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站臺上的人都想着能夠和高紹義見個面,最好是能夠單獨說兩句話,別小看這單獨說兩句話,一旦要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單獨說兩句話,那麼這個事兒可就不是小事兒了,這代表着你能夠入了高紹義的法眼,在接下來的一些時間裡,鎮虜軍的各級官吏都會高看你一眼,畢竟誰也不知道你以後會發展到一個什麼層次,先別得罪了未來的高級官員。
朝廷高官進入鎮虜軍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很多人在這裡面發展的還不錯,比方說大遼的總督,又比方說李中堂。
所以他們也幻想着自己搖身一變,從朝廷的官員變成鎮虜軍的官員,這對他們來說或許也是個不錯的事兒,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樣的變化未必會如你們的願,鎮虜軍已經給你們找好一種方式,如果要是聽話的話,那麼將來還有機會含飴弄孫,如果要是不聽話,那恐怕鎮虜軍就要開刀了。
現在的鎮虜軍如一頭老虎一樣,任何聽話的人都好商量,如果要是有一絲違逆,那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上上下下從來都沒有這麼強大過,面對各國列強的聯合施壓,鎮虜軍都有資格說不,就憑你們這些人想要和我們對着幹,你們恐怕沒有這個能耐。
高紹義只是簡單的和趙大人寒暄了幾句,然後就鑽入了旁邊的汽車,遠處伸着脖子都想要和高紹義寒暄的人,此刻臉上也是一片的失望,他們知道高紹義肯定會做事情比較囂張,但沒有想到會囂張到這個程度,朝廷百官都在這裡等着你了,說什麼你也應該說兩句話纔對。
可現在一個字兒都沒說,直奔皇宮而去,這說明了一個什麼問題呢?那就是你們這些人已經不夠資格讓人家停留下來了,早先停留下來,想和你們說幾句的時候,你們一個個的在這裡裝鼻子,現在可倒好了,你們想說人家也不給機會了。
“這位大人,我們李少爺請您一敘,時間是下午四點十五分到四點二十分。”
“這位大人,我們李少爺請您一敘,時間是下午四點三十五分到四點四十分。”
……
有些人失望的正準備離開,忽然間旁邊來了一名鎮虜軍的士兵,並且給他通報了這些消息,這個傢伙還把手伸出去了,看看拜帖是什麼樣子的,但很可惜並沒有所謂的拜帖,全部都是口頭的傳達。
當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有人的臉上非常的憤怒,怎麼說自己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你隨便找個士兵過來傳一個口信兒,真以爲我下午就老老實實的去你那裡嗎,而且把時間都給我規定好了,你把我當什麼了?
但有些人的臉上卻非常的高興,剛纔的時候都已經是跌落到懸崖的谷底了,現在有人扔下去一根繩子,能夠讓你沿着這根繩子慢慢的爬上來,如果你還要嫌棄這根繩子的材質不好的話,那你的腦袋肯定是長到屁股上去了,不管別人是如何看待這根繩子的,反正有的人是非常的高興,一臉興奮的表示自己肯定按點到達。
李坤一也沒有和這些人廢話,雖然他和其中的幾個人點了點頭,但臉上也是帶着高傲的態度,畢竟他現在是鎮虜軍的聯絡官,負責和朝廷百官進行商量,如果要是表現的地位太過於低下的話,那也有些丟鎮虜軍的人了。
“李家的小子到底是抖起來了,當年我兒子也和王爺玩的不錯,可後來就是沒有把握住呀,要不然還用在這裡等着?”
有些人看到李坤一囂張的樣子,內心當中可是痛苦的不輕,雖然他的兒子也和高紹義算是兒時的玩伴,但是當高紹義籌辦鎮虜軍的時候,他感覺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事情,一方面會得罪外國列強,另一方面也會得罪皇宮裡的皇上,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讓自己的兒子和高紹義斷了聯繫,從目前這個情況來看,當時自己的選擇等於是把自己晉升的路也給堵死了。
不管這裡的人有什麼想法,車站的工作人員很快就出來了,王爺和李坤一都離開了,你們這些人就不能夠繼續在這裡待着,車站是有正常的運轉的,因爲王爺的到來,十幾輛列車已經在路上稍微延誤了,如果要是你們還要在這裡耽誤時間的話,估計車上的老百姓就要罵娘了,所以不管你們是個什麼身份,半小時之內都必須得離開車站。
看到車站的工作人員也對自己趾高氣昂的,這幫當官的心裡的確是非常的難過,如果要是換在原來的時候,這些小小的工作人員哪裡敢對自己是這樣的態度,不過看到他們身上鎮虜軍的標誌的時候,這股怒氣也立馬消失了,鎮虜軍早就接收了京城的各個車站,咱沒有底氣和人家對着幹,哪怕人家是個小小的工作人員,但人家所說的事兒是正事兒,而且背後還站着強大的鎮虜軍,你的背後站着的是誰呢?
京城裡很多老百姓也自發的設置了一些歡迎的誤解,比方說道路兩邊歡呼的人羣,還有在道路中央設置的橫幅,都是爲了歡迎高紹義而來,一路上車隊呼嘯而過,並不是高紹義非常的高傲,而是在這種情況下,保安工作實在是太難了。
坐在旁邊的孫強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隨着高紹義的實力越來越強,準備暗殺的人也都出來了,這個月他們已經粉碎了三期計劃,京城這裡魚龍混雜的,道路兩邊有那麼多的人,萬一有人伸出一隻槍,這恐怕就是個流血事件。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孫強是十分緊張的,包括後面車上的人在內,雖然沒有把機關槍拿出來,但如果要是有人開槍的話,咱們這邊會第一時間進行反擊,但周圍大部分還是普通的老百姓,一旦要是你進行反擊的話,肯定會傷到老百姓的,所以只能是加速前進,以最快的速度抵達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