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33鳳血遇上你是上天的恩賜

V133 鳳血,遇上你是上天的恩賜!

鳳血看向二人似笑非笑道:“沒過年沒過節,行這麼大禮幹什麼?朕可沒紅包給!”

司徒秀見兩人同時出現,臉色已然不好,好似知道孫青趁她去淵城時,又哄騙了司徒月!

孫青抱拳朝鳳血拜道:“皇上,求您成全臣和月兒吧!”

鳳血朝司徒秀看了一眼,見司徒秀眸子都要冒火了,摸了摸鼻子道:“司徒,你看……”

“皇上!這是屬下的家事,不勞皇上費心!”司徒秀氣得大聲道。。

鳳血眉頭一擰。

司徒秀趕緊低頭請罪:“屬下該死!”

鳳血看了司徒秀一眼,沒與她計較,卻對孫青怒道:“此事你們自己搞定,不鬧出人命,不要來煩朕!”說罷拉着岑霜的手,甩袖而去!

司徒秀心頭一緊,鳳血生氣了,都怪孫青!

她看向司徒月,銳利道:“司徒月,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姐姐的話,你就給我起來!”

司徒月看向司徒秀,滿眸委屈,還是起了身,走到司徒秀身邊道:“姐,你別生氣!”

“我不氣,我不氣纔怪,我遲早被你這個不爭氣的丫頭給氣死!”司徒秀朝司徒月額頭猛地一指,怒道。

司徒月捂着額頭,看了孫青一眼。

孫青會意立即道:“司徒統領有什麼氣就朝我撒吧,孫青絕無半句怨言!”

司徒秀撇了孫青一眼道:“司徒秀哪敢對孫大人撒氣,月兒,我們走!”

司徒月不情願,但又不想傷司徒秀的心,只得看着孫青。

孫青起身攔住司徒秀道:“今日有什麼話有什麼事都擺明了說清楚,你可以折磨我,但你不要折磨月兒!”

司徒秀聞言暴怒:“是我折磨月兒?孫青,你真可笑!”

孫青道:“我與月兒真心相愛,你折磨我便是折磨她,她在意你這個姐姐,不敢與我在一起,但又放不下我,她兩邊爲難!”

司徒秀怒道:“當初是你踐踏了她的一片真心,現在你知道她爲難了?”

“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錯,但現在我知錯了,若你還有什麼氣,可以一併發了,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好好愛月兒的機會!”孫青誠懇道:“只要你消氣,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毫無怨言!”

“姐!”司徒月拉着司徒秀的胳膊撒嬌:“我知道姐姐爲我好,孫青以前確實做得不對,但經過了這麼多事,他也得到懲罰了,姐姐,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你……”司徒秀本想罵司徒月,看到司徒月眸中的哀求,又不忍心,眸中一沉,看向孫青道:“你真的什麼都願意爲月兒做?”

孫青聞言趕緊答道:“是,只要你能同意我們在一起,孫青什麼都願意做!”

“好!”司徒秀推開司徒月,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把月兒曾爲你做的,都做一遍,這血梅繡帕和鞋子我看到的必須是你親手做的!”

孫青聞言一愣,他不會繡花和納鞋!

司徒月抱住司徒秀的胳膊道:“姐……”

“你給我閉嘴,這是我最低的要求,孫青若真的愛你,便能爲你做出來,做不出來,一切免談!”說罷甩開司徒月走了!

司徒月苦逼地看向孫青,孫青深吸了一口氣道:“沒事,我會做出來的,月兒你儘管安心等我的好消息!”說罷也轉身而去。

司徒月嘆了口氣,她還是回房抄佛經吧!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棲月山,靜和庵。

月淺已在佛像前跪了一個上午了,岑吟在門外望了他一會兒,便獨自回了小院。

靜和從門外進來,走到他身邊,同樣跪下,默唸了一會兒經,方纔道:“淺兒,一切都是命中註定,不要太過執着。”

月淺擡了擡脣,聲音嘶啞道:“淺兒是在問佛祖,淺兒還有多少磨難?”

靜和愣了片刻,問道:“佛祖可有回答你?”

月淺搖頭。

靜和道:“其實佛祖已經回答了!”

月淺看向靜和:“可是我沒聽到。”

靜和語氣中平靜得沒有一絲情緒和波瀾:“佛祖告訴你,人生的苦難不由天不由地,而由自己的心境,你若覺得是苦難,你的一生便有無止境的苦難,你若覺得不是苦難,你的一生便沒有一絲苦難!”

“淺兒不是很明白!”

“不明白不要緊,最要緊的是,你想要的是什麼?”靜和看着月淺:“孩子真的對你很重要?”

“姑姑……”月淺以爲靜和會比他在意孩子的事,沒想到靜和卻反過來勸他,眸中一片感激,月淺低頭道:“月氏一族只剩我一個男丁,出於何種原因,我都想爲月氏一族留一個血脈,更希望有一個我和吟兒的孩子。”

靜和聞言靜而不答,半響問:“你愛岑吟嗎?”

“愛!”月淺未遲疑半刻答道。

“有多愛?”靜和再問。

月淺一臉認真道:“淺兒可以爲了她,不要自己的性命!”

“那你這輩子最想要的是什麼?”

“和吟兒在一起一輩子!”

“既然是和岑吟在一起一輩子,那便與孩子無關,就算沒有孩子,你仍舊還是會和她在一起,是不是?”

月淺點點頭:“我不會因爲任何事情,離開吟兒!”

“那便沒有任何事能讓你揪心了!”靜和說罷,起了身。

“姑姑!”月淺喊道:“謝謝你!”

靜和點點頭:“我要去照顧忘塵,她身子越發不行了!”說罷一臉平靜地出了門。

月淺心中釋然了,朝佛祖一拜,也起身出去。

回到小院,發現岑吟正在做飯,將自己弄得滿臉的髒污,地上也全是摔碎的碗碟,月淺趕緊跑過去,把她拉到門外,心疼道:“吟兒,你怎麼進廚房了,看把自己弄得,像個小花貓似的!”

岑吟癟着嘴道:“月淺不開心,吟兒想做飯給月淺吃,但吟兒不會,弄得到處都亂了!”

月淺將岑吟摟進懷中道:“傻丫頭,從現在起,月淺再也不會不開心,不會讓吟兒擔心了,好嗎?”

岑吟似不信,問:“真的嗎?”

“當然,月淺從來都不騙吟兒的!”月淺擦了擦她臉上的髒污道。

“嗯。”岑吟點頭,捂着肚子道:“吟兒餓了!”

“我馬上去做飯,吟兒先回屋休息一下!”月淺說着挽着袖子往廚房裡走。

卻這時,有尼姑匆匆來報:“月公子,忘塵師太西去了,主持請你過去。”

月淺身子一僵,這麼快?

岑吟走到門口聽到尼姑的話,走過來問:“月淺,西去是什麼意思?”

月淺不知如何回答,看了她一眼,拉着庵中都是念經的沉悶聲音,月淺被尼姑帶到忘塵的房間,月淺步子有些堅難地步了進去。

岑吟左看右看,沉得心頭有些悶。

月淺走過去,靜和正帶着衆尼姑圍着忘塵的屍體唸經,忘塵一臉祥和,並沒有半絲痛苦的樣子,想必走得很快。

唸完一輪經,衆人停下來,卻未見半分哀痛。

月淺拉着岑吟問靜和:“何以這般快?”

“阿彌陀佛。”靜和平靜道:“忘塵身子一向不怎麼好,特別是見到鳳藍帝的慘死後,回來便大病了一場,一直沒斷根,她心中始終還是放下下啊!”

“阿彌陀佛!”衆尼姑皆低頭。

月淺帶着岑吟朝忘塵躬身一拜,她曾是一國太后,萬千金貴,國破家亡,隱忍山林,雖爲方外之人,卻對前事執着不忘,因而鬱鬱而終,臨去前,身邊無一個親人,只有一羣冰冷的尼姑,可悲可嘆啊!

“月淺,忘塵怎麼還在睡覺?”岑吟不解地問。

“阿彌陀佛!”衆人又是一聲嘆息。

月淺看向岑吟道:“忘塵累了,所以要睡覺,以後會一直睡下去!”

“她不餓嗎?”岑吟再問。

月淺嘆了口氣:“吟兒,來,給她行個禮!”她好歹也是鳳轔軒的祖母,也曾照顧過岑吟,這臨終一禮,岑吟該行。

岑吟本想問爲什麼要行禮,看到月淺眸中的傷痛時,便沒再問,哦了一聲,跪地朝忘塵磕了個頭。

衆尼姑回禮,又是一聲阿彌陀佛。

見過忘塵最後一面,月淺便和岑吟出了房間,看着天空,烈日刺得眼睛疼,夏日就要接近尾聲了。

忘塵的後事很簡單,出家人都是火化屍體的,然後隨風撒去,意爲落葉歸根。

辦完忘塵的後事後,月淺便也回了淵城,周芸芝早就讓人來告訴他們,風華已經走了,只是一直心中鬱悶,因而多待了些時日。

回到淵城,月淺才知道如意繡坊搬了地方,但卻很容易找,因爲整個淵城,僅有一家繡坊,那便是如意繡坊!

月淺帶着岑吟找到如意繡坊時,周芸芝正在看信,臉上帶着不明的笑意,月淺走進去道:“誰給周姑娘寫的信,竟讓你如此開心?”

周芸芝趕緊收了信道:“哦,一個朋友,你們回來了,怎麼樣?這幾天心情可還好?”

她拉過岑吟的手打量了一番,發現瘦了不少,不由得心疼。

月淺道:“沒事了,以後再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影響到我的心情,我要和吟兒幸福地生活下去!”

周芸芝聞言鬆了口氣道:“那就好,興許放鬆了心情,想要的就有了呢!”

月淺笑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能和吟兒一輩子都在一起!”

“嗯,看來佛門之地還是有利於開闊心境,你能這樣想就好了,你看這些日子,你和吟兒都瘦了!”周芸芝理了理岑吟被風吹亂的發道。

月淺看向岑吟,心微微疼:“是我不好!”

岑吟望着這麼大的如意繡坊笑道:“周姐姐,這裡好漂亮!”

周芸芝笑道:“吟兒喜歡的話,可以天天過來玩!”

“嗯!”岑吟高興點頭。

月淺也是滿臉的敬佩:“你真厲害!”

周芸芝道:“這得多虧風華,若不是他,我也不可能有這個機會!”

剛剛又來信,說鳳血下了旨,不必改血染霜的名字,她心中正高興呢!

月淺見周芸芝說到風華時,眸中一片柔情,不由得笑了笑。

與周芸芝說了會話,便帶着岑吟回了米鋪,休息一日,便開始繼續爲美好的日子奮鬥!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某處豪華大酒樓內,齊墨一身冰寒地坐在臨窗的位置喝茶,忽然有一衣着光鮮的男人走了過來,丟了一疊銀票在他桌上,氣呼呼道:“給我殺了張有才,這些銀票都是你的!”

齊墨看了一眼桌上的銀票,問道:“可是大奸大惡之人?”

對方不耐煩道:“我給錢,你殺人,你管他是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齊墨看向窗外,悠閒地喝着茶:“非大奸大惡之人,就算你給再多銀兩,在下也不會殺!”

男人有些怒了,但齊墨的名聲太響,只要是他要殺的人,便沒有殺不了的,他需要這樣手腳利落的人,只好耐着性子答道:“當然是大奸大惡的人,他與我鬥雞時使詐,害我輸了五千兩,這還不算嗎?”

齊墨放下茶杯,語氣森寒道:“拿着你的銀票,馬上走!”

“你不接這樁生意?”男人驚愣問。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馬上走!”齊墨語氣更加森寒道。

“你……有錢都不要的傻子!”男人怒極,指着齊墨罵道。

齊墨眸中一沉,刷地一聲,已經離了桌子。

男人只感到脖子一寒,一把寶劍已經架到了肩膀上。

他嚇得趕緊求饒:“齊大俠饒命,我馬上滾,馬上滾。”

齊墨冷冷瞪了他一眼,收了劍:“滾!”

那人趕緊拔腿就跑。

“回來!”齊墨冷聲朝他喊道:“拿走你的銀票!”

男人轉過身,抓起桌上的銀票,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齊墨繼續坐在桌前喝茶。

一個仰慕齊墨的武林人士提了一罈酒過來,殷勤道:“久仰齊公子俠名,在下請齊公子喝一杯!”說罷就要倒酒。

齊墨伸手阻了他道:“我不喝酒!”

武林人士滿臉驚訝:“齊公子竟然不喝酒?”

“他不喝,我便不喝!”齊墨道。

“他?是誰?”那人問道。

齊墨看了武林人士一眼,並未答話,放下碗起身離去,他得去下一個地方找無毒了!

武林人士望着齊墨的背影,心中更加仰慕齊墨的風度,太酷了!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轉眼到了秋初,日頭微微弱了些,正是秋菊繼開的季節。

鳳血正與岑霜帶着子衿在御花園賞含苞待放的菊花,小子衿已經可以滿園子跑了,高昌追着他身後跑,生怕他摔了。

“太子殿下,您慢點跑,慢點跑,哎喲,慢點!”高昌見子衿差點摔了,一顆心都懸在了半空中。

司徒秀四人,風華四人,由芳和一衆宮人都面帶笑容地看着。

鳳血岑霜也是一臉笑意,鳳血道:“這小傢伙倒是早熟得很,過了年,怕是皇宮都會被他攪得天翻地覆了!”

岑霜瞪了鳳血一眼:“還不是跟你學的,以後若是無法無天了,我可不管。”

“你不管誰管,朕和子衿都歸你管!”鳳血攬着岑霜的肩膀討好道。

岑霜兩眼翻了翻,管你?難費神!

“父皇父後,過來追子衿。”子衿邊跑邊朝鳳血岑霜招着小手。

鳳血看過去,笑道:“小屁孩,自己玩,父皇與父後淡情呢!”

子衿小嘴癟了癟,一不留意,腳下被石子路一絆,摔了一跤。

衆人臉色大變,趕緊跑了過去,高昌剛擦了把汗,一會兒沒看着,子衿就摔了,急得快速向前抱起子衿,緊張道:“太子殿下,摔着沒?”

鳳血岑霜也緊張地跑了過來,岑霜摟過子衿,查看傷到哪沒有。

鳳血看了地上的石子路一眼,厲聲道:“馬上讓人把這些石子路給磨平了,再摔到太子,朕拿你們是問!”

高昌趕緊答道:“奴才這就去辦,這就去。”說罷立即起身帶着人走了。

“父皇,兒臣沒事。”子衿從岑霜懷中跳下來,拉着鳳血的手道:“父皇來追兒臣。”

鳳血看了岑霜一眼,無奈道:“父皇老了,跑不動了。”

子衿癟癟嘴,就要哭。

鳳血趕緊道:“好好,父皇追,追,父皇不要這把老骨頭了!”

子衿趕緊咧嘴笑了,鬆開鳳血的手跑了:“父皇快點來追兒臣,快點。”

鳳血嘆了口氣,一國之君追着個奶娃娃跑園子,太丟人了吧?可是子衿就願賴着他,都不讓岑霜追他,唉!

鳳血哀怨地看了岑霜一眼,追了上去,伸着兩隻爪子:“父皇來抓你了,快跑啊!”

滑稽的動作把衆人都逗樂了。

聽到有人在笑,鳳血利眼一掃,衆人趕緊停了笑,一臉嚴肅地站好。

“父皇,你怎麼這麼沒用,快來追兒臣!”子衿跑了好遠了,鳳血還沒追上來,小傢伙不耐煩了。

他沒用?竟然有人敢罵他沒用?

鳳血快速追上去,一把抱起子衿,在他小屁股上拍了兩下,道:“父皇有沒有用啊?”

子衿咯咯直笑,摟着鳳血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奶聲奶氣道:“父皇有用,太有用了!”

衆人一聽,這活脫脫一個小鳳血啊,說話的語氣都極像!

鳳血這才滿意了,將子衿舉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肩膀上,拉住他的小手,跑了起來。

“馬兒快跑,馬兒快跑!”子衿抓住鳳血的頭髮大喊。

鳳血嘴角抽了抽,這還真是做牛做馬啊!

衆人又樂了,這就叫一物降一物!

衆人正看得歡快,孫青懷中抱着一個紙包過來了,先給岑霜行了禮:“參見男後,千歲千千歲!”

岑霜微微點頭,負後站在陽光下,看着那對父子。

孫青走到司徒秀姐妹面前,先深情地看了司徒月一眼,與之交換了個眼神,然後對司徒秀道:“東西做好了!”

司徒秀看了司徒月一眼,司徒月趕緊恢復神情,站直了,司徒秀又看向孫青,道:“拿來。”

孫青趕緊將紙包打開,先把繡帕給了司徒秀。

司徒秀打開一看,果真是鮮血而染,只不過繡得極醜,司徒秀嘲弄道:“繡功粗糙,難登大雅!”

孫青不語。

“鞋子拿來。”司徒秀又道。

孫青趕緊將鞋子遞過去,是一雙女兒家的繡鞋,也是做得歪歪扭扭的,司徒秀嘴角一翹:“這也叫鞋子?”

一旁負手而立的岑霜看過去,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累死朕了,朕不行了!”鳳血邊跑過岑霜身旁邊喘氣。

“父皇沒用,父皇沒用。”子衿揪着鳳血的頭髮不肯下來。

衆人都看過去。

鳳血哄道:“子衿乖,快下來,父皇這把老骨頭要散架了!”長時間沒打架了,這皇帝當得太閒了,也不是件好事!

“不嘛,兒臣還要騎馬!”子衿仍舊不鬆手。

“明天父皇帶你去騎真的馬兒,快下來!”鳳血再哄道。

“真的?父皇沒有騙兒臣?”子衿低下小腦袋問。

鳳血點頭:“真的真的,可以下來了吧?”

子衿這才鬆了手,鳳血一把將他拽了下來,遞給岑霜,伸了伸手臂,晃了晃腦袋,累死了!

不經意看到孫青,鳳血笑道:“孫青,你怎麼來了?最近除了上朝便沒見到你的影子,聽說你成了閨閣小姐!”

孫青聞言,羞愧得低下頭去。

司徒秀趕緊道:“皇上,這便是孫大人的成果!”

鳳血搖晃着脖子走過去,接過繡帕看了看,驚訝問:“這是孫青繡的?”

司徒秀答道:“這麼醜也只有他能繡出來!”司徒秀倒是沒有懷疑孫青找人代做,全天下哪個女人能繡出這麼醜的帕子來?

孫青低頭不語。

司徒月看不下去了:“姐,已經很不錯了,孫青能做出來就很不錯了!”

鳳血勾嘴點頭:“難得我們的孫大人除了滿腹詩書,連這方面也有天賦,倒令朕刮目相看啊!”

孫青抱拳道:“皇上取笑了!”

“姐,你就別再爲難他了,你看孫青的手指都腫成什麼樣了?”司徒月走過去,拿起孫青的手給司徒秀看。

衆人一看,十指紅腫,好慘!

鳳血略有所悟道:“難怪朕發現近日孫青的字寫得那麼醜,原來是這樣!”

司徒秀看着心頭也有一絲不忍。

岑霜抱着子衿走過來,道:“算了吧,這些日子孫青得的懲罰已經夠多了,我看他對司徒月是真心的,就不再在爲難他們了!”

孫青趕緊朝岑霜感激一拜。

鳳血見岑霜都開口了,便也道:“既然霜兒都開口爲孫青說話了,司徒,就放過他了,朕看你妹妹一顆心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傷在孫青身痛在她心!這不是遭孽嗎?”

孫青又朝鳳血感激一拜。

司徒秀沉了半會,看了孫青一眼,又看了司徒月一眼,道:“屬下聽皇上的就是了!”

“謝謝姐姐!”司徒月差點沒跳起來,拉着孫青朝司徒秀拜了一拜。

鳳血打趣道:“這麼急着拜?司徒,看來你這個妹妹是極想嫁人了!”

“皇上!”司徒月臉上一燙,哀怨喊道。

“哈哈哈!”鳳血領着衆人大笑起來。

司徒秀見狀也不由得笑了。

司徒月被衆人笑得耳根都紅了。

笑了好一會兒,鳳血停下道:“既然這麼急着想嫁人,那朕就給你們挑個日子成親吧,順便把由芳和絕代的婚事也辦了!”

孫青司徒月絕代由芳聞言心頭大喜,趕緊朝鳳血跪拜:“多謝皇上恩典!”

“行了,以後互珍互愛,少給朕惹麻煩就行了!”鳳血揚手讓他們起來。

四人再拜了一拜,起了身。

司徒秀看着孫青告誡道:“孫大人,司徒秀可是把話擺在這裡,若月兒在你孫家受了半分委屈,我這個做姐姐一定不會放過你!”

孫青趕緊抱拳答道:“司徒統領放心,孫青一定謹記你的話,以後定將月兒當成手中至寶,百般呵護!”

衆人聽着這話,牙都軟了!

司徒月卻滿臉的幸福,都要膩死在孫青的甜言蜜語中了。

鳳血掃了衆人一眼,視線落在風華身上道:“風華,你這個做大哥的也該急一急了吧?”

衆人看向風華,風華一愣,怎麼扯到他頭上來了?

風華身邊的魅惑笑道:“皇上,大哥不急,他近日天天在房間裡寫信,好像是送往淵城去的!”

風華用手肘撞了一下魅惑,瞪了他一眼,多嘴!

魅惑吃痛,捂着胸口,大哥,你好狠!

衆人相視一眼,鳳血笑道:“哦?淵城的哪位美人讓我們的風華天天寫信?”

司徒秀道:“好像聽說是如意繡坊的老闆!”

鳳血心中暗歎,風華眼光真不錯,找了個富婆啊!

“大哥,加油,要不到時再加上你,我們就三對一起辦了!”絕代笑道。

風華橫了絕代一眼,道:“八字都沒一撇的事,你們也說得這麼歡?”

“八字嘛,簡單,你畫一撇她添一撇就夠了!”鳳血繼續打趣道。

衆人又大笑起來。

風華被笑得臉上掛不住了,趕緊說內急逃了!

衆人又是一陣鬨笑。

當日,鳳血便命人爲他們兩對挑選吉日,最好的日子在九月初九重陽節這一天,鳳血便定了這一日,兩對新人成親又逢佳節,可以算得上三喜臨門了!

這一日,絕代領着由芳跪在了岑霜面前,岑霜正在絕色宮內殿看書,被兩人的舉動弄得迷惑不已。

“你們這是做什麼?”岑霜放下書問道。

絕代道:“主人,屬下帶由芳來謝謝您!”

岑霜更聽不明白了:“謝我什麼?”

絕代帶着由芳磕了一個頭道:“謝謝主人這些年對屬下的照顧和關護,謝謝主人的厚愛和教導,如今屬下就要成家了,特意帶着媳婦來叩謝您!”

由芳也道:“多謝男後對絕代的栽培,由芳纔能有一個這麼出色的丈夫,由芳謝男後大恩!”

岑霜眸中情緒萬千,道:“既然你們說到這上面來了,今天我也就說兩句話!”

絕代由芳低頭道:“請主人(男後)教誨!”

岑霜看着二人道:“絕代由芳,你們雖然不是同一個主子,但你們都是我和鳳血信任的人,我和鳳血間不分彼此,你們倆個自然也不必分彼此,此後,你們該對誰盡心的,仍舊對誰盡心,我和鳳血也不會爲難你們。

成親後,你們要相敬相愛,多多理解包容對方,特別是絕代,身爲男兒大丈夫,一定要懂得疼愛妻兒,不可佔着自己男兒的優勢就欺負由芳!”

絕代磕頭道:“屬下謹遵主人教誨,一定會盡到自己的責任,好好對待由芳,不會讓主人操心!”

由芳也道:“多謝男後護着由芳,由芳也一定會做個好妻子!”

岑霜點頭:“你們倆個很般配,你們會恩愛白頭的!”

兩人再拜謝。

“起來吧,好好準備婚事!”岑霜朝二人揚手。

“謝主人(男後)!”兩人感激一拜起了身,退了出去。

岑霜起身負手走到窗前,秋風一陣陣吹過來,岑霜站在風中眸中是一抹欣慰。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九月九日重陽節這一天,皇宮前所未有的熱鬧,宮中兩對新人成親,各人忙得不可開交。

絕代一直是住在皇宮的,成親後,有許多不便,兩人便在宮外買了一間府邸,雖然不大,卻也很典雅溫馨。

鳳血倒一視同仁,送的賀禮與司徒秀孫青的是一樣的,都是隨時出入皇宮的金牌。

因兩對新人同時成親,便在朝陽殿拜了堂,然後再擡出宮去,迎親的隊伍可謂壯大,喜樂和炮竹聲響砌了整個鳳都的天空。

百姓圍得水泄不通,看着絕代和孫青並肩騎在高頭大馬上,一臉春風得意,神采飛揚,身後是並肩而行的兩頂花轎!

個個又是讚歎又是羨慕的!

到了分叉路,孫青絕代抱拳一禮,帶着各自的新娘子回了府,開展了個人的幸福生活。

喜宴過後,夜已深沉。

鳳血岑霜都有些醉意了,便飛身上了聖血殿的屋頂,吹吹夜風醒酒。

今晚的夜色很美,秋風中夾雜着一絲溫熱,不涼也不熱。

天空一望無雲,灑着稀疏的星光,一輪孤月掛在乾淨的天空,灑下點點月華來,灑在並肩坐在屋頂上的鳳血岑霜身上。

夜色下,兩人紅衫白衣,並肩而坐,極美極美!

鳳血坐累了,便靠在岑霜肩膀上,回憶起以前的事來:“霜兒,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時的情景?”

岑霜問:“你說的是小時候,還是長大了?”

鳳血想了想,小時候是真鳳血與岑霜的相遇,長大了是他與岑霜的相遇,鳳血徒然想知道,岑霜愛的人是真鳳血還是他。

他問:“霜兒是喜歡小時候的我還是長大後的我?”

岑霜爲難道:“這怎麼回答?”

“如實回答!”鳳血看着天空中那輪弧月道。

岑霜也望着遠處的重重宮殿,想了想道:“小時候的你很讓我心疼,那時候,你沒有保護自已的能力,你雖爲太子卻過得連皇子都不如,宮中的主子誰都可以踩你一腳,特別是華妃。”

提到華妃,岑霜眸中仍舊沉了一沉。

鳳血笑道:“繼續!”

岑霜依言再道:“那是我第一次跟母親進宮,我從沒有見過你,只是聽母親說因爲她的關係,鳳藍帝冷落了你們母子,所以當看到你被其它皇子欺負時,我一反應就是想幫你,好像這是我欠你的一樣!”

“難道不是嗎?你們母子欠了我們母子的!”鳳血總結道。

岑霜繼續說:“當你把不要命都要護着的玉佩給了我時,我當時心中有一種觸動,好像你把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都給了我,甚至讓我覺得,你把你的一切都給了我,所以我一定要保護好你。

你是太子,我是臣子,將來若你是君,我便是你的臣,我要幫你守着你的江山!那次回宮後,我便發奮學習,一切與朝政有關的我都逼着自己學,終是在我學成之時,你卻出事了。

那時候,父母雙去,我親眼看到華妃逼死母親,本已痛砌心扉,卻又得知你出事了,我拼了命般趕去救你,當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能再讓你出事,卻還是去遲了。

一時間天崩地塌,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同時離我而去,我以爲自己會死去,若非當時看着吟兒孤苦,我也許真的就死了!”

鳳血從岑霜的肩膀上起身,將岑霜的身子攬到自己懷中,心疼不已:“後來呢,你是怎麼堅持下來的,還一人挑起整個鳳淵!”

岑霜臉上帶着一絲笑意:“那晚我去了旭陽宮,在裡面坐了一夜,想着你在裡面生活的點滴,總感覺你還活着,還沒死,我還有機會再見到你,那時候想着,即使你死了,我心中仍舊還裝着你,你活着的時候,我們也不能相見,這與死了一樣,所以,我便活過來了,心中裝的是信念!”

鳳血緊了緊岑霜,道:“還好你活過來了,否則我們之間又要錯過了!”

“所以,我周旋在君與臣之間,每天處理很多很多的事,無論多苦多累,我都能挺下去,直到那一次,我們的再次相遇……

說實話,十歲開始見過你後,便再沒見過你,但我一眼卻認出你來,雖然你變了很多,容貌氣度性格,都變得不是原來的你,我的直覺卻告訴我,是你,那就是我日夜思念的人,他還活着!”

“原來,你喜歡的是以前的我!”鳳血心中難過,霜兒喜歡的是真鳳血,他只是個替身!

岑霜卻搖頭:“不,若說以前那種費盡心機都要保護你的感覺是喜歡,那我真正愛上的便是後來的你!”

鳳血心頭一喜:“怎麼說?”

“以前是我保護你,爲了你我要變強,琴棋書畫,朝政民生,武功樣樣要學,我隱藏自己,壓抑自己,我很累,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會覺得孤寂和無助,身邊卻一個瞭解我的人都沒有!

後來是你保護我,你將我心底埋得最深的陰暗都挖出來變曬,曬得發光發亮,不允許我有一絲不開心,亦不允許任何人傷我分毫,你這種不顧一切的擁護,讓我的心一點點由堅硬變得柔軟,讓我的隱藏慢慢褪去,更把我心底的脆弱都揪了出來。

在你面前,我沒有難過,只要看到你陽光張揚的笑意,我的心便是一片陽光明媚,在你面前我沒有憂慮,因爲一切困擾我的人和事,你都會一手端了,容不得我費半絲神!

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你哪來那麼多的本事,狂傲霸魅都像是你與生俱來的,你彷彿天不怕地不怕,在你面前,所有人都得俯首,嚴肅的時候,你讓全天下人都覺得你高高在上,嬉笑時,你的笑容又可以感染你身邊的所有人,鳳血,遇上你,是上天對我的恩賜!”

鳳血靜靜聽完,臉上掛着得意而又幸福的笑容。

原來在霜兒的心裡他是這麼完美的一個人,原來霜兒的他的愛意這般深濃。

他笑道:“誰說我不怕?我最怕的就是你不理我,最怕的就是你對我的冷漠!”

岑霜從鳳血懷中起來,緊緊望着鳳血,眸中一片炙熱,他知道,自己在鳳血心中有多重要,天不怕地不怕的鳳血,獨獨怕自己不理他,獨獨怕自己的冷漠!

能擁有鳳血的愛,岑霜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鳳血也望着岑霜,心中燃起一團火熱來。

從相遇相識相知相愛,一路走來,灑過的血與淚足夠編寫一本厚厚的書了!

鳳血對岑霜的愛,是光明而正大的,是令人羨慕的,沒有人能做到如此,以天下爲聘,江山爲媒,共享江山,並肩世無雙!

兩人望了對方半響,眸中情意越發深濃,靜謐的夜色中,淡淡的月光下,柔柔的秋風中,兩人終是慢慢靠近對方的脣……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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