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3皇帝不好當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V103 皇帝不好當!

鳳血聞言,內心觸動不已,不由分說,朝岑霜的紅脣吻去,霜兒,朕終於可以明正言順地要你了!

可是鳳血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還沒親上岑霜,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鳳血不耐煩道:“何事?”

由芳的聲音在外面恭敬地響起:“啓稟皇上,奴婢伺候皇上男後行合巹之禮!”

合巹禮是個什麼玩意?

鳳血從現代穿來,哪知道古代結婚有很多的習俗,前面的衆多禮儀,鳳血都沒照習俗來,這合巹之禮是萬萬不可少的!

岑霜見鳳血一臉迷茫的樣子,知道他可能不知,便起身道:“進來吧!”

鳳血亦起身坐好,與岑霜一同坐在鋪着百子被,掛着百子帳的喜牀上。

殿門被推開,由芳領着一衆宮女魚貫而入,對着鳳血岑霜福了一禮道:“恭賀皇上男後新婚之喜,奴婢們祝皇上男後百年恩愛,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鳳血不耐煩地揚手道:“起來吧,有什麼禮快點說!”

由芳聽着鳳血不耐煩的語氣,心中暗笑,皇上這也太猴急了。

依言起了身,揚手將兩位端着喜酒的宮女招過來,親自倒了兩杯酒遞給鳳血岑霜道:“請皇上男後喝交杯酒!”

鳳血這才知道,原來這合巹之禮就是喝交杯酒,這個他知道的。

他接過兩杯酒,遞了一杯給岑霜,溫柔道:“霜兒,來,我們喝交杯酒!”

岑霜接過,柔情看了鳳血一眼,與之相交飲盡。

由芳上前接過酒杯,再拜了一拜道:“祝皇上男後恩愛日長,奴婢們告退了!”

鳳血道:“去吧,沒事別來打擾朕!”

“是!”由芳帶着宮人出去,關上殿門。

鳳血看向岑霜壞笑道:“霜兒,你終於是本門主的人了!累了一天了,美人是不是要爲朕更衣就寢了?”

岑霜臉上微羞,默不作聲。

鳳血道:“既然美人害羞,就讓朕來爲你更衣吧!”

說罷已伸手解下岑霜的大紅喜服!

宮殿中紅燭搖曳,大紅的喜字貼得滿殿皆是,大紅的喜被,大紅的喜帳,還有重重喜紅的紗幔,無不讓人血液沸騰!

鳳血吻上岑霜,深情而炙熱的吻將殿宮內的空氣更加升華曖昧!

“別擠,別擠,讓我看看!”

“你們別推我啊!”

正當倆人深情熱吻之時,殿門外響起了你推我擠爭先恐後的聲音。

鳳血不由得皺眉,以前當門主的時候,這些人都沒這麼大膽,現在當了皇帝,他們反而肆無忌憚了!

放開岑霜,鳳血正想開口大吼。

“啊!”這時殿門被猛地推開,一羣人跌爬進殿中,一個壓着一個,痛呼出聲。

鳳血岑霜在層層紗幔後,聽到如此驚天動地的響動,不由得蹙眉。

鳳血挑開紗幔走出去,見地上的情景,不由得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痛呼的人。

五龍五兄弟打底,風華四人被壓在中間,上面是南宮兄弟,再上面是司徒秀姐妹,十幾個人同時跌進殿中,那場面何其壯觀?

殿門外,還站着看熱鬧的無毒和齊墨,更有緊張司徒秀跌倒的文書!

豈有此理!

鳳血怒髮衝冠,指着十幾人怒道:“朕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嗎?”

衆人被壓得動彈不得,還在你推我擠,聽到鳳血的話,都不敢動了,齊刷刷朝鳳血看去,臉上帶着尷尬的笑意,衝鳳血傻笑:“嘿嘿,皇、皇上大喜!”

鳳血看到這十幾個人同時笑得這般猥瑣,不由得深吸一口氣,雙手插腰道:“朕喜個屁,再鬧下去,天都亮了,還不給朕滾出去?”

“是!”衆人齊聲應道,想起來卻起不來,最底下的五龍快被壓得斷氣了!

“還不快起來,上面的!”金龍大喊道。

金龍上面壓着風華四人,風華四人亦喊道:“上面的還不快起來?”

最上面的司徒秀姐妹聽到這喊聲,趕緊起身,卻一個沒站穩又跌了下去,重重壓在了他們身上!

“哎喲!”衆人又是一陣痛呼!

鳳血搖頭,怒不可遏道:“你們是不是想讓朕幫你們一把?”

“不用不用不用!”衆人趕緊揮手:“我們自己起來,不勞皇上動手了!”

“那還不快起來,快滾!”鳳血河東獅吼!

“是是是!”衆人又是一陣應喝聲。

文書見狀趕緊過來拉起司徒秀姐妹,緊張道:“沒事吧?讓你們別來,你們不聽!”

司徒秀姐妹相視一眼,吐了吐舌頭。

司徒秀姐妹一起來,南宮兄弟也起來了,風華四人及五龍也支撐着被壓痛的身子起身,一衆人趕緊朝鳳血笑道:“皇上男後繼續,屬下等走了,繼續!”

說罷揚手做了個請繼續的手勢,出了殿門,順便把殿門關上了!

“都怪你們五個,差點被你們害死了!”外面傳來責怪聲!

“你們可以不來啊,現在怪我們了!”五龍的反駁聲傳來!

“你們……”

“還有完沒完?”鳳血看着外面的人影晃動,是不是想在他殿門口打一架再走?

“完了完了!”衆人齊聲抱拳惶恐道。

“那還不快滾?”鳳血再次暴跳如雷,等明天看朕怎麼收拾你們?

“是,是!”一衆人又你推我擠了一陣才離了寢宮。

鳳血嘆了一口氣,撩開紗幔走進去:“這些人,簡直是想反了!”

岑霜卻笑了:“鳳血,我怎麼覺得你很像一頭氣急敗壞的獅子,此刻正抖着身上的長毛?”

鳳血看向岑霜,語結,愣了會,邪惡笑道:“朕等下會讓你知道,朕不是獅子,而是一頭飢渴的狼!”

岑霜笑容一僵,閃!

鳳血勾嘴大笑,追!

“我們還沒交過手,今晚興致正濃,不如我們比劃比劃!”岑霜站在遠處看着鳳血道。

鳳血暗暗叫苦:“累了一天了,你興致還正濃?以後有的是時間比劃,今晚上就不比了吧?這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別耽誤時間了!”

岑霜不依:“如果你打得贏我,就依你之言,打不贏就聽我的!”

鳳血仰頭想了想問:“如果朕贏了該如何,你贏了又該如何?”

“你贏了隨你如何,我贏了,自然是隨我如何!”岑霜淡淡笑道,眸中卻有一絲狡詐閃過。

鳳血問:“霜兒可說的是牀上之事?”

岑霜點頭答:“自然!”

鳳血心頭暗笑,這你贏我贏都是要行夫妻之禮的,分什麼你我,不過你要玩,我就陪你玩玩!

說罷笑道:“那就看霜兒有何本事讓朕主隨你處置了!”說罷已揮掌向前,朝岑霜打去!

岑霜亦出手接招,兩人在寢宮內打了起來!

激烈的打鬥聲將外面的禁衛軍和侍衛引了過來,正準備衝門而入,被鳳血大吼一聲:“退下!”然後紛紛離去!

衆人這才知道是皇上與男後在打架,這洞房花燭夜打架,可真夠稀奇的!

兩人打得難捨難分,直到天亮時分,鳳血才求饒:“朕累了,霜兒,朕認輸,來吧!”

岑霜面露得意之色,走向鳳血:“那就去躺着吧!”

見岑霜過來,鳳血眸中閃過一絲奸詐,猛地將岑霜抱住,往他胸口一點,定住了岑霜,壞笑道:“霜兒,是你輸還是我輸啊?”

岑霜怒極:“你這個無賴!”

鳳血給了岑霜一個大大的微笑:“鳳血只對岑霜無賴!”說罷抱起岑霜往喜牀上去!

一室凌亂之後,鳳血解開了岑霜的穴位,正準備睡覺,岑霜卻在鳳血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點住了他的穴位!

“霜兒,你?”鳳血大驚,這報復得也太快了吧?

岑霜翻身上去,壓在鳳血身上道:“也讓你嚐嚐這滋味兒!”說罷在鳳血身上肆意起來!

又一陣天翻地覆之後,鳳血岑霜累得動也不想動了!

這時,殿宮外響起了高昌的聲音。

“皇上,該上早朝了!”

鳳血一臉苦逼,他可一夜沒睡啊,上什麼朝,不上!

鳳血裝死!

“皇上,該上早朝了!”外面的聲音再次響起!

鳳血看向岑霜,眸中盡是哀怨,霜兒,我不想上朝!

岑霜勾嘴一笑,活該!

“皇上……”門外的聲音繼續!

“行了,朕知道了,叫叫叫,叫什麼叫?”鳳血一聲怒吼,阻了外面堅韌不拔的聲音!

“……”高昌。

鳳血不情願地坐起來,癟着嘴,早知道當皇帝要早起,他纔不找這罪來受!

岑霜見鳳血的孩子氣又犯了,心中一笑,也起了身,爲鳳血穿衣!

一邊穿一邊聽着鳳血的嘆氣聲。

岑霜白了鳳血一眼道:“一國之君有你這樣的嗎?”

鳳血想了想答:“要不,霜兒你當皇帝,我當皇后吧,這樣我就不必早起了!”

岑霜颳了鳳血一眼道:“胡說八道!”

鳳血垂頭喪氣:“我終於知道爲何古代君王爲了美人不早朝了,朕也想效仿!”

“你敢!”岑霜威脅:“這鳳岑國纔剛立,這第一個早朝你就不想上了,你這皇帝當得真是……聖明!”

鳳血困得不行,打着哈欠道:“朕這皇帝當得太窩囊了,新婚之夜,被人點穴,啊,沒天理啊!”

已經穿戴好了,鳳血邊埋怨邊走出去。

岑霜搖頭,這不都是你自找的!

打開門出去,鳳血滿臉睏意,看了高昌一眼道:“走吧,催命的。”

高昌聞言,立即帶着衆宮人跪倒在地,大呼:“皇上饒命!”

鳳血見此舉動不由得道:“朕何時說要殺你?”

高昌顫抖着不敢說話。

鳳血內心又是一陣苦嘆,這皇宮之中,就是規矩多,什麼話也不能隨意說,還是當門主好,想罵人就罵人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唉,真是沒事找事做,當什麼皇帝嘛?

一念至此,他心中更加苦逼,不理高昌,獨自朝金鑾殿而去。

高昌見鳳血走了,趕緊起身領着宮人追上去:“皇上,你慢點走!”

鳳血頭也不回,加快步子道:“不是你催了又催嗎?現在不急了?”

高昌無話可答,惶恐地跟在鳳血身後。

到了金鑾殿,百官已在殿上等候,高昌揚聲大喊:“皇上上朝!”

百官立即跪地大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鳳血一屁股坐在龍椅上,半睜着眸子看下去,軟軟地揚手道:“起來吧!”

百官聽到這疲累的聲音,各自相視一眼,皇上昨晚累壞了?

依言起了身,百官朝鳳血望去,見鳳血正懶散地靠在龍椅上,滿臉疲倦,雙眼無神,毫無昨日登基時的神采!

衆人心中大驚,這男後的牀上功夫果真了得啊!

高昌揚聲喊道:“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文官之首的孫青向前啓奏:“啓稟皇上,鳳岑國新立,應大肆培養人才,臣啓奏,興建學堂,恢復科考,爲鳳岑國培養選拔人才,刻不容緩!”

鳳血聞聽有理,便道:“孫愛卿言之有理,這興建學堂恢復科考之事,就交由你去辦,擬定好方案後,給朕過目。”

“臣領旨!”孫青退回。

文書向前道:“皇上,鳳岑國四海一統,皇上威名遠播,周邊一衆小國皆被皇上的威名折服,願意年年朝賀,臣服鳳岑國!”

鳳血聞言來了精神,笑道:“好,接受衆國的朝賀,將朝賀的銀錢分發到各城各鎮的貧苦地區,告慰百姓疾苦!”

“臣領旨!”文書恭敬抱拳退回。

“皇上聖明,萬歲萬萬歲!”百官聞聽鳳血之言,皆跪地大拜,心中敬佩不已。

鳳血揚手阻了他們道:“還有何事?”

又有一官員向前稟道:“皇上登基,雖已封太子,但爲了繁衍皇室血脈,開枝散葉,臣奏請萬歲,儘快徵選各地賢良女子,充盈後宮!”

鳳血聞言,挑眉看向那官員,道:“這位愛卿的意思是,要朕選秀?”

“萬歲聖明!”那官員恭敬一拜。

鳳血利眸一眯,看着那官問道:“請問你是何官職?”

那官員立即抱拳答道:“微臣秦揚任職禮部侍郎!”

“禮部是吧?”鳳血腦中一轉道:“即日起,禮部上下,爲朕從新編制新的宮廷儀法,朕晚些會將朕之要求送去禮部,你候旨吧!”

“臣領旨!”秦揚跪地一拜,再提選秀之事:“那徵選各地秀女一事?”

鳳血揚手阻了他,道:“等你將朕的新宮廷儀法擬出再說!”

“是,皇上!”秦揚再拜了一拜起身。

鳳血定定看着秦揚,讓朕選秀是吧,朕整不死你!

再打了個哈欠,鳳血起身道:“今日就到這吧,有什麼事明日再說,朕困了。”說罷轉身而去。

高昌大呼:“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百官再次跪地大呼。

鳳血出了金鑾殿後,便徑直回了聖血殿,發現岑霜已不在殿中,立即問由芳道:“霜兒呢?”

由芳答:“回皇上,男後去看太子了!”

鳳血點頭,坐在桌案前,寫下新宮廷儀法的要求後,交給高昌:“交到禮部,傳朕旨意,三日內禮部若無法編制完成,交出烏紗!”

“是,皇上!”高昌惶恐接過,出去了聖血殿。

鳳血命由芳:“備水,朕要沐浴!”

由芳趕緊命人下去準備。

很快水便準備好了,鳳血洗了澡後,往牀上一躺,睡着了。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棲月山,靜和奄。

霧氣縈繞的棲月山,集天地之靈氣,霧靄楚天,如同人間之仙境,靜和奄坐落在仙境之中,若隱若現,更顯得靈氣不凡。

深山中,寒氣更盛,將靜和奄門口守門的兩名年累尼姑冷得面紅耳赤,兩人卻並無半絲堅難之色,顯然是有武功之人。

“她到底會不會醒?”裡面傳來一名男子的叫喊聲。

兩名尼姑心頭一驚,卻是很快平靜下來,這種叫喊聲響了快一個月了,其實他們都已經習以爲常了。

靜和奄是尼姑奄,如何會有男子?

這得從一個月前說起。

那一日,也是她們倆守門,憑空而落一人,身着月白華服,長得俊美不凡,滿身貴氣,落地後二話不說,直接闖入奄中,她二人與他打了起來,卻不是他的對手,雙雙被他打傷。

後來靜和主持出來制止了他,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男子是靜和師太的外甥,上月國的太子——月淺!

自此後,那名男子便住在了奄外的小院內,整日都纏着住持,不知所爲何事?

二十多天前,他終是求得所願,欣喜衝出奄去,離開了棲月山,她們本以爲月淺不會再回來。

沒想到夜深時分,抱了一名已經斷氣的女子回來,跪在奄前,求住持救她。

住持沒辦法,只好答應試上一試,住持用什麼辦法救了那名女子,她們不得而已,反正後來女子沒有死,卻一直沒有醒過來。

月淺日夜衣不解帶地陪着女子,整個人看着蒼瘦下去,而女子仍舊沒醒!

月淺的脾氣變得異常暴躁,每日都會發火,摔東西!

“嘩啦!”裡面又傳來一聲杯碗落地而碎的響聲,將兩名尼姑的思緒拉回現實。

“阿彌陀佛!”兩名尼姑對視一眼,打了個佛揭,然後恢復神態,繼續守門。

“你說她沒死,可她遲遲未醒,這是何意?”奄內,月淺指着端坐在桌前的靜和質問。

一臉鬍子邋遢的月淺,臉色憔悴,容顏蒼老,整個人像老了十歲!

靜和對月淺的質問並不理會,而是雙手捻着佛珠,嘴中念着佛語。

旁邊坐着的忘塵師太起身勸道:“月太子不必着急,岑小姐會醒的!”

忘塵便是以前鳳淵的太皇太后,此刻身着粗布尼姑服,頭上包着尼姑帽,整個人看上去幹淨清爽,一雙眼睛清透明亮,有着塵外之人的清明!

“這話我聽了幾百遍了,可是她躺了將近一個月,難道還要躺下去?”月淺心疼地望着塌上躺着的岑吟。

她此刻很靜很靜地躺在那裡,臉色雖然一天比一天好起來,卻總是長睡着,沒有睜開那雙烏黑的眸子!

“貧尼已經盡力了,她身上紫蜥蜴之毒已解,回魂丹也將她的命拉了回來,但是何時能醒,一切得看她的造化了。

你急也沒有用,她先前殺孽太重,上天是在懲罰她,興許她的靈魂正在地府爲自己的惡行贖罪!”靜和師太見月淺着急的模樣,重重嘆了口氣道。

“姑姑,可有幫她贖罪的法子,淺兒願意幫她贖罪!”月淺突然跪倒在靜和麪前道:“請姑姑救救她!她才十七歲,淺兒不願她死!”

“一切皆是命啊,當初貧尼帶着紫蜥蜴離開出雲國,躲到這棲月山中來,這麼多年過去了,本不想管塵世之事,若非見她與佛有緣,且紫蜥蜴乃是貧尼帶到出雲國,殘害了無數生靈,貧尼自知罪孽深重,所以才救她。

此刻貧尼真已束手無策,但我佛慈悲,若你想替她贖罪,你就幫她抄寫經文,焚燒於佛祖面前,貧尼相信,佛祖會原諒她的!”靜和說罷,看了月淺一眼,轉身出了門。

忘塵道:“當初在皇宮,我便看出岑小姐其實心底善良,若非被人所害亦不會受這麼多罪,你放心吧,她會醒的!”

“多謝忘塵師太!”月淺起身,走到岑吟牀邊,輕輕撫上她熟睡的容顏,眸中盡是心疼。

忘塵見月淺傷痛的樣子,亦嘆了口氣出了房門。

“要如何才能讓你少受罪?如果能讓這些痛苦降臨在我身上,我願意爲你受過,吟兒,你快醒來吧!”月淺眸子通紅,淚水氾濫。

那一日,他趕到鳳臨門,卻發現她已經離去了,他抱着她的屍體回到棲月山,以命相脅,求姑姑救她,姑姑終是不忍讓月氏唯一的血脈斷送,答應救她,可她卻遲遲不肯醒來!

日復一日,他等得無比心急,他真的很怕她如此長睡下去,亦怕她哪一刻悄悄離去,所以他日夜不休不眠地守着她,他真的很累了。

吟兒,你快點醒來吧!

啪!

一滴滾燙的淚滾出眼回眶,砸在岑吟的嘴脣上,泛起無數水花!

“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抄很多經文,我一定感動佛祖,救贖你的靈魂,讓你醒來。”月淺抹了把淚,起身離去。

走到經樓,月淺坐在桌案前,不停地抄經文,神筆如飛,很快抄了一大摞。

正當他抄得手有些發酸的時候,門突然被猛地推開,一個驚喜的聲音傳進來:“月公子,岑姑娘醒了!”

月淺筆下一僵,一滴墨渲染了宣紙,如同一朵黑色的小花,甚是好看!

他放下筆,起身喜道:“真的嗎?”

照顧岑吟的尼姑點頭:“真的,住持和忘塵師太正在給她診治,你快去吧!”

月淺驚喜不已,快步跑了出去。

風帶動着桌上的經文紛紛灑落,飄得整個經樓都是。

“吟兒!”月淺衝到岑吟的房間,驚喜喊道。

“小聲點,她剛醒來,你別嚇着她!”靜和責備道。

月淺點頭,穩住身子,輕步走向岑吟。

吟兒,你終於醒了,一定是我感動了佛祖,讓你醒過來了。

岑吟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向她走來的白衣男子,待男子在自己身旁停下,岑吟問靜和:“他……是誰?”

衆人驚愕!

月淺更是身子一僵,臉上的笑意瞬間定格,看着岑吟眸中的陌生,不由得心中一陣慌亂,吟兒?

“你們又是誰?”岑吟見衆人愣在那裡,很是害怕地往牀塌內縮了縮身子。

月淺伸手,想讓岑吟別怕,岑吟卻猛地後退,怕極了月淺,驚愕地看着他。

“你先出去吧,她現在很怕你!”靜和恢復平靜道。

月淺緊緊擰眉,看了岑吟害怕的臉一眼,點點頭,背影淒涼地走了出去。

吟兒,你竟然忘了我?

冬日最冷的時日,離年關越發近了,月淺站在風中,卻絲毫感覺不到冷,此刻,他的心都結了冰,哪是這點寒意就能讓他覺得冷的?

他在岑吟牀邊守了將近一月,她終於醒了,卻不記得他了,這多可悲?

腳步聲響起,月淺轉過身看去,見靜和忘塵和一衆尼姑都出來了。

他趕緊迎上去緊張問道:“她怎麼樣了?”

“阿彌陀佛!”靜和道:“岑姑娘中毒太深,解毒太遲,雖然活了下來,卻喪失了記憶,此刻她誰也不記得,連她自己是誰她都不知道了!”

月淺愣住,滿臉死灰。

忘塵卻道:“月公子不必傷懷,貧尼認爲,這未嘗不是件好事。”

月淺看向忘塵:“請忘塵師太指教。”

忘塵道:“岑小姐先前受了太多的痛苦,如今死裡生還,貧尼認爲這是上天想讓她重新清白做人,故爾收走了她的記憶,讓她從頭再來!”

靜和亦點頭道:“沒錯,忘塵所言有理,如今她誰也不記得,對你來說不是更好嗎?”

月淺頓時醒悟,鬆開心頭大石笑道:“既然是上天給我和吟兒的機會,我一定會把握機會的,從今日起,我要讓她深深地記住我!”

“阿彌陀佛!”靜和忘塵相視一眼,轉身離去!

月淺看了房間一眼,心中暗下了個決定,然後轉身出了奄門,回去洗漱休息過後,再來實行他的計劃!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鳳血再醒來,已是下午時分,他甚是奇怪,竟然讓他安穩地睡到了下午,沒有人吵他,這皇帝當得這麼閒?

聽到鳳血起牀的聲音,由芳趕緊帶着人進來爲鳳血更衣:“參見皇上!”

睡足了,心情也好了,鳳血朝由芳看去,見她身着粉色宮女裝,臉上妝容得體,整個人看上去成熟穩重,得體大方,甚是順眼。

他笑道:“由芳啊,這皇宮好玩還是鳳臨門好玩啊?”

由芳起身邊給鳳血穿衣服邊答:“自然是皇宮好玩,皇上給由芳掌管這麼多宮女的權力,可威風了!”

鳳血大笑道:“由芳小丫頭,你照顧朕這麼久,這是你應得的回報!”

“謝皇上!”由芳欣喜萬分,快手幫鳳血穿戴好衣服,然後遞了條毛巾給鳳血擦臉。

不必上朝,鳳血着了件繡着金龍的紅色錦袍,整個人氣宇軒昂,風流倜儻。

鳳血接過毛巾擦了把臉後遞給由芳,然後問道:“朕睡了這麼久,沒有人來找過?”

由芳道:“有,可多了!”

“哦?都是些什麼?”鳳血問。

由芳答:“先是司徒統領與文將軍求見皇上,不知所爲何事,而後是孫丞相求見皇上,商量學堂建造之事,再是禮部衆人求見皇上,爲了宮廷禮儀新法而來,還有……”

“行了,這些人現在何處?爲何沒有通報朕?”鳳血聽得頭暈,這麼多人來找他,真不想讓他活了!

“男後接見了他們,下令不讓任何人吵擾皇上休息!”由芳低頭道,心中誹謗,通報你不是找死嗎?以前在鳳臨門都沒有人敢吵你睡覺,現在做了皇帝,誰吃了豹子膽敢吵你?

“霜兒?”鳳血面露笑容,霜兒心疼了?“霜兒現在在哪?” щшш_T Tκan_¢O

“回皇上,在御書房幫您看摺子!”

“哦?”鳳血心中愉悅:“朕去看看!”說罷大步踏出聖血殿,往御書房而去。

“皇上萬福!”到了御書房,守門的太監見到鳳血,趕緊行禮!

“免了!”鳳血大手一揚,踏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岑霜坐在桌案前,手中的筆沙沙地響,神情極爲專注認真。

早就聽到鳳血的腳步聲,岑霜並不擡頭,仍舊在奏摺中揮灑着筆,道:“萬歲爺,你睡醒了?”

鳳血聞聽岑霜這聲萬歲爺,不由得咧嘴一笑道:“朕的皇后,辛苦了!”

岑霜仍舊不擡頭,將一本奏摺批好,往旁邊一放,又拿了一本看閱起來:“如果每個皇帝都像你這麼懶,國家能富強嗎?”

鳳血走到岑霜身邊坐下,摟着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討好道:“朕懶沒關係,這不還有霜兒嗎?有霜兒在,鳳岑國一定富強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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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拍馬屁!”岑霜擡頭白了鳳血一眼,道:“禮部的事,我都聽說了!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鳳血癟了癟嘴,不以爲意道:“誰叫他們讓朕納妃的,這是小懲大戒!”

“讓他們三日內集選百國宮儀取其精華編制新的宮儀,這還叫小懲大戒?就算是找來這百國宮儀也不止三日吧?”岑霜像看怪物一樣看着鳳血道:“你這樣打壓禮部,小心讓人心寒!”

“那他們讓朕納妃,就不怕讓朕心寒?”鳳血反駁道。

“他們也是爲了鳳岑國的後嗣着想,出發點是好的,你這樣做,以後誰還敢直言不諱?”岑霜責備道。

“朕剛登基一日,他們就進言讓朕納妃,若朕不給他個敲個警鐘,以後不被他們煩死?”鳳血擡頭看着岑霜,頗有委屈道:“朕可都是爲了霜兒,霜兒這樣不理解朕,朕太傷心了!”

“……”岑霜。

半響,岑霜嘆了口氣道:“算了,我已經取消了新宮儀的編制,我想他們近期內也不會再提納妃之事,你可以安靜些日子了!”

“多謝霜兒爲朕處理國務,來親一個!”鳳血朝岑霜親去!

“停!”岑霜用筆尖指向鳳血的鼻頭:“你睡飽了,我可一直沒睡,現在你來批摺子,我去睡覺!”

鳳血苦逼着臉道:“霜兒,朕不想批摺子,朕想陪你一起睡覺!”

岑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行啊,我看你這皇帝也當不久,乾脆徵選新的皇帝,你讓出皇位,便可以天天陪我睡覺了!”

“這……”鳳血沉思片刻,道:“朕還是批摺子吧,霜兒慢走!”

岑霜冷哼一聲,看了鳳血一眼,起身離去!

鳳血搖頭嘆氣,霜兒真是厲害,知道他的軟肋在哪,罷了,不過是幾封摺子嘛,難不成能難到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帥氣逼人的鳳血?

開玩笑!

岑霜出了殿門,回頭望去,見鳳血已經在摺子上揮灑自如了,不由得勾嘴一笑,這還差不多,還算有個皇帝的樣子!

岑霜睡了一覺起來,已到了傍晚時分,他問風華四人:“鳳血還在批摺子?”

風華道:“早就沒批了,你剛走一會兒,他就撂了筆。”

“哦?”岑霜饒有興致地問:“他在做什麼?”

“在教宮人做馬車!”風華答。

岑霜擰眉,頓時心中一股怒意衝上頭:“我們去看看,我們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是如何指導宮人做馬車的。”

風華四人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主人發火了。

岑霜甩袖出了絕色宮怒氣衝衝朝鳳血的聖血殿而去。

風華四人趕緊跟上去,心中爲鳳血捏一把冷汗,皇上,你保重啊!

一腳踹開聖血殿的門,岑霜滿身怒氣踏進殿中,將一殿的宮人嚇了一大跳,見是岑霜來了,趕緊跪地大拜道:“給男後請安,千歲千千歲!”

鳳血正挽着袖子拿着木鋸在比劃,被岑霜的動作嚇得差點鋸到了手,見岑霜怒氣站在那裡,全身發寒,不由得放下東西對衆人道:“你們出去吧!”

“是,皇上,奴才告退!”一衆宮人趕緊出去,這情況皇上兩口子又得打架!

昨晚洞房之夜,兩人打架的事已經傳遍皇宮,衆人驚歎不已,新婚夜皇上男後不睡覺,卻在打架,真是前所未聞。

鳳血笑着走到岑霜面前道:“霜兒,你快來,看看朕這輛馬車如何?”

岑霜利眼掃過去,怒道:“皇上好興致啊,國事繁忙你不管,竟在此做馬車?”

鳳血眼睛一轉道:“再忙這馬車也得做啊,在從鳳臨門來的路上,朕就決定了,一定要做一輛豪華高貴的馬車,然後……”

“閉嘴!”岑霜怒氣打斷他的話:“身爲皇帝,不願上早朝,不願批摺子,不管蒼生黎民,竟做些無聊之事,你果然聖明啊!”

岑霜清楚地記得,當初在來鳳都的途中,鳳血說,一定不會讓蒼生受苦,如今才登基一日,卻撂了挑子,言而無信,他真是看錯他了!

鳳血嘴角抽了抽,辯解道:“朕朝也上了,摺子也批了,所有的事都搞定了,利用這空閒時間做輛馬車怎麼了?朕答應過霜兒,要陪你去看日出日落,天下美景,一定得做輛結實的馬車,霜兒卻這般怪朕!”

鳳血好不委屈!

岑霜聞言,鳳血做馬車是爲了實現帶他去看美景的承諾,不由得消了些怒氣,問:“你摺子批完了?”

鳳血道:“那自然,就那幾本摺子,朕用不了半個時辰就搞定了!你若不信,自可去御書房看!”

岑霜心頭愧疚:“我信!”

“現在怎麼信了,剛開始怒氣而來,是不是要吃了朕?”鳳血生氣道。

“我還不是怕你誤了朝綱!”岑霜嘆了口氣道:“我想你做個好皇帝!”

鳳血眸中亮光一閃道:“朕答應霜兒之事,便會做到,只要鳳血有一口吃的,便不會餓着朕的子民!”

岑霜感動:“那我就代百姓謝過皇上了。”

鳳血癟嘴,不領情道:“朕受傷了,霜兒你得負責。”

岑霜走到鳳血身邊,輕輕撫上他的胸口道:“負責,負責一輩子!”

“這才差不多!”鳳血勾嘴幸福一笑。

“有件事,得和你商量!”岑霜道。

“你是想說子衿滿月之事?”鳳血問。

岑霜驚訝:“你如何知道?”

鳳血大笑:“你在想什麼朕一清二楚,但朕在想什麼,霜兒可是不知道,霜兒太不關心朕了!”

岑霜道:“那子衿滿月之事,該如何辦?”

“大辦!”鳳血豪氣道:“朕已經下了皇榜!”

“嗯?”岑霜不解。

鳳血道:“爲子衿徵選保姆團!”

“保姆團是什麼?”岑霜疑惑問。

鳳血得意大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會知道我們的太子殿下有多麼地氣派,哈哈哈!”

------題外話------

如大家所願,我們的吟美人活了,哈哈哈,想必她和月淺有幸福的小日子要過了……

光棍節快樂,單身的都來約我吧,光棍節在家無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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