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流畫眸光顫着,根本不知道宮溪冷要做什麼。
不知道爲什麼,她這會看着宮溪冷,都有些害怕。
她發現,曾經那個溫柔寵溺她的宮溪冷早已經變了。
不是,或許以前那個溫柔的他都是假的。
她害怕這時候的宮溪冷,他身體彷彿隱藏着極大的憤怒,要對她發泄出來。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他是要對她羞辱嗎?
喬流畫的心在這一刻痛的麻木,就連呼吸都是痛的。
她彷彿都呼吸不上來。
她有些崩潰的想哭。
她不想看到這樣的宮溪冷,爲什麼要讓她這樣補償?爲什麼?
明明她是無辜的,難道就是因爲她鬼族的先祖是喬婉兒?
喬流畫現在真的都想跑到遠古時代,告訴喬婉兒,不讓她那麼做。
是喬婉兒將宮溪冷變成這個樣子的。
喬流畫甚至都妒忌喬婉兒,真的妒忌着。
她擁有着宮溪冷的愛,卻不珍惜,卻在狠心的傷害。
若是她,定然好好珍惜。
海族的人又如何!
有海靈珠又如何,做女帝掌握權利,難道真的比愛重要嗎?
她不理解。
對她來說,她曾經愛着宮溪冷的時候,那時候就是覺得全世界都比不上一個宮溪冷的。
更別說去掌握權利了。
喬流畫感覺到這一刻,宮溪冷全身的寒意,她害怕的想往後退,但是宮溪冷卻拽着她,一把將她扔在了牀上。
喬流畫後背撞在牀上,顛簸了下,頭都眩暈了起來。
緊接着她感覺到一陣疼,手腕很疼,她看到宮溪冷傾身在上,用力的握着她的手腕,眼底帶着冰冷的寒光……
喬流畫在少女時,和宮溪冷深愛的時候,腦海裡也是閃過一些旖旎的場景的。
那是她少女時對她和宮溪冷的感情有着美好的想象。
但是眼前,卻是宮溪冷冷冷的逼視她,讓她害怕。
喬流畫全身瑟縮了下,“你……你要做什麼?”
她腦海有些炸開,想到剛剛宮溪冷的那句話,唯一解除海靈珠禁忌的辦法。
還沒等喬流畫有所反映,做什麼準備,她感覺到了身體撕裂的疼。
“啊……”
喬流畫疼的全身都要打顫,但是宮溪冷目光冰冷,根本都沒有放開她的打算。
喬流畫疼的眼眸都不斷的流淚。
她不想哭的,但是太疼了,她控制不住。
她感覺全身都要被撕裂,被拆卸,散架了。
以前不是聽人說,這樣的接觸,會快樂嗎?
爲什麼她是撕裂一般的疼。
喬流畫哭着伸手去推宮溪冷,“求求你,好疼,好疼,放了我……”
她真的好疼,她都以爲她要死了。
喬流畫目光祈求的看着宮溪冷,脆弱的彷彿海中漂浮的一片小舟一樣,被海浪各種拍打。
“溪冷,求求你,真的好疼……”
這種疼,跟別的疼不一樣,她完全承受不住。
但是宮溪冷禁錮她禁錮的厲害。
之前也給她吃了軟力散,她練的功夫都施展不出來。
宮溪冷看着喬流畫,目光依舊冰冷,彷彿她的脆弱哭泣祈求對他不管用,更不會讓他有半絲的心軟。喬流畫在這一刻,能徹底的看清宮溪冷眼底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