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冷聲說道“估計敵人也是這麼想的,或許他們已經到別的地方去設下埋伏了吧,既然這樣,我們偏不能讓他們如願。”
大黑狗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
鄭乾哈哈一笑“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他們萬萬想不到,我們會殺一個回馬qiāng,既然整座城池都是黃泉路的人,那麼我們就沒必要跟他們客氣了!”
哮天犬瞬間睜開睜開眼睛“你決定怎麼做?”
鄭乾盯着哮天犬突然笑了起來。
哮天犬打了個寒顫,抱着肩膀說道“你別這麼看着我笑,我心裡有些發毛。”
鄭乾哈哈一笑道“這一次的計劃你可是最重要的一環,我不管你上一次在禪武世界之中從哪搞到的那些魔籽油,現在我讓你用最快的速度,儘量的搞到最多的魔籽油!至少要二百桶起步,越多越好!”
哮天犬眼神一亮“我明白了,你這是要火燒那座城,沒問題,我馬上就去!”
哮天犬化作一道流光快速消失不見。
鄭乾又開口說道“黑皮,你也要去確認一下,那座城之中有沒有尋常的百姓。”
黑皮立刻從他懷中竄了出來“沒問題,我去去就回!”
黑皮的速度比哮天犬還快,順着來路的方向快速疾馳而去。
黑皮的目標小,速度又快,很快就能摸清楚那座城的情況。
連小雞崽子也默不作聲的利用體內的能量製作一些爆炎火球。
體內能量耗盡的時候,她就吞下幾顆丹藥恢復一下能量,然後再繼續製造。
很顯然之前的被追殺,讓小雞崽子心裡也憋着一股怒火,急需要發泄出來。
大約等了半個時辰左右,一道黑光落在鄭乾的肩膀上。
黑皮快速說道“我都已經摸清楚了,咱們的運氣還真是好,那一座城池分明就是黃泉路的一個重要據點,一般人早就被他們驅逐乾淨了,整個城池之中全部都是黃泉路的殺手。”
“他們的身份各式各樣,客棧中的小二掌櫃,酒樓裡的老闆娘廚子,甚至大街上叫賣的小販,收保護費的混混,受欺負的老實人,已經是夜裡打更的更夫,都是黃泉路的殺手所裝扮的!”
鄭乾的嘴角露出一絲森然的冷笑“既然如此,就沒有任何心理壓力了,黃泉路既然聯合四季樓追殺咱們,那麼就必須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大黑狗也是沉聲說道“說的好,咱們一般不記仇,有仇當場就報了,現在就等哮天犬了,他果然是最重要的一環。”
等了一個時辰之後,哮天犬還是沒有回來。
小雞崽子有些坐立不安“哮天犬他不會出什麼事兒了?”
大黑狗搖頭道“不會,讓哮天犬去正面死戰或許不是最擅長的,但是這種雞鳴狗盜的事情,誰都不如他。”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道不滿的聲音“黑哥,你說誰是雞鳴狗盜的?怎麼能在背後說我壞話!”
話音未落,哮天犬已經氣喘吁吁的回來了。
哮天犬渾身就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大汗淋漓,顯然是跑了幾遠的路才趕回來了。
鄭乾皺眉頭說道“你怎麼搞的?到底跑了多少路?”
哮天犬吐着舌頭嘿嘿直笑,等到他終於把氣喘勻了,才大笑着說道“那羣王八蛋差點幹掉老子,要不是你救了我,恐怕我現在已經嗝屁了,既然要報復,怎麼能不送給他們一份大禮!”
隨後哮天犬猛然一揮爪子,頓時在平地上憑空出現瞭如同小山一樣的油桶。
衆人頓時就一驚,下意識的後退了好幾步。
鄭乾看了一眼手裡拿着爆裂火球的小雞崽子,大袖一揮,就把所有的油桶都收起來了。
大黑狗心有餘悸的擦了下額頭的冷汗“搞什麼,剛纔又是被小雞崽子的火球碰到了,我們全部都得昇天位列仙班!”
哮天犬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了。
鄭乾看着他說道“我讓你去搞二百左右,你居然搞了九千多桶,你怎麼弄的?”
哮天犬嘿嘿一笑“也活該我運氣好,我跑了十二個誠實的糧油商的倉庫,恰好在最後一個倉庫發現了八千多桶,我就一下子全部都給他端了。”
看着衆人的眼神,哮天犬一挺胸膛說道“幹嘛又拿出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是偷,我可留下了金子的,只多不少,而且我留言了,是四季樓的人買去了!”
衆人頓時有些無語。
小雞崽子更是豎起大拇指說道“高,你實在是高,四季樓估計要被你坑的要哭了!”
哮天犬摩拳擦掌的說道“什麼時候行動,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鄭乾淡然說道“不着急,等到下半夜我們在行動,那時候這些傢伙也該睡熟了,是我們動手的最好時機。”
大黑狗也點頭說道“趁此機會我們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衆人點了點頭,紛紛盤膝打坐休息,到了凌晨三點左右,同時睜開眼睛。
鄭乾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行動了!”
於是一羣人同時破開虛空,風馳電掣而去。
快到那座城池的時候,衆人才降下速度,到了城牆外面,鄭乾說道“哮天犬你和小雞崽子在城牆外面警戒,有我和大黑狗還有黑皮進去安排。”
哮天犬有些心癢難耐的說道“難道我就不能去嗎?”
鄭乾認真的說道“我和大黑狗還有黑皮的任務,是要悄無聲息的把這些油桶都安知道成中最重要的位置,確保咱們一旦啓動的時候,將整座城池崩上天。”
“任務的要領就是要悄無聲息,你和小雞崽子的腳步略重,一旦驚動他們可就不美了。”
哮天犬隻好點點頭道“那好吧,反正我還沒休息過來呢,那就你們辛苦一趟吧。”
鄭乾早就怕九千桶魔籽油分別裝到三個儲物戒指之中,他和大黑狗還有黑皮一人一隻。
隨後鄭乾交代了一些要領,三個人就化作三道流光,悄無聲息的進入城池之中。
城牆上的守軍抱着兵器在打盹,守衛相當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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