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素瑾聽到喬流畫的這句話,也是臉色一白,手上的動作一頓。
她的心猛然一跳,然後認真的看向喬流畫。
她發現喬流畫的眼神清澈,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她怎麼來了鬼幽虛空。
風素瑾的心快速跳着,猶豫了下,她小心的開口道:“那你記得宮溪冷嗎?”
說完,風素瑾緊緊的盯着喬流畫的神色,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忘記這些。
其實喬流畫剛睜開眼睛說的那句話,就讓風素瑾懷疑,喬流畫是半失憶了。
就是可能忘記了一些人一些事情,只保留着一部分的記憶。
喬流畫眼眸清澈,閃過疑惑的光芒,眉心蹙着,“宮溪冷?他是誰?爲何我的心有些痛?”
說着,喬流畫似乎在努力想着,她的手按在心口的位置,那裡似乎是真的在痛。
因爲喬流畫努力的想着,用力的想,頭有些疼,額頭都冒出冷汗來了。
她的臉色更是有些蒼白。
風素瑾看着喬流畫努力想着,痛苦的樣子,問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此時風素瑾想到宮溪冷痛苦的那個樣子,他一直都在找喬流畫,如果知道喬流畫將他忘記了,也不知道他會是一種什麼感受。
風素瑾內心嘆了口氣。
只能說,當初宮溪冷沒有好好珍惜喬流畫。
也確實就是宮溪冷傷了喬流畫。
此時喬流畫不記得他了,也是情有可原。
喬流畫能活着已經算是不錯了。
喬流畫搖了搖頭,“我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聽着就感覺心好痛,但是我想不起來,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喬流畫捂着頭很疼。
風素瑾不忍看着喬流畫這個樣子,她伸手握住她的手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別想了。”
說着,風素瑾給喬流畫將額頭的汗給擦了擦。
喬流畫真的很讓人心疼,她覺得既然忘記了就忘記了吧,這樣或許就不會痛苦了。
不過只是可憐了宮溪冷,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宮溪冷當初那麼對待喬流畫,其實也不值得同情了。
只有喬流畫願意想起宮溪冷,願意原諒宮溪冷,那纔是真正的原諒。
旁人,作爲旁觀者,其實都不能參與進去,也不能干涉兩個人的想法。
作爲喬流畫的朋友,風素瑾是不想讓喬流畫難過的,不記得了,也就沒有煩惱了。
喬流畫因爲剛剛想的太痛,這會稍微有些虛弱,“素瑾,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風素瑾點了點頭,“嗯,你可能忘記了一些事情,不過別想了,說不定哪天就想起來了。”
“是很重要的記憶嗎?”
風素瑾嘆了口氣,如何跟喬流畫說,“也許是重要的記憶,也許是不重要的記憶,既然忘記了就不要去想了,反正都不影響的。”
喬流畫揉着自己的頭,“我感覺我的記憶很混亂,斷斷續續的,有的地方彷彿斷層了一樣,不過我記得你,記得幾個朋友,我們是在殘血樓認識的,可是我不是鬼族的人嗎?我怎麼會去殘血樓,我在遠古時代,是喬畫兒,是從鬼幽虛空出去的,現在怎麼又回到鬼幽虛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