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將軍,咱們之間沒有什麼誤會,你應該明白我想幹什麼,而且你也知道這軍營裡有什麼,咱們之間也就不用兜圈子了,這一段時間也難爲你們了,演戲演得如此逼真,把我們所有的人都給騙過去了,不過從這一刻開始你解放了,你不用繼續演戲了,我們馬上要接管這裡。”
王團長說完話之後,馬上就衝着天空打了一發紅色信號彈,原本三三兩兩的士兵馬上就集合起來了,並且舉起了手裡的槍,軍營裡很多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他們就已經是被瞄準了,在看那些大卡車上帆布被掀開之後,輕重機槍各種武器都有,如果要是軍營裡的人敢動的話,馬上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你們這是幹什麼?難道你們想造反嗎?雖然我們是綠營兵,但我們也是朝廷的軍隊,你們鎮虜軍可以看不起我們,但不能夠進駐我們的營地,除非你們是想造反了。”
趙將軍滿臉的驚慌,但此刻還不願意承認他們的身份,在軍營的內部時刻都有一支軍隊保持着警惕,如果要是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的話,那支軍隊是能夠反應過來的,但問題是這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而且信號彈都打到天上去了,那支軍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到現在也沒個聲響,難道都被人給生擒了嗎?
“造反不造反的,這也不是你趙將軍能夠給我們定性的,你現在馬上通知你手下的人放下武器,你也應該看清楚了,我們這邊輕重武器都有,但凡有人要是反抗的話,這些武器也就開火了,我可不希望子彈打穿我們自己人的身體,我給你們留面子,你也得是擡舉才行。”
王團長的語氣已經嚴厲起來了,軍營裡面大約有四千多人,如果要是真的打起來的話,咱們肯定能獲得勝利,但到時候少不得就要血流成河了,面對外國人的時候,咱們鎮虜軍沒有什麼好手軟的,裡面這些人雖然是皇上的秘密部隊,但說到底也都是咱們本國的兄弟,所以能不流血還是不流血,能少流血還是少流血。
趙將軍對皇上絕對忠誠,他們這些人是絕對不會束手就擒的,眼看這個傢伙就要命令手下的人反抗,誰知道王團長拍了拍他的肩膀,早就料到了你們這些人想的是什麼,我們該準備的也都準備好了。
“趙將軍我要是你的話,我就老老實實的命令他們放下手裡的武器,如果你的眼睛沒毛病的話,你就往左側看看,我的望遠鏡可以借給你,那些人應該都是你們的家屬,這樣的事情我們不想幹,但爲了咱們大家都好好的,即便是我們的名聲受損,今天也幹一出這樣的事兒,只要你命令手下的人放下武器,我以鎮虜軍的榮譽擔保,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就在趙將軍要命令開打的時候,王團長遞過來一個望遠鏡,果然在左側幾百米的地方,一大羣老百姓被推出來了,這些老百姓都是軍營內士兵的家屬,最前面的一個人就是趙將軍的母親,現年已經是七十五歲,手裡拉着趙將軍的小兒子,在鋼鐵大炮面前,或許趙將軍不會低頭,但是在母親和幼子面前,這恐怕就說不定了。
“我呸,你們鎮虜軍宣揚自己是仁義之師,做什麼事情都正大光明,這就是你們的正大光明嗎?把我們的家裡人當做籌碼,你們王爺平時就是這樣要求你們的嗎?”
趙將軍即便被別人控制住了,但此刻也是憤怒不已,如果要是讓他們正面對打的話,他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可現在竟然因爲家裡人動彈不得了,他的心裡如何能夠好受呢?
“隨便你怎麼說吧,只要是能夠讓我們雙方不大規模的流血,那麼任何罵名我們都認了,趙將軍也睜開眼睛看看,你的主子是皇上,但他爲這個國家做了什麼嗎?你去看看這些老百姓吃的穿的,你還想讓他們繼續過這樣的日子嗎?”
王團長說話的時候,幾輛汽車已經是把軍營的大門給撞開了,裡面零星傳來了一些槍聲,這說明還有人在抵抗,畢竟這些人都是皇上的心腹,所以抵抗是正常的,但大部分的人都放下了武器,並不是他們沒有骨氣,而是他們看到了眼前的人是鎮虜軍。
如果進入軍營的是外國軍隊,哪怕他們已經被包圍了,他們也絕不會放下手裡的武器,大不了就和這些外國人拼了,橫豎不就是一條命嗎?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可眼前進來的人是鎮虜軍,自從他們成立到現在,一直都在和洋人作戰,爲了我們的生存空間而拼命,讓我們和他們在軍營裡拼了,實在是鼓不起那個勇氣來。
“少說那麼多,我也不會聽你的,你讓你手下的人殺了我吧,當年皇上待我有恩,我才幫着皇上照看這支軍隊,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了,我沒有辦法繼續幫着皇上照看這支軍隊,他們以後到底該怎麼走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但你無法改變我的意志,殺了我吧,我不會追隨你們的。”
趙將軍眼看大勢已去,周圍有大量的軍隊已經上來了,而且還有數不清的軍隊從周圍過來,別說他們只有幾千人,即便是有幾萬人的話,他們也不可能打得過這些鎮虜軍,現在抵抗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只能是讓手下的人徒增傷亡,這些人畢竟和他朝夕相處了那麼多年了,他也無法下令讓自己的兄弟去送死,但他也不會投降政府軍,以自己的腦袋圓了皇上當年的識人之恩。
王團長擺了擺手,周圍的人很快就鬆開了趙將軍,現在已經不需要控制趙將軍了。
僅僅十分鐘的功夫,我們的軍隊已經控制了整個軍營,在這種狀態下,趙將軍即便是下令抵抗,裡面的人也已經沒有能耐了,他們都已經放下了武器,這座軍營已經被和平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