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曹感興趣的一笑,看着冷如凝那淡定的樣子,心中更加是對冷如凝的沉穩多上了幾分的看好。
小小年紀,要是榮國公府從小就悉心教導。的確可以養出一個心思靈透的孩子來,可是,這樣一份內斂的穩重。
卻不是可以教導出來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的,不就是人的本性嗎?
“既然你們自己已經有了打算就好,只要別被瘋狗給糾纏上。在這大燕,皇上也不會讓人爲難於你的。
更何況,你就要嫁給這小子了。哈哈……”
冷如凝微微不解的朝着端木晉看去,就看到端木晉的臉上也是笑開了花來。
“我已經跟父皇說了,咱們的婚事提前。在大華國的人走了之前,咱們就給他們看看大燕的風采。”
冷如凝可不相信端木晉這冠冕堂皇的理由,果然接着就聽到端木晉語帶嘲弄的說道。
“也好讓那些心懷鬼胎的人,早點兒死心了。”
劉睿溯?!
冷如凝這才明白,端木晉這是在吃莫須有的醋。
姜曹看着這一對小兒女的摸樣,更加的笑不可仰。
端木堯端着手上的茶,可是卻是久久沒有將那茶杯送到嘴邊,劉睿溯看着端木堯的樣子,卻是微微一笑,低聲嘆息道。
“這茶還是殿下讓人送過來的六安瓜片,怎麼殿下不喜歡嗎?”
只以爲內劉睿溯願意成爲端木堯的馬前卒,所以端木堯對劉睿溯也是每每都是寬和非常的。
但凡是端木堯得到了什麼好東西,都會朝着尚書府送一些過來,只說是給劉睿溯的。
端木堯端着手上的茶杯,卻還是沒有將茶水品嚐起來。而是看着劉睿溯那寡淡的眉眼,露出了愧疚的神色來。
“當時,你勸我莫要操之過急,是我沒有聽你的。要不然,現在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在病牀上躺着的時候,端木堯的心底全是被冷如凝和端木晉給擺了一道的憤怒。只想要將那兩人都挫骨揚灰,才能一解他的心頭之恨。
畢竟,那是他隱藏了那麼多年。精心規劃着的美好的未來的帝王之路,卻就這樣,毀在了一個女子的手上。
可是,現在,端木堯才真正的知道。原來看起來只是一直野貓的冷如凝,是一頭徹頭徹尾的獵豹。
更何況,這獵豹的身邊,還有一頭虎視眈眈的獅子。
劉睿溯的臉上這才露出就不解的神色來,從事發到現在,他就一直在這府裡面帶着。
不單單是因爲現在他真的不適合出現在衆人的眼前,更加因爲從回來之後,劉睿溯的身體就開始覺得莫名的虛弱。
劉睿溯知道,自己不會是被冷如凝給害了。最少,冷如凝不會就這樣直接的害死了自己。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端木堯的手在桌子上面輕錘了一下,咬着牙說道:“趙廣兆的東西,被端木晉先動手了。”
在事發之後,端木堯就知道自己和趙廣兆的合作徹底的報廢。更何況,這件事情翔芸公主覺得她吃了大虧。
端木堯也覺得,自己吃了一個大虧。賠進去一個劉睿溯,怎麼算也不划算。
而這件事情中,參與了可是卻沒有付出代價的人,就只有趙廣兆一個人。
哪怕因爲翔芸公主的事情,而也會讓趙廣兆也臉上無光。
可是,卻絕對不是翔芸公主和端木晉這樣在利益上面的真正的損失。
所以,端木堯在回去之後,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派人去將趙廣兆藏着糧食的地方給圍了。
“我差了一步,那些糧食已經被轉移走了。連裡面的人,也都全部離開了。”
端木堯正是順藤摸瓜的抓到了趙廣兆的一個人,才找到了那個地方。原本已經讓人看守者,可是卻還是被人給跑了。
還是帶着糧食一起跑的,這讓端木晉怎麼能不窩火。
劉睿溯說:“既然是人一起不見的,那殿下怎麼覺得是七殿下做的呢?”
端木晉要是想要糧食,絕對是將人直接就當下處理了。一來能夠除了趙廣兆的一些人手,讓他在大燕受到制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