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捨不得啊……這是我見過最恢弘,最鬼斧神工的風水局。”
周華文突然趴在亮晶晶的洞壁上,老淚縱橫,
“這就是風水堪輿界的瑰寶,所有風水師都應該膜拜的殿堂級藝術品。我作爲一個風水師,居然要親手毀了它,實在是下不了手啊。”
寧昊正準備說話,林雪初也在一邊道,“這個洞真是太美了,毀掉確實有點可惜。”
單頲也有些動搖,伸手摸上亮晶晶的洞壁,眼光迷離看向洞盡頭,喃喃道,“真是美如仙境啊。”
“收起你們悲春傷秋的藝術細菌吧,這個洞炸定了。你們抓緊時間多看兩眼,明晚我就讓王鵬學帶一個爆破隊伍過來,炸個稀爛。”
寧昊冷愣說完這話,轉身拾階而上。
這個時候可能天已經亮了,只能等晚上再讓王鵬學過來,炸燬這個洞穴。
周華文三人心裡再怎麼可惜,也知道這個洞必然只有炸了最好。又留戀了一會也回到了地面。
這個時候天已經大亮,寧昊在大屋周圍巡視了一圈,四面一片荒野,沒有發現半個人影。
再看看通往這片房子的公路,兩邊雜草叢生,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開車到過這裡了。
轉悠了一圈見沒什麼危險,寧昊鬼鬼祟祟轉到綁那女人的房間。
昨晚情況比較緊急,寧昊沒時間來管這個女俘虜。不過他也不願意這樣直接放林雪初她們看到。畢竟昨晚那妞衣服被撕爛做成了繩索,身上只穿了條丁字褲。這個樣子周華文當然是很歡迎的,但林雪初看到就有些不妙了。
看林雪初她們沒從那大屋出來,寧昊麻溜鑽進那間屋子,關上門。
進屋終於看清那女人的樣子,寧昊頓時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女人大概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精緻的臉上沒有一絲脂粉。
整個毫無瑕疵的雪白身體上只穿了條白色的丁字褲,看得出來經常做運動的原因,白皙完美的皮膚附加上野性的肌肉線條。
可能因爲經常鍛鍊的原因,臀部和胸部的飽滿程度有一種爆炸般的動感。
一雙柳眉斜飛如劍,櫻桃般大小的嘴巴,嘴角卻緊呡成向下微彎的弧度。加上動感十足的長腿,被布條勒住頂端,快要爆炸的前胸。整個人看起來像一頭野性十足的小豹子。
但這個時候這隻小豹子,已經被綁成了個人體圓圈,重要部位凸出十分惹火。看得寧昊心裡一股邪火騰騰往上冒。
再仔細看去,這妞眼睛緊閉,嘴角掛着絲乾涸的血沫子,臉色蒼白,一動不動,看上去似乎已經被凍死了。
“我擦,昨晚那麼冷,這妞又沒穿衣服……”
寧昊放下心裡邪惡的念頭,走過去探了探鼻息,幾乎完全沒有了。
眉頭皺起,寧昊立刻掏出了手機,翻開地府淘寶店頁面。查看之後還好沒有陰德扣費,鬆了一大口氣。
“難道這女人不是因爲自己死的?莫非還沒死?”
大着膽子,寧昊鬆開女人連着手腳處的布條束縛繩結,放平後一掌拍上左胸。
這一掌力道不大,卻是帶着一絲透體的化外靈氣。純粹是爲了復甦女人的心臟功能。
隨着這一掌拍下,女人咳嗽一聲,嘴裡噴出一坨血塊,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是中國人?”
寧昊本來還在想如何跟這日本女人交流,沒想就聽到這女人嘴裡熬出句純正的普通話,頓時回問道,
“你是日本人?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女人低頭看了看身體,臉色立刻變了,狠狠瞪着寧昊道,
“你對我幹了什麼?快把我鬆開。”
其實她這句話等於白說,寧昊既沒對她幹過什麼,而且繩子打開繩結後全部都散開了。她之所以覺得被綁着是因爲手腳動僵了而已。
說完這句話之後,女人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很快活動手腳就準備站起來。
寧昊見她要站起來,立刻撲了上去,雙手死死嵌着她的手臂,直接把她壓在身下。
“你現在被俘虜了,不要亂動,亂動捏死你。”
從昨晚遇到這個女人,寧昊就知道她身手不是一般的好。但昨晚被打暈,又凍了一整夜,現在比一個普通女人也不如。
現在被寧昊這麼騎着,女人又氣又羞又急,但卻半點也不敢大聲叫喊,讓寧昊覺得非常奇怪。
再回想昨晚發生在這裡的血案,寧昊狠狠瞪着女人道,
“老老實實說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女人狠狠回瞪寧昊,一聲不吭。等身體慢慢恢復了了一些力氣,又是一番猛烈掙扎。不過她身手雖然好,但力氣比起寧昊來,簡直就是個渣。
手腳和身體亂動之下,布條滑落,越來越多的部位露了出來。身體的摩擦和接觸搞得寧昊渾身發熱。忍不住一把摁在女人前胸,惡狠狠道,
“說不說,不說掐死你……”
感覺到身上男子某部位已經非常憤怒,女人羞急地把臉側倒一邊,“你這個禽獸,有本事把我殺了。”
殺了她寧昊做不出來,但再這樣下去,寧昊真怕自己忍不住會真的變成禽獸。
審問俘虜寧昊確實不是行家裡手,對着這麼一個幾乎赤+裸的女人,除了乾癟癟發問,他真下不了狠手。
再次帶着批判的眼光瀏覽了一遍女人的身體,寧昊很乾脆地把女人翻了身,強勢用繩索把她反綁成個糉子,隨手丟下。
看到寧昊要走,女人低聲道,“能不能給我件衣服,這樣我會凍死的。”
脫下外套,披在女人身上,寧昊冷冷道,“你不給我說,待會讓她來審你,那個女人可是個女魔頭,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
女人側臉完全不理,看起來骨頭很硬的樣子。
回到有密室的大屋,周華文三人正在休息,寧昊盯着單頲道,
“我在那邊屋子裡抓了個俘虜,你幫我去審問一下。那是個女俘虜,我不好下手。”
單頲癟嘴道,“我和雪女皇一起去,有她的王之威懾,什麼話也問出來了。這樣既不用動酷刑,也不會擔心她說假話。”
寧昊點頭,單頲和林雪初去了那邊審問。
周華文皺眉道,“單頲跟雪初嫂子在一起呆久了,性子也變了。居然說出不動酷刑這種極具人性化的話來。她以前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寧昊坐下道,“也許別人就快升仙了,所以要積德積福吧。再說女人那麼兇幹什麼,她要是一直是之前那種行事方式,就是昇仙也找不到男朋友。”
兩人正在爲單頲由惡轉善感到欣慰,就聽到關女人那大屋裡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嚎。
接着那女俘虜哭號般的討饒聲傳進兩人耳朵,
“不要割我鼻子,我說,我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