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司絕深發展的財力和權利都很大,影響力很深。
所以司絕深不擇手段的要撤這些消息,所有人都莫敢不從。
就算是有的媒體是效忠其他勢力的,但是如今大家都維持表面平衡,還沒撕破臉皮,他們也不好公然的繼續報道。
一時間,一夜間,網站媒體還有很多新聞報社機構都連夜加班,就爲了撤消息。
司家明面下令了,五點之前解決不了,直接就取締他們的營業資格。
司家的手段大家都見識過。
以前還是暗處,就那麼殘酷了,如果在明面上通知,他們不照辦的話,司家會如何處理想也知道。
所以關於司絕深的負面新聞消息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被撤下去了。
風素菲因爲身體不太舒服,睡眠很淺。
南容淮安幾乎沒怎麼睡,一直擔心着風素菲,不時的起來看看她的狀態,摸摸她的頭,看看有沒有發燒。
風素菲並不知道一晚上南容淮安都在擔心着她。
不過她的體制還算是很好的,倒是沒什麼身體異常,也沒發燒。
風素菲每次蹬被子,南容淮安都會給她重新蓋好。
第二天,南容淮安也儘量的不吵醒風素菲,想着國宴是九點的話,讓風素菲多睡一會。
早餐單子,他看了下,按照風素菲的口味和給她補營養的說法,點了一些早餐。
最後風素菲是八點多醒來的,她看了看時間,大驚失色,“淮安,淮安……”
南容淮安從客房那邊過來,“怎麼了?”
風素菲看到南容淮安的時候,鬆了口氣,“你怎麼都不叫我起來,都這麼晚了,還有啊,我剛剛都以爲你已經去了國宴,將我留在這呢!”
“我怎麼會將你一個人留在這,你說要去國宴,我自然要帶你去。”
“嗯嗯,那還算是夠義氣。”
風素菲揉了揉自己的頭髮,臉色有些蒼白。
南容淮安看她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擔心,“用我幫忙嗎?”
風素菲看着南容淮安認真的神色,臉一紅,“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自己來就好。”
風素菲準備換衣服的時候,看到南容淮安還在牀邊坐着,她尷尬的道:“那個,我……奧,對了,我先去洗手間。”
南容淮安輕輕扶着風素菲。
風素菲擺了擺手道:“我自己可以,如果真不能動了,也就不能去國宴了,我沒那麼嬌氣的。”
風素菲深呼吸一下,身體真的很難受,但她還是忍着自己走去洗手間。
南容淮安看着風素菲的臉色還有身影,嘆了口氣。
他就沒見過這麼逞強的女子。
逞強的讓人忍不住心疼起來。
南容淮安想着自己一晚上的感受,在心裡嘆了口氣。
他好像已經無法對這個女人無動於衷了。
也許從最早的時候就無法無動於衷,看着她受傷,他心裡也許是不好受的。
風素菲洗漱完,給自己弄好頭髮,花了一個美麗的妝容,再穿上一套紅色的禮服裙子,換了一套首飾,整個人氣色就提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