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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變幻!
1902年的風暴席捲了世界上最大的兩個帝國,在戰前,他們曾經是世界上排名前二的兩大****帝國,但是那場戰爭改變了一切。甚至可以說,從根本上改變了人類歷史的發展方向。
在一百年前,在那場新世紀之初的戰爭爆發時,誰也未曾想到,戰爭帶來的改變居然如此之大,在戰爭爆發之初,人們總以爲,戰爭帶來的改變,至多隻是左右帝國之間的擴張與收縮,可是,誰也未想到的是,那場戰爭居然見證了一個帝國的誕生,同樣也見證了一個帝國的沒落,當然,更讓人難以想象的是,那場戰爭所開啓的甚至是歐洲西洋文明的沒落的序幕,這是當時的人們想也未曾想到之事……”
《20世紀回眸》——戰爭的序曲
彼得堡怎麼了?
1902年10月,在革命爆發之後,幾乎每一個人都在這麼問,人們爲什麼會這麼問,因爲人們驚訝的發現的一個事實——彼得堡已經陷入了無政府狀態,但與此同時,這裡同樣也存在着一個政府——蘇維埃,不過這個蘇維埃政權,在某種程度上卻是非法的。
革命的形式正在發生變化!
10月6日傍晚,士兵、工人、學生與市民們從四面八方涌到塔夫利達宮,當他們涌進塔夫利達宮的同時,大量的軍火被人們從四面八方拿進了塔夫利達宮,隨後那些武器被貯藏在一個房間裡,然後在那裡聖彼得堡蘇維埃臨時執行委員會成立了——沒有選舉,也沒有在過去的極爲活躍的革命者們。而只是一羣社會革命黨的職業革命家。
只不過去與過去不同的是,這些職業革命家並非僅僅只擁有他們的喉舌,他們還擁有武裝——一支數萬工人組成的赤衛軍,沙皇的鎮壓使得工人對赤衛隊這一“自己”的武裝充滿了感激之情,而革命家們的宣傳更是讓他們對自己的“先鋒隊”懷抱一種新觀念。工人赤衛隊已經不是維持工廠和工人區治安的警察了。
這是未來暴動軍的幹部,在軍隊的譁變之中,工人赤衛隊輕易的佔領了這座城市,佔領了塔夫利達宮。
一時間,塔夫利達宮成了起義中心和革命司令部。當一些其它黨派的革命者們面對這場革命試圖在城中活動着的時候,他們的活動卻遭到了抵制,甚至鎮壓——工人赤衛隊執行着蘇維埃的命令——採用一切手段制止所有野心家的篡奪革命勝利果實的陰謀。在另一邊——社會革命黨的那些職業革命家們,又在積極的擴充着自己力量——這些職業革命家們不斷的深入軍營之中,去說服那些保持着中立的士兵們,將一支支部隊變成了革命的部隊,儘管他們仍然穿着沙皇的白色軍裝,但是卻繫上了紅領巾,由此成爲一名“紅軍”,當軍官們試圖阻止他們的時候,在革命家們的煽動下,士兵們不斷的將曾經毆打他們的、約束他們的軍官集中槍殺,軍隊開始一點點的“倒向”革命。
此時聖彼得堡的革命形勢將社會革命黨推向政治前臺,就是他們控制城市的當天,蘇維埃臨時執行委員會召開了聖彼得堡蘇維埃第一次會議,參加會議的有工人代表、市民代表、大學生代表,也有表現的十分粗魯的士兵代表。
儘管整個會議進行的很是激烈,最終社會革命黨人烏里揚諾夫毫無疑問的當選爲蘇維埃主席,在選出的11名蘇維埃執行委員會委員中,社會革命黨人佔了九名,而工會運動與合作運動組織佔了一名,士兵代表佔了一名,實際上,這是一個完全由社會革命黨人組建的政黨。
真正最讓人驚訝的則是蘇維埃執行委員會的組織成員有一個驚人特點——非俄羅斯族佔多數,包括了猶太人、格魯吉亞人、拉脫維亞人、波蘭人、立陶宛人等。會議並沒有邀請其它各黨派的代表進入蘇維埃執行委員會,從一開始,那支以職業革命家爲主的社會革命黨就試圖完全掌握蘇維埃。
會議進行過程中,隨時都有人進來表示祝賀,會議時常被打斷。沒有議事規程。每位發言者都是滔滔不絕的隨意發言,而其他人隨意插話。首要議題是研究糧食問題——在過去的幾天之中,彼得堡的糧食供應已經發生了問題,於是便成立糧食委員會,與過去人們講究法律不同。這個大都是由下層民衆和粗野未受教育的士兵組成的會議,授權該委員會沒收一切官方和公共儲備的麪粉,負責安排衛戍部隊和首都居民的麪包和其他食品供應,會議決定將衛戍部隊與工人聯合在工兵代表蘇維埃中。
與此同時,蘇維埃採取了武裝工人的措施,指示在企業中組織十分之一的工人蔘加工人赤衛隊,赤衛隊是自願組成的武裝隊伍,任何公民不分政治和革命信仰、性別、民族都可能成爲赤衛隊員,不計報酬,總之這是一支聽命於蘇維埃的工人武裝隊伍,這支工人的武裝從一開始,就由以烏里揚諾夫爲首的革命者們所主導,在革命爆發時如此,現在仍然也是如此。
也就是在會議結束的當晚,羣衆衝入沙皇政府辦公地瑪麗亞宮,將正在開會的大臣們悉數逮捕。
於是,一批批被捕的王公、大臣、將軍被押解到宮裡的幾個房間,那幾處房間成了被捕人員的展覽室和庇護所。曾經富麗堂皇的廳堂,到處都是這些人的高談闊論及其歡笑聲,而現在在這裡卻只聽見啜泣與嘆息了,一個被捕的將軍無力地癱坐在近旁的椅子裡。幾個官員殷勤地獻給一伯爵夫人倒上一杯茶。
另一位將軍,看着周圍這些被逮捕來的同僚們,他卻是有些激動地喊道:
“我們正在親眼目睹着一個帝國的滅亡!”
那名將軍並不知道的是,他們並沒有親眼目睹一個帝國的滅亡——因爲他們比帝國滅亡死的更早——就在他們被逮捕後,一個命令從工人與士兵代表蘇維埃——這是社會革命黨人新建的組織,下達了下來。
將已逮捕的反動派關進監獄,等待來自人民的審判!
誰是反動派呢?
正是那些王公大臣們,實際上不僅僅只有他們,曾經的戰友——社會民主黨人,也成爲了那些職業革命家們的敵人。
而現在,他們並不清楚這一點。
面對一名暴亂的士兵,當一名將軍試圖顯出一點權威時。他卻驚訝的看到那些士兵們先是看着他愣了愣,隨後便圍住了他,這些士兵的臉上不僅沒有一絲尊敬。反而還帶着一種挑釁式的與無禮的表情,甚至於還把他們的步槍指向這名將軍。就在被刺刀逼出了一身冷汗的他不知應該怎麼辦時,那些人卻突然鬨然大笑起來,似乎是在嘲笑着這名將軍的懦弱。
“他們只是一羣無法無天的暴民……”
就在那些士兵嘲笑着揹着步槍離開。那名中將在心下咒罵着他們的時候,卻聽到傳來一個消息——蘇維埃已經命令軍隊向皇村挺進!
“我們必須要徹底打倒沙皇政權以及他們的走狗!”
在塔夫利達宮,烏里揚諾夫又一次站到了講臺上,他大聲的向工人以及士兵們作着鼓動,現在革命的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儘管許多城市都先後傳來了好消息,許多城市的蘇維埃都已經成立了,但是,沙皇仍然掌握着權威,隨時都有可能反戈一擊。
“我們得到了情報,情報顯示,沙皇爲鎮壓我們的起義,正在着手準備與中國人的停戰,他們要將烏拉爾山以東的所有國土都割讓給中國人,以換取同中國人的停戰,進而將西伯利亞軍團調回俄國,鎮壓我們的起義,同志們,這就是我們曾經愛戴的沙皇,他正在犧牲俄羅斯的利益……”
烏里揚諾夫的演講一次次的被打斷,被工人和士兵們的吶喊聲打斷,對於這些性格粗暴的人們來說,烏里揚諾夫的演講成功的激起了他們對沙皇的敵意,而之前的槍聲已經讓他們對沙皇敬意蕩然無存,現在,聽到沙皇居然要以割讓國土用來停戰作爲代價之後,他們更是惱怒難當起來,憤怒的情緒在宮殿中聚集着,在憤怒的吼聲人們嗓間迸發出來的時候,烏里揚諾夫笑了起來,似乎是在爲自己的成功。
“弗拉基米爾,我們真的有那個情報嗎?”
托洛茨基看着烏里揚諾夫有些不解的問題道,如果有這個情報的話,在遊說士兵時會更容易一些,在過去的幾天之中,他一直在各個軍營遊說着那些剛剛徵召入伍的新兵——老兵要麼被調往前線,要麼就進了中國人的戰俘營。
“我並不知道!”
戰友的問題讓烏里揚諾夫直截了當的回答道,在托洛茨基的詫異中,他又指着那些情緒激動的工人們說道。
“但是,我知道,如何讓他們的情緒激動起來,我的朋友,我們必須要明白的是,在革命之中,只有兩個立場一個是革命的立場,一個是反動的立場,作爲革命者,我們必須爲革命的民衆樹立一個反動的對象,然後不惜一切代價消滅他們,只有如此,革命才能推行下去,”
烏里揚諾夫的回答讓托洛茨基的眉頭微微一鎖,但是他卻沒有出言反駁,在對士兵們的鼓動中,他發現一個現象,每當軍官阻攔的時候,當士兵們用拳頭阻止軍官的阻攔時,軍營中的情緒並不怎麼激動,可是當士兵們用刺刀、用子彈去殺死軍官的時候,士兵們的情緒立即會燥動起來,他們會在第一時間變成革命的支持者,因爲除了支持革命之外,他們已經再也沒有了其它的選擇,那怕就是之前中立的人,在這個時候,也會被迫倒向革命。
“現在,皇村的防禦兵力非常薄弱,大概也就是一個旅左右的哥薩克,”
烏里揚諾夫指着地圖上的皇村繼續說道。
“托洛茨基,對於俄羅斯而言,沙皇就是俄羅斯的精神領袖,我們想要推翻了他的統治,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逮捕他,然後迫使他退位,只要他宣佈退位,然後我們就可召開全國蘇維埃,從而得到整個國家!從而建立一個屬於我們,屬於無產者的國家!”
在提及未來的全國蘇維埃時,烏里揚諾夫的呼吸顯得有些急促,在這一瞬間,他似乎忘記了梅毒給自己帶來的病痛折磨,就在他整個人沉浸於對未來的幻想中的時候,托洛茨基卻皺眉反問道。
“可我們在俄國的影響力並不大,如果到時候選舉失敗了呢?”
托洛茨基的反問讓烏里揚諾夫眉頭微微一皺,他先是看了一眼地圖上的皇村,然後語氣輕鬆的說道。
“革命的勝利果實是不容篡奪的,更不容那些野心家篡奪,我想到時候工人們是絕不會接受革命的果實爲野心家所奪取,那時,我們還可以再一次發動一次革命,我的同志,等到他們都聚集在聖彼得堡的時候,那麼,選擇權就不在他們了,而在我們之手……”
在烏里揚諾夫的話聲落下的時候,燈光映在他的光禿禿的額頂,在他的眼眶處形成濃濃的陰影,他的話語顯得很平靜,而那平靜中卻又貯藏着一種力量,一種從未曾展現於世人面前的力量。
“現在,沙皇試圖用暴力打倒我們,那麼我們就要毫不猶豫的用暴力打倒沙皇和沙皇的所有支持者,當白色恐怖降臨在俄羅斯的時候,當沙皇試圖用白色恐怖阻擋革命的時候,那麼,我們就要用紅色的恐怖去回擊,去回擊那些反革命者,讓他們在***之中,瑟瑟發抖,讓他們充分感受到來自人民的怒火!”
這一天,在塔夫利達宮,一個聲音在那裡迴響着,在那燥動的聲音中,一場史無前例的革命,通過最意想不到的方式——讓本國政府失敗的方式,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