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的感受,柔軟地牽走了我的憂患,以及大半年所受的苦難。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一切彷彿迴歸舊日曾經甜蜜的時光,我感受到他給我的溫暖,竟想就此沉淪下去。
他的臉越湊越近,我驚了一驚,一個柔軟的東西落在了我的脣片上。我反手想要推開,卻已經被他牢牢地束縛住了。他的舌尖在我的脣齒間流連了許久,力度肆虐更近乎貪婪,又那麼緊地抱着我,我聽到了骨頭輕微的咯咯的聲響。
“放手了……”我感覺透不過氣來,不禁呢噥了一句。
司鴻宸的吻堵住了我說話,力氣又是如此之大,只是微微一拽,兩個人就緩緩地倒在木板牀上。
他壓住我,面容在月色下徹底展現,脣角微微甸着,笑着在我耳朵邊咬字,“樓婉茹,你的接吻技巧精進不少。”
那樣滿不在意的一笑,是熟悉的,卻也是惱人的。
屈辱的感覺又襲上心頭,我僵硬在那裡,冷聲說話:“司鴻宸,放尊重點。不要忘記你我曾經有過君子協定。”
他輕聲嗤笑,“我又不是柳下惠,豈能坐懷不亂?我已經夠尊重你了,請記住,這裡是很古老的年代,要個媳婦比上街打醬油還容易。”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不客氣地頂過去。
他放肆地笑出聲,接着手腳便不規矩起來。我趕緊推開他,力氣又不濟,兩個人糾纏在牀上翻滾,牀板吱嘎亂響。
風吹過宮城,吹過樹林,伴着沙沙的聲音。月色似紗,晃動窗外的身影。
司鴻宸起身,輕手輕腳走到窗邊,猛地大開木窗,手中飛出一粒小石子。只聽外面有人“哎呦”一聲,幾個人影晃了晃,沙沙的腳步聲急促而去。
“這羣渾蛋!”
司鴻宸罵了一句,關上窗。這會兒他一改剛纔的嬉皮笑臉,吩咐我將牀被鋪好,兩人各鑽各被窩,然後他半躺在牀的另一頭,用異常嚴肅的語氣對我說:“聽着,在這個世界,我們必須保護好自己。凡事必須小心,不要讓他們看出任何破綻。你只有是我敖的女人,別人纔不敢對你怎樣。相信我,樓婉茹,這種苦日子不會長久的。”
這一驚一乍,着實將我嚇唬住了。我望着他冷凝的面孔,不禁點了點頭。
他不再理會我了,鑽進自己的被窩睡得踏實,不一會兒,傳來他均勻有致的呼吸聲。
屋內寒氣瀰漫,我更緊地裹住自己。指尖觸到自己的肌膚,似乎還能感受到這個人餘下來的體溫。
不知怎的,在和司鴻宸相聚的第一夜,我還是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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