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楚蕎睡得迷迷糊感覺到某人的爪子又遊移在自己身上,伴隨着一個又一個輕若鴻羽
的吻落下,有些微微的癢。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舒殢殩獍
“別鬧了……”楚蕎眼都懶得睜,不滿地推了推某人。
或許是這半年來一直休息不好,如今一睡下了就特別安心舒適。
燕祈然猶不罷休的親吻着她圓潤的肩頭,流連而上含住嫣紅的脣瓣吮弄品嚐,楚蕎不高興孀美
夢被擾,不耐煩地皺着眉頭,伸腳就準備踹人下牀。
“一邊去!”
燕祈然卻順手勾着她修長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健腰一沉壓了上來,火熱的硬/挺瞬間鑽進蕊她
體內深處,撞上敏感的所在。
楚蕎驚恐地瞪大眼,喘息不定,“你……你放我下來。”
她雖然大膽,通常也只是虛張聲勢而已,牀第之間哪是他的對手,早就被這露骨大膽的姿勢 WWW_ тт kдn_ C〇
羞得一臉躁紅。
燕祈然卻又是一番深重地撞擊,“說誰斷袖?嗯?”
楚蕎被深重的撞擊有些語不成調,喘息着求饒,“我……我斷袖……”
這小氣的男人,不說他一句而已,就一直記恨到現在了。
燕祈然得到滿意的答案,牢牢地掐着她的纖腰,狂野地佔有她的一切,恨不能將懷中的女子
融爲一體,再不分離。
“唔……啊啊……”楚蕎在巨大的快感來襲中,崩潰地呻/吟出聲,凝視着那雙近在咫尺的
眸子,看着眸中自己的影子,興奮地顫抖着。
明明外面已經天光大亮,房內的兩人還在一次又一次纏綿的渴求着對方,不知不覺在牀上耳
鬢廝磨了一早上。
最終,楚蕎耷拉着眼皮縮在他懷裡,動也不想動。
所幸,這裡離前面的人住的樓閣很遠,不然她真是沒臉再出門了。
燕祈然一邊親吻着她的臉,一邊溫柔地撫摸着她的頭髮,眼瞳中褪去了方纔的狂熱,安靜地
溫柔。
楚蕎擡眼瞅了瞅一臉神輕氣爽的男人,低頭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以泄心頭之恨。
“還有力氣咬人,還想再來一回?”燕祈然低頭望她,眼裡閃着危險的光芒。
“我錯了。”楚蕎立即投降。
燕祈然頓時失笑出聲,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道,“唬你的。”
楚蕎惱怒之下,抓着他手又狠狠咬了一口,但只是咬出了牙印,卻沒捨得咬破皮肉。
燕祈然卻是壞笑着低頭就着那胸前挺立的蓓蕾咬了上去,滿地意瞅着她紅着臉哼出聲,又溫柔的吮弄一番以示安撫,“這叫以牙還牙。”
楚蕎縮進被子裡,只覺羞憤欲死,“無恥!”
燕祈然只是笑,摟着她的手臂沉重又溫柔,“你這全身上下哪一處,我不都已經關照過無數回了?”
楚蕎不想再跟他繼續這沒皮沒臉的話題,伸腳踢了踢,哼道,“餓了,去做飯。”
“獎勵呢?”這伙伕也不能白做。
“沒有!”楚蕎不耐煩地哼道。
燕祈然卻已經自己湊近前來,吻了吻她的側臉,道,“晚上一塊算飯錢!”
楚蕎強忍着想把他一腳踹下牀的衝動,閉着眼睛準備補一覺,再設法和老酒鬼商量如何着手找神王遺物!
燕祈然起身下牀更衣洗漱,一低頭看到盆中水裡倒映的自己,眼底的紅色似有深了幾分,不由皺了皺眉頭,沉默地洗漱完了去往廚房準備午膳。
楚蕎睡了半個多時辰,估摸着燕祈然差不多做好飯了,自己便收拾着起來了,尋到廚房時已經是一室飯菜的香氣。
燕祈然給她盛了飯,說道,“我一會兒有事,沒法陪你。”
“嗯。”楚蕎點了點頭,雖然想問,但還是忍着沒去追問下去。
用了午膳,燕祈然就自己去了神王殿最高的殿宇,楚蕎便去尋了老酒鬼和白二爺密謀着後面的計劃。
兩人一鼠剛剛碰面,諸葛無塵和商容也先後趕了過來。
諸葛無塵神色如常,朝她微笑點了點頭,“開始吧!”
商容掃了楚蕎一眼,哼道,“你快點,一大幫人在這裡等着你辦正事,你卻天天顧着跟人談情說愛,卿卿我我。”
“關你屁事兒!”白二爺立即站出來替師傅說話。
從商狐狸的行徑看來,他應該早就已經認出了楚蕎就是葉子,就連師傅都已經被他識破,可是這傢伙不對師傅下手,又死賴在這裡不走,到底是幾個意思?
商容的話一出,諸葛無塵面上的笑意悄然沉寂了下去。
他知道她是和燕祈然在一起,但他不聽不看,便這樣自欺欺人地裝做不知道,如今一朝被人直面提及,心口一時間有些呼吸都不順暢了。
“好了,先說正事。”老酒鬼灌了口酒,認真說道“丫頭,你準備怎麼辦?”
楚蕎擰眉搖了搖頭,她對神域之事瞭解不如他和白二爺多,要她去找神域中的東西,根本無從下手。
商容狹長的狐狸眼微眯,不鹹不淡地說道,“找燕祈然問去,他知道的比你多。”
他自己的東西,他不會比誰都知道的清楚,何苦要他們這麼多人滿世界地亂找。
他這麼一說,老酒鬼不由皺了皺眉頭,卻什麼都沒有說。
楚蕎望了望商容,說道,“還是我們自己想辦法找吧!”
燕祈然已經一再告誡她不許插手神域中的事,更不許再追查神王遺物的下落,若是去問他,只怕不僅問不出什麼,還會生出更多的麻煩來最新章節總裁的小情人。
所以,這些日雖然也心中焦急如何去尋找神王遺物的下落,但她在他面前卻從來都是隻字不提。
商容沒有說話,卻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老酒鬼的反應,心思暗藏。
“三界之大,要想找那麼一件丟了數百年的東西,比大海撈針還難。”白二爺說着,無奈地嘆了嘆氣。
可是,它也想不明白,爲什麼師傅不肯自己拿出神王仙骨,難道他真不想活了嗎?
楚蕎抿了脣思量了一陣,望向商容道,“還有天機鏡,我們可以回到神王仙骨最後出現的時候尋去找線索。”
她這麼一說,老酒鬼和商容,以及白二爺都齊齊變了神色。
神王仙骨最後出現的時候,就是葉子剜心剔骨之時,要她回到那個時候……誰也無法想象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
諸葛無塵亦是心思敏銳之人,掃了一眼他們的神色,隨即擰眉陷入沉思之中,就連幾人說話商議,他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一番商議之後,決定先暗中從這神王殿開始找起,楚蕎負責吸引燕祈然的注意,他們幾人負責行動。
楚蕎前腳剛走,商容便跟幽靈似的出現,逮住了老酒鬼,“老東西,若是他那截爛骨頭能救命,他爲什麼不自己去找出來,你在打什麼主意?”
雖然這一切表面說得通,但他總有種不祥的感覺。
“當年那番動/亂之後,神王仙骨散落到了三個地方,他這些年只顧着葉子,後來神王之身毀了,記性混亂得斷斷續續,根本沒有時間去找。”老酒鬼面不改色地解釋道。
“以前沒有時間,現在……總該有時間了吧,他就真那麼想死?”商容紫眸之中有些危險的寒光閃動,逼近前來問道。
他費那麼大心力救回了她,如今就這麼捨得甘心放手?
“那是因爲……”老酒鬼說着直面望向商容,說道,“神王仙骨之事很有可能與天尊有關,現在的他成了這副模樣,哪還敵得過神域天尊的那一派人,弄不好連楚蕎和我們所有人都得捲進去送死。”
“什麼意思?”商容冷眸眯起。
“你以爲執掌三界的天尊真的甘心就那麼退位讓賢?”老酒鬼說着,面色緩緩沉了下去,“當年葉子偷習上古禁術,那古卷軸便是天尊給的,最後下令神域上下誅殺成魔的葉子也是他,你說他想幹什麼?”
商容聞言負手走開,不屑地冷哼,“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他竟變得這麼不成器了。”
以前那混帳東西,一向眼高於頂,何曾將誰放在眼中了?
老酒鬼看到商容離開,方纔暗自舒了口氣,這狐狸還真是狡猾難應付,這麼快就察覺有異了。
然而,白二爺也緊跟着蹦了出來,陰惻惻地說道,“老酒鬼,你現在真是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哦。”
老酒鬼嚇了一跳,回頭沒好氣地踢了它一腳,大搖大擺地走開了。
白二爺輕輕巧巧地避開了,心中的疑問卻也未解,雖然它不想與商狐狸爲伍,但它所問的問題,也同樣是它想要知道的。
如果真要找神王遺物,讓師傅一起幫忙,豈不是更加事半功倍的嗎?
楚蕎雖然也一直不解燕祈然爲何一再不准她去找神王遺物,但卻也小心地在他面前不露一絲痕跡,既然老酒鬼那般說了,想來也不會害他。
她尋到神殿的時候,燕祈然還未出來,她便徑自坐在神殿外的白玉階上,遠遠望着整座神王殿的景緻,望着望着竟恍然看到殿外的廣場之上有紅衣的少女持劍翻飛起舞,靈動迤邐的樣子,少女一招定住動作,扭頭望向她這邊問道,“師傅,是不是這樣?”
楚蕎恍然有種時空錯轉的感覺,怔怔地望着那虛幻的紅影,就連燕祈然站在自己背後都未曾發覺。
“看什麼呢?”燕祈然站到她的面前問道。
楚蕎倏地回過神來,有些怔然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思緒漸漸迴轉之後,方纔道,“剛纔好像看到那裡有個小姑娘練劍的影子……”
那紅衣的小姑娘,分明就是那海島上葉伽藍。
可是,既然神魔不兩立,她又怎麼會在神王殿中,還叫着白止爲師傅,這其中到底是什麼緣故?
燕祈然眉頭微微皺了皺,伸手道,“走吧,我帶你出去轉轉。”
楚蕎笑着伸出手去,任由他將自己拉起來,“去哪?”
“去周圍看看。”他只是不想她再在這裡,看到一些不好的東西。
楚蕎挽着他的手臂,隨口問道,“看來你對這裡挺熟的嘛,以前是來過嗎?”
這個疑問其實從她來到這裡就盤繞心頭,她不懂他爲什麼要藏身在這裡,而且對神王殿的裡裡外都熟悉的非同一般。
她甚至都往着另一個從來不也想象的方向懷疑,卻又最終自己否決了自己無端猜想。
“嗯,來過。”燕祈然坦言道。
楚蕎眉眼間的笑意悄然沉寂了下去,卻沒有再多加追問,其實有些答案已經很顯然而易見,她不是沒有去想過,只是無法讓自己相信。
燕祈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側頭望了望她,停下笑着說道,“別胡思亂想,我這不好好站在你面前?”
“可是,我還是很害怕,害怕哪一天你去了我不知道的地方,我怎麼找都找不回來,怎麼追都不追不上。”她說着,連聲音都帶着害怕的顫抖。
即便他現在好好地站在她的面前,但她心中的那份害怕,從未停止。
燕祈然沒有說話,只是笑着將她攬入懷中,溫柔地吻上她的額頭,滿懷愛意。
然而,卻怎麼也沒有給她一個承諾,一個不會離開的承諾。
他沒有說,她卻已經從他的沉默中得知了那個答案。
半晌,她揚起帶笑的臉,“走吧。”
不管將來會再發生什麼事,她不想他們之間這樣珍貴的相聚只有眼淚和悲傷。
燕祈然怔了怔,心中瞭然,只問道,“不是說要回去看禳兒,什麼時候走?”
“就這幾天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你敢再跟跑了,下次我就打斷你的腿。”楚蕎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說完了,自己又覺得好笑,當初這男人把她強娶進王府,天天也是這般的威脅教訓他,如今竟然又反過來了。
燕祈然摟着她的腰,修眉一挑,“現在長本事了?”
“那也要多謝你的栽培。”楚蕎得意地笑了笑。
“是嗎?”燕祈然低頭吻上紅脣,而後意猶未盡地道,“那晚上我會再好好栽培你一番。”
楚蕎紅着臉咬牙切齒,論及無恥下流,她一向不是對手。
兩人悶着頭走了好一段,楚蕎想到燕禳,又不由問道,“當年明珠的事,是怎麼回事?”
“嗯?”燕祈然不解地揚了揚眉。
“明珠當年身上確實有魔煞之氣出現,這是……”她說着,望了望他,每每一想到這總會讓她忍不住的想,會不會是當年出了什麼錯,明珠是……
燕祈然挑着眉瞅着她,而後道,“我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可是明珠……”楚蕎咕噥道。
“老酒鬼動的手腳,問他去。”燕祈然沒好氣地哼道。
“哦。”楚蕎應了應聲,挽着他的手臂,一邊走一邊說道,“以後我們也要生個女兒,養得跟禳兒一樣圓滾滾的可人……”
她在邊上神采飛揚地說着,燕祈然面上的笑卻愈發地僵硬了。
老酒鬼一行在神王殿並未有什麼收穫,楚蕎離開的日子也越來越近,燕祈然在牀第之間的熱情也愈發讓人招架不住。
在楚蕎一行人準備踏尋上尋找神王遺物之路時,遠在岐州的燕禳已經日日在她離開的城門翹首以盼了半年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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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一首歌《唯愛》薛凱琪和周子揚唱的,歌詞和曲風個人覺得比較符合祈然和楚蕎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