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投給李翰林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村長家門口已經圍滿了不少的村民,這一段時間,村民都生活在煎熬之中,誰都擔心今天晚上睡下,明天早上可能就見不到初升的太陽。
李翰林在村子口,又檢查了死去9位村民的屍體一番後,將自己的一些發現跟推測說了出來。
“李醫生,你說他們不是被殭屍咬死的。”
“既然不是被殭屍要死的,李醫生你倒是告訴我們,他們是怎麼死的。”
……
李翰林取出一隻有屎殼郎般大小的黑色蟲子,“這就是兇手,它就是殺死村民的兇手。”
唐建琴已經決定不再殺害烏溪村的村民,黑白無常臨走之際,給他找了一種吸食人血的蟲子。
村民自然是不相信,就這麼一個玩意,能是殺死9位村民的兇手,若不是看在警察的份上,我們早就動手收拾你了。
李翰林見村民不相信,讓一位村民找了一隻活羊過來,將黑色蟲子放在羊身上,過了幾分鐘,黑色蟲子體積沒什麼變化,可活羊已經變成一隻失血而亡的死羊,在羊脖子處有兩個跟死去村民脖子上一樣大小的洞。
到現在,烏溪村的村民相信了李翰林所說,村民又問了,李醫生你是如何知道這種蟲子的,還有,村子中是否還有這種蟲子在。
李翰林告訴村民,這種蟲子是他在一本醫書上看到的,至於說村中是否還有它的同類,還得翻找一番才知道。
於是乎,村民三三兩兩的,在村子裡開始翻找李翰林手上這種蟲子,就是這樣的小玩意,讓他們這段時間都沒有睡得個好覺。
農家樂大老闆一直關注着烏溪村的事情,怎麼說他也是投入了大把大把的金錢進去,農家樂若是能開起來,倒沒什麼,還能給烏溪村的村民帶來一定的收入,若是沒開起來,他就虧大了。
老闆姓張,別人都稱呼他爲張老闆,聽說警察找出殺死村民的幕後兇手,
張老闆立即趕來烏溪村,一輛邁巴赫停在村子口,在幾位保鏢的左擁右護之下,他走進了村子。
張老闆挺着一個啤酒肚,頭上是地中海,遠遠看去就跟肉球似的。認識張老闆的人,都知道這傢伙挺好色的,仗着自己有錢,包養了不少大學生。
見到顧欣雨跟唐建琴時,張老闆整個人再也走不動了,眼中盡是貪婪之色,心說,這一次真是不虛此行,以唐建琴跟顧欣雨的姿色來說,絲毫不輸於那些女明星。
“想必這位就是顧警官了吧。”張老闆伸出手,想要跟顧欣雨握手,可佳人似乎沒有跟他握手的打算,張老闆的手伸在空中停了幾秒又縮了回來。
“早就聽說顧警官英姿颯爽,今日一見才發現,顧警官比傳聞中描述的要好看多倍。”
說起泡妞把妹的手段,張老闆絕對是一把好手,這一番誇讚,要是其她女子,或許早就心花怒放,然後他在邀請女子去吃頓燭光晚餐,或是去哪裡喝喝咖啡,聊聊人生,然後在去家酒店開個房間啪啪啪。
可惜,他遇上的是顧欣雨,顧欣雨挺厭惡張老闆,豈會給他好臉色。
“賤人,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張老闆在顧欣雨面前吃了一個閉門羹,又將目光落在唐建琴的身上,“不知這位女士如何稱呼?”
“在哪裡上班?”
張老闆臉上掛着笑意,說了一大堆討好的話語,可惜,依然碰壁。
唐建琴眼中閃過一抹怒色,從身上散發出一股陰冷之氣,烏溪村的村民將她挖出來的時候,這個張老闆也曾對她動過歪念。
就在唐建琴準備動手殺死張老闆的時候,李翰林拉住了她的小手,對着他搖了搖頭,面帶微笑的跟張老闆說道,“原來是張老闆啊,久聞不如見面,今日能跟張老闆一見,實在是我的榮幸。”
“你是?”張老闆眼裡只有顧欣雨跟唐建琴,至於李翰林,不好意思你不是美女,在老子眼中就是被忽略的對象。
“我是她表哥。”
聽李翰林這麼一說,張老闆臉色好看了許多,親熱的摟着李翰林的脖子,“不知兄弟怎麼稱呼。”
“李翰林。”
“原來是李兄啊!”
張老闆跟李翰林親近也是有目的的,既然這小子是哪個冰山美女的表哥,正好可以利用一下,讓這個傻小子在那美女面前替自己多說一些好話,說不定事情還能有轉機。
“張老闆天庭飽滿,一看就是當大老闆的命,只是……”
張老闆對風水一事還是相信的,聽了李翰林的話,心中因爲顧欣雨跟唐建琴鬧出的不愉快淡了不少,見李翰林眉頭皺着,急忙問答,“兄弟還懂風水?”
“略懂一二。”
“那兄弟剛纔說只是……”
“唉!”李翰林嘆了口氣,“張老闆面色蒼白,而且最近在哪方面也是很不滿意。”
神人啊!張老闆不由得多看了李翰林兩眼,這小子說的一點都不錯,這一段時間他跟情人在牀上運動的時候,不到兩分鐘就繳械投降了,雖然情人嘴上不說,可他還是能從親人眼中看到不屑。
如果不是看在你有錢的份上,老孃連叫都懶得叫!
張老闆眼神熾熱的看着李翰林,“不知兄弟可否有什麼解決的辦法。”他倒是個明白人,緊跟着又說道,“只要兄弟能替哥解決這個問題,要多少錢你隨便開口。”
下面那杆槍,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很重要的,誰不想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李翰林搖了搖頭,“你這是縱慾過度,若是在不加以節制,在過幾年只能望逼空流淚。”
治療的方法,他並不是沒有,這還得看人,有些人可以治療,有些人卻不能治療,這王老闆就是後者,若是把他下面那杆槍修好了,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女子慘遭毒手。
“兄弟,你一定是在騙我。”張老闆不笨,這小子能看出自己的情況,肯定有治療的辦法,只是他不願意說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