裡邊的填充物,除了頭髮之外,本公子還想不出來,有什麼玩意能填充進去。
功夫不負有心人,嗯,當李瑤光那飛揚的馬尾辮出現在我的眼裡時,我突然之間,腦袋裡邊靈光一閃,兩眼放光。是的,我終於知道了一種頭髮的替代品。
“你,你又老盯着我幹嘛?”李瑤光看樣子有點抵受不住本公子那灼熱的目光,白晰的俏臉開始發紅,說話也變得有些結結巴巴起來。不過雙眼卻毫不示弱地瞪着我,就像是那可愛的小寵物正在打量着主人的眼神,太可愛了。
“我說兄臺,你怎麼老盯着我姐姐瞅,小弟跟你打了半天招呼你都沒反應,到底是啥意思?”李玄霸沒好氣地跳到了我的跟前不滿地道。
“馬尾巴,對了,就是這玩意!元芳,快給本公子找兩匹馬,把他們尾馬上的毛全剃了,給我弄過來。”本公子可沒功夫理會這個囂張的小屁孩,至於李瑤光,這妞面紅耳赤的俏模樣讓俺覺得真要向她表白,給我發好人卡的機率應該不會超過百分之五十。
“啊?公子您這是要幹嘛?”李元芳大吃一驚,看樣子,很不明白我爲什麼要去虐待馬屁股?不,是馬尾巴。
“廢話,要來自然是要當成材料填充在這裡邊,明白了沒?明白了就快去,過一刻鐘你還沒帶着馬尾巴毛出現在我面前,我就要你腦袋上的毛。”本公子怒了,啥時候了,哪還有功夫跟你嘰嘰歪歪。
聽到了我的威脅,面露懼色的李元芳捂着腦袋跑得比那中槍的兔子還快。若得李家兄妹紛紛側目。看樣子鬧不明白李元芳那一頭黑髮,跟馬尾巴毛能夠扯上什麼關係。
“兄臺你這是想要弄啥?咦,這是什麼東西?”李世民這廝也湊了過來,一把就將俺的網球坯體給弄了過去,一臉的好奇。
“這是網球,用來鍛鍊身體和觀察力以及敏捷的。而且還能夠讓娛樂大夥。”本公子得意地揚了揚眉解釋着,而李玄霸這廝把這玩意弄了過去,好像地拽了拽,嚇得老子一把奪了回來。“喂喂喂,別瞎弄,弄壞了我上哪再找一個?現在只有這一個樣品,多的可沒有。”
“這是用皮子做的吧?不就是看看嘛,又沒幹嘛。”李玄霸悻悻地道,然後抄起了擺在桌案上的一根雞腿,往嘴巴里邊一涮……完了。
看着那根乾淨得就像是用佛爾馬林浸泡清洗過的雞骨頭,本公子只能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這廝還真是超級吃貨。真不知道他的嘴巴里邊是不是跟老虎的舌頭一般長滿倒刺,要不爲啥雞骨頭能夠涮得這麼幹淨?
不過本公子可不是口腔科專家,沒有愛好去扳開別人的嘴巴子東瞅西瞧的。所以,這個歷史迷團還是留給後人解決的好,咱就不沾邊了。
“網球?等賢弟你弄好了,爲兄也來試試手,看看是不是真會像你所說的一般。”剛剛進門的楊師道也很是好奇,也很期待,也是,本公子做出來的玩意兒沒一樣不好使的。至少都是很有用處,哪怕是水泥那種不能吃也不能玩的玩意,在建築上,擁有着很強悍的用途。
很快,李元芳這廝總算是沒讓我失望,弄來了一團馬尾巴毛,本公子在這些好奇人士的矚目之下,使出了吃奶的勁,用力用力再用力,把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毛尾巴毛給塞進了那球坯裡邊。
方纔俏臉讓俺瞅得紅彤彤的李瑤光也跟俺妹子一塊湊上了前來,很好奇本公子那副呲牙咧嘴的模樣,在那掩脣偷笑不已。怒了,大力鷹瓜功,大力金剛指施展出來之後,總算是能夠把馬尾巴毛給塞了進去。試了試手感,然後我站起了身來,手平腰部,鬆開了手,讓球自由落體,然後差不多彈起到我的膝蓋位置。嗯,不錯不錯,至少感覺上與後世的網球差不多了,就是手感次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