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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江大橋上,一輛保時捷跑車內,一隻散發着黃芒的靈鶴緩緩地顫動着翅膀,正在替鍾離引路。
每當靈鶴撲打着翅膀朝着一個方向飛,鍾離就會將車朝着那個方向開。
“嗯,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有交警?”鍾離心下一愣,便想要掉頭離開,奈何交通堵塞,他沒辦法,只能繼續開車前行。
跨江大橋設立的一個臨檢口,一羣特警荷槍實彈,每一輛過橋的車,都要出示證件接受檢查。
“先生,對不起,請出示您的證件!”交警先是朝着鍾離敬禮,隨即說道。
“警察同志,那個,我駕照忘記帶了。”鍾離自知理虧,隨即訕笑,道。
男交警隨即臉色一變,一臉警惕地望向鍾離,隨即道:“先生,請你馬上下車,接受檢查!”
鍾離瞬間鬱悶,這還真是有情況啊。難道這警察,將他當作什麼匪徒了?他也沒辦法,只能下車接受檢查。
等到鍾離下車後,已經有四名荷槍實彈的特警,迅速警戒地上前,將他圍在靠車位置。
這時候,就在距離鍾離十米遠的地方,先前那位男交警正向一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彙報情況,道:“顧隊,那個青年不僅無證駕駛,而且他開的那輛保時捷跑車,掛的是日國車牌照。”
鍾離現在的耳力,是常人的六倍,對交警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瞬即心中暗罵自己真蠢,居然忘記車牌照的事情了。
女警神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隨即朝着已經讓特警控制住的鐘離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現在懷疑你與一起國際組織販毒案件有關,請你隨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女警面若冷霜,神色凌厲地朝着鍾離看了一眼,說完話後,不等鍾離辯駁,便轉身就走。
鍾離瞬即呆愣當場,這一瞬間,自己就成國際販毒案件的犯罪嫌疑人了。
女警轉身的瞬間,兩位荷槍實彈的特警,瞬即上前,想要將鍾離控制住,並且已經拿出來手銬。
“哼!”鍾離瞬即冷哼一聲,身體輕微一震,便將想要控制他雙臂的特警震開。
“啪啪啪!”隨即四位特警,皆是反應敏捷,全部退後兩步,舉槍瞄準眼前具有暴力傾向,準備襲警抵抗的嫌犯。
女警剛轉過身沒走幾步,便急忙再次轉身,衝着眼前可能極惡的嫌犯,冷聲道:“哼,難道你想暴力抗拒執法嗎,我還是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我自己會走,不用你的人押着!還有這手銬,最好還是收起來的好。我鍾離從小到大,給老人讓座的事情倒是幹了不少,但就這莫須有的國際毒販罪名,我還真是有些想要嘗試一下。畢竟聽起來,很拉風不是?”鍾離先是臉色一寒,隨即氣定神閒,淡然處之,對着眼前的女警面露嘲諷之意道。
女警倒是驚訝的一愣,眼前的嫌犯,居然如此的囂張,敢公然挑釁公法。
“閉嘴!馬上將人給我控制起來,押回去警局!若有反抗,就地槍決!”女警神色冷然,道。
就當鍾離聽到就地槍決二字的時候,神色突然一緊。
尼瑪,這次裝逼逼不會真的裝大了吧。
不過天師尊威,豈能容人欺壓!
但是想想,還是任命吧,畢竟道法再牛逼,也扛不住槍林彈雨啊。
也就在此時,江明遠行色匆匆走了過來,當見到所謂的嫌犯,居然是他認識的鐘道長的時候,瞬即臉色大變。。
“鍾老弟……”江明遠神色有些驚疑,叫道。
根據他聽到的彙報,說是可能已經堵截住了一名大毒梟,便隨即趕了過來,可是眼前的鐘道長,那裡會是什麼要抓的大毒梟啊。
“江隊長,你認識眼前的人?”顧青神色詫異,隨即朝着已經讓荷槍實彈控制起來的青年往望去,又用疑惑地眼神看向眼前的交警大隊隊長江明遠。
江明遠急忙解釋道:“顧隊,我看你應該是弄錯了吧,眼前這位鍾老弟,可是一位知法守法的好公民。”
現在跨江大橋上司機民衆太多,他也不能隨便將眼前鍾道長認識沈宇澄,凌墨軒,以及施雲庵的話說出來,免得牽連甚大。
本來就沒影的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況且眼前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他也不能隨意多說什麼。
混官場的,要有敏銳的警覺,高度的政治覺悟。畢竟現在眼前的鐘道長被認定成嫌疑人,已成定局,他也只能講話說到此處,不能說過多的開脫之語。
“江隊長,就算你認識眼前的人,那也無法證明他不是犯罪嫌疑人的事實。開着一輛來歷不明跑車,車上還掛着日國車牌,這一切,你能給我解釋清楚嗎?你可別忘了,這次要抓的嫌犯,其中一人就是日國人。”顧青神色冷然,道。
江明遠已經是額頭上冒冷汗了,眼前的顧青,他可是惹不起。
不過這鐘道長,怎麼就開着一輛掛着日國車牌的車呢?
“明遠老哥,你也不用爲難了。我配合執法,但是這手銬,我是決然不會帶上的。”鍾離的臉上已經是再次凝煞寒霜起來。
他心中焦急要去滅殺了那個陰邪的南洋降頭師,此時卻是讓人當成了嫌犯,控制了起來,實在讓他心中有些惱火。
就算是他想要壓住心中的怒火,也是壓不住了。
在修道界,修士先要修的是心性,這處事不驚他倒是能做到,可是眼前女警一再強調,他就是嫌犯,而且還是日國嫌犯,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是,鍾老弟放心,這手銬,決然是不敢給你扣上去的。”江明遠急忙應是,道。
隨即將目光看向眼前英姿颯爽,但是氣色明顯有些不善的顧青,道:“顧隊,你看這手銬的事情……?”
顧青臉色一寒,道:“哼,江隊,你以爲這是小孩子玩過家家遊戲嗎?我們現在是在抓獲國際毒販,是在執法,馬上給我將人押走!”
江明遠臉色隨即變得難看起來,這個顧青,實在是有些不近人情,居然一點兒也不給他留情面。
不過這警局霸王花之名,還真是名副其實啊。
“這個,鍾老弟……”江明遠已經無話可說,臉色也變得異常尷尬爲難起來。
鍾離隨即也是無奈輕嘆道:“罷了,戴手銬,又不是上刑場,老哥你也不用再爲難了。”說完話的時候,鍾離神色異常冰冷地朝着女警望了一眼。
隨即心中惡狠狠地想道:“死娘們,老子跟你前世有仇啊。”
也就在特警準備給鍾離手腕上扣上手銬的時候,跨江大橋之上,另一路段的封鎖口,突然異變突生,響起了一聲槍響;他隨即朝着槍聲傳來的地方瞭望而去,一羣匪徒,已經同另一邊的特警交上火了。
“我靠,警匪大戰,也不用來的如此及時吧。”鍾離吊絲習性一出,隨即臉色壞笑起來。
尼瑪,看這情況,似乎他這手銬,也是暫時戴不上去了。
果然沒錯,四位守押他的特警,已經神色凜然地將槍口對準了遠處匪徒,射擊了起來。
霎時間,跨江大橋之上,已經是槍聲一片,驚恐喊叫之聲一片。
不過鍾離意外發現,那位女警居然正在死死地盯着他,並且已經拔出了警槍。
“蹲下,手抱頭!”顧青舉着槍,衝着眼前的嫌犯冷聲命令,道。
此時她心中有種豁然明悟的感覺,那夥匪徒,肯定與眼前的青年有關,要不然也不會在她準備將對方押走的時候,突然發生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