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章 定下婚事,被棄的下場!

靖豐帝顫抖着身體,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秦公公眼睛手快的扶着,“皇上,皇上你可要保重身體啊……”

靖豐帝急切的抓住秦公公的手,“北策……務必派人去探探北王府,查明一個情況。”

“皇上你要查什麼?”秦公公滿臉擔憂。

“裂骨!”靖豐帝咬牙吐出這兩個字,並不清晰,秦公公卻是聽得明白,老臉上明顯有些驚愕。

裂骨?他沒聽錯嗎?

“皇……皇上……”秦公公目光閃了閃,裂骨二字,似乎只存在記憶當中。

“去查,查北策,是否有……中毒的跡象!”靖豐帝瞪着雙眼,有些東西,他是不能再逃避了,若當真如那日百里彥的猜測,那蕭皇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這皇位他當真是保不住了!

“皇上,你的意思……”秦公公依舊是不可思議,北王爺中毒的跡象?

想到當年皇上下的命令,秦公公依舊不敢相信,“就算是中毒,也該是崇寧公主,怎麼會……”

那裂骨本是皇上賜給蕭太子妃,可誰能料到,那毒藥,卻是對蕭太子妃沒有效果!

後來,他找來人深究才發現,裂骨之毒,存於孕婦之身,卻是另外一種情況,蕭太子妃當年生產之前中毒,那毒藥卻在生產之時,通過胎兒離開母體而排出,反倒是胎兒的身體裡,會殘留許多毒素。

“崇寧公主並沒有中毒的跡象,而北策,和崇寧公主,同日所生!”靖豐帝最是不願意承認這個猜測,當年,他甚至以爲,是下毒的時候出了差錯,想來崇寧公主不過是一個女子,就算是活着,也沒有什麼大礙,後來登基之後,諸事繁多,這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並非是那胎兒福大,亦或者是裂骨失效,而是自己見到的孩子,並非從蕭太子妃肚中生出來的孩子。

秦公公似乎有些無法消化這個驚天的消息,怎麼可能呢?

“北王爺是北王府的王爺,怎麼……”秦公公搖着頭。

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靖豐帝給打斷,“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朕讓你想辦法查,你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查!”

“可若北王爺當真是……”秦公公想到什麼,眼神中,竟有恐懼在瀰漫,若北王爺是蕭皇后的兒子,那蕭皇后是爲誰在謀劃這一切?

而如今北王爺將皇上軟禁在這承輝殿中,又意味着什麼?

北王爺若是百里皇室的子孫,那他若是要皇上的皇位,便也不再是名不正言不順了啊!

只怕皇上此番吐血,也是這些時日心中一直一來的鬱結吧!

裂骨,如身子骨頭裂開般的痛,北王爺他當真承受了這許多年嗎?

秦公公將靖豐帝安頓好,這才悄然退下,心中的不安與恐懼,經久不散。

棲鳳宮中,得了聖旨的蕭皇后,滿心得意,可一進棲鳳宮的門,便感受到一股低沉壓抑的氣氛,更是有宮女交頭接耳的說着什麼。

文姑姑察覺到蕭皇后的不悅,立即輕斥道,“主子不在,你們膽子倒是大了!”

幾個宮女驚慌失措,忙跪在地上。

“你們在說什麼,說來本宮也聽聽。”蕭皇后淡淡開口,那聲音,陰森得嚇人。

宮女不敢違逆蕭皇后的意思,便只能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宮裡來了個人,自稱是玥郡主的未婚夫,奴婢們……”

話還沒說完,蕭皇后便拂袖而去,宮女只感受到一陣冷風掠過,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文姑姑看了一眼嚇得臉色蒼白的幾個宮女,“以後可得小心着點兒你們的嘴!”

交代完一句,文姑姑就追了上去,進了屋子,果然瞧見房間裡,那乞丐站在那裡,似乎被屋子裡的陳設嚇得不敢移動一步,生怕弄髒了這地方。

“哪裡來的刁民,給本宮滾出去!”蕭皇后黑着臉,這個乞丐,怎麼進了宮了?

乞丐一受驚嚇,腿一軟,跪在地上,想到方纔將自己帶來的那個男子的交代,撐着一股子勇氣,將手中的繡球往前一送,“這是我……我搶到的,玥郡主……是……是我的媳婦兒,我……我要娶她!”

許是想到那玥郡主的美貌,這乞丐裂開了嘴,那笑容,看在蕭皇后的眼裡,更覺嫌惡。

憑他也想娶蕭玥嗎?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蕭玥對她,是有大作用的,怎能讓這個乞丐給糟蹋了?

“來人,將他給本宮轟出去!”蕭皇后厲聲道。

太監齊上,那乞丐卻是慌了,匆匆的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舉在手中,“誰也不要動我……你看這個……那人說了,誰若動我,就拿這個給他看。”

看到乞丐手中的令牌,不僅這些太監,饒是文姑姑和蕭皇后,神色也是微變。

北王府?!

“可惡的安九!”蕭皇后輕嗤一聲,她早該想到,這個乞丐是安九送進來的,看來,她是不將蕭玥嫁給這乞丐,她是不會罷休了啊!

蕭皇后眸子收緊,隱忍着怒意。

“娘娘……”文姑姑試探的開口,這北王府的令牌,並非是尋常之物,先帝當年,曾獎勵北老王爺建國之功,親賜的令牌,就算是王孫皇子,見到這令牌,也是不敢造次。

這乞丐拿着這令牌,雖是狐假虎威,可依舊是不容冒犯。

“哼!”蕭皇后輕哼一聲,一甩衣袖,大步走進內廳,文姑姑正要跟上,卻

,文姑姑正要跟上,卻被那乞丐抓住了衣裳。

“你幹什麼?放開!”文姑姑嫌惡的呵斥。

“玥郡主……我要看玥郡主!”乞丐咧着嘴,吃吃的道。

文姑姑蹙眉,一手將乞丐的手給掃開,“皇后娘娘沒砍了你的頭,就已經是恩賜,你消停點兒待着吧!”

內廳裡,蕭玥已經醒來,躺在牀上的她,蒼白的臉上,兩行淚水,眼神之中,更是有絕望瀰漫。

蕭皇后瞧見她的模樣,心中一驚,目光掃了一眼蕭玥的腿,眉心更是緊皺在一起,只怕方纔外廳乞丐所說的話,她已經聽見了。

“姨母,我是不是廢了?”蕭玥蒼白的脣開合,雙眼無神的望着牀罩,沒有焦距。

蕭皇后蹙眉,“有太醫在,你的腿就算是受了傷,也不會有大礙。”

“呵,可方纔那些太醫,個個搖頭,給玥兒的腿上,上了什麼藥,玥兒的腿便毫無知覺了。”蕭玥似想到什麼痛苦的事,眉心一皺,眼底的恐懼,又暈染了開來,猛地抓住蕭皇后的手,“皇后姨母,就算是我的腿廢了,也不要棄了玥兒,玥兒不要嫁給那個乞丐!”

想到北策,一種羞辱感,在蕭玥的心中迅速瀰漫。

方纔在行館內,北策甚至連看她一眼,都不曾,若是自己的腿當真是廢了,那隻怕更入不得她的眼了!

蕭皇后陰沉着臉,卻是沉默,許久之後,終究是開口道,“你先歇息吧,明日冊立太子,本宮還有的忙!”

蕭玥心中一緊,隱隱感受到什麼,抓着蕭皇后的手不放,“姨母,你不能拋下玥兒……”

蕭皇后蹙眉,眼底一抹不悅凝聚,給文姑姑使了個眼色,文姑姑立即上前,將蕭玥的手給掰開,可蕭玥卻好似瘋了一般,雙手在空中胡亂的抓着,“姨母,你說玥兒是唯一的孃家人,你忘了嗎?姨母,不要丟下玥兒,玥兒還有利用價值,對,我還有利用價值……”

蕭玥叫囂着,蕭皇后已經出了內廳,文姑姑奮力的掙脫了蕭玥的鉗制,任她躺在牀上,絕望瘋狂的抓扯,心中不由嘆了口氣。

既然知道她不過是一顆棋子,若沒了利用價值,皇后娘娘又怎會憐惜?

蕭皇后出了內廳,便招來了太醫,內廳中,蕭玥瘋狂的聲音,依舊不斷,傳到廳外,氣氛更是透了幾分詭異。

“玥郡主的腿,可還有救?”蕭皇后面容沉靜,看不出絲毫情緒。

“這……”太醫欲言又止。

“如實說來。”蕭皇后淡淡開口。

“玥郡主的小腿折斷,臣們只能爲她減少些痛苦,別的也無能爲力。”太醫無奈的搖了搖頭,“郡主的傷勢,太過嚴重了些。”

“你的意思,她的腿,是沒有救了?”

“微臣無能,腿雖是無救,可生命不會有損傷,微臣見過許多毀了腿的人,借用一種能走動的椅子,倒也可以勉強行動。”不過,聽聞玥郡主擅舞,以後只怕是再也無法跳舞了。

蕭皇后眉心一皺,身上的氣勢,瞬間變得凌厲。

太醫心中一驚,更是誠惶誠恐。

“你下去吧!”蕭皇后擺了擺手,太醫如獲大赦,退了下去,房間裡,氣氛依舊詭異得嚇人。

“娘娘,玥郡主着實有些可憐。”方纔的一切,文姑姑都聽在耳裡,心中對蕭玥的下場,更加擔憂,一個女子,縱然是有那能走動的椅子,腿毀了的打擊,只怕也會終其一生纏着她吧。

“可憐嗎?”蕭皇后聲音冰冷如霜,“不能忍下一時之氣,以爲這一躍而下,能傷了對手嗎?傷的最終,也不過是自己罷了,只是可惜了……”

可惜了,她費了那麼些心思,培養了這顆棋子,卻就這樣折了。

文姑姑明瞭蕭皇后口中“可惜”二字所蘊含的意思,內廳,蕭玥撕心裂肺的呼喊,依舊不停的傳來,皇后娘娘果然是放棄了玥郡主這顆棋子啊!

“娘娘打算如何安置玥郡主?”文姑姑試探的問道。

蕭文慧閉上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再次睜眼之時,眼中已經波瀾不驚,“那乞丐呢?”

文姑姑心中一驚,皇后娘娘的意思莫不是……想到什麼,文姑姑斂下眉眼,“奴婢讓人將那乞丐帶了出去,娘娘可要召他進來?”

“不,不用。”蕭文慧蹙眉,許是想到那模樣,難掩嫌惡,老練的眸中,冷如寒冰,“既然已經沒有了用處,就讓玥郡主嫁給今日所選之人吧,也好遂了安九的意!”

蕭玥已經沒了利用價值,沒必要爲了護蕭玥,而和安九的關係搞得太難看。

如今看來,許多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

可如今,哪裡去尋一個能夠徹底爲她所用的女子?

蕭皇后蹙眉,那安九,當真是太難對付了!

雖然料到蕭皇后已經將玥郡主這顆棋子給棄了,可聽聞蕭皇后的安排,文姑姑依舊難掩吃驚。

當真讓蕭玥嫁給那乞丐,以蕭玥的性子,如何承受得住?這隻怕是比殺了她,還要讓她痛苦吧!

“是,奴婢明白了。”文姑姑領命,瞧見蕭文慧的臉上,因爲內廳蕭玥的嘶喊,而有了怒意,立即道,“娘娘,奴婢伺候您回屋!”

蕭文慧聽着廳內蕭玥的聲音,眼底一抹嫌惡驟升,對待已經沒了利用價值的人,她何必憐憫?

物盡其用,能夠藉此安撫一下安九,倒也是蕭玥最後的用處了

後的用處了!

棲鳳宮中,玥郡主撕心裂肺的聲音,足足持續了大半夜,開是是求饒,到了後來,逐漸變成了咒罵,最後嗓子都啞了,直到徹底說不出話來,整個棲鳳宮中才算消停了些。

宣親王府,宣親王的寢殿裡,侍衛環視,百里彥握着手中的聖旨,一夜沒睡,翌日天色大亮,滿臉疲憊的他,甚至有些恍惚。

那蕭皇后臨別之時,分明就是頗有深意,可昨晚,卻是一夜太平,這意味着什麼?

宣親王猜不透,直到宮裡派人來傳話,說是冊立太子之事,如期舉行,百里彥依舊有些恍惚,那蕭皇后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宣親王換好了衣裳,走出房間,看着庭院中的侍衛,朗聲道,“你們隨本王進宮,務必要保本王周全。”

無論那蕭皇后心中有什麼算計,只要過了今日,便是他百里彥的反擊之日。

再三確定一直握在手中的聖旨無誤,百里彥這才進了宮。

北王府,安九親自替北策換着朝服,每一處皆是細心體貼,北策長着雙臂,任憑安九爲他理好衣裳,繫好腰帶,目光自始至終,皆是停留在安九的臉上,無法移開分毫。

“小姐,您要的衣裳,已經準備好了。”

紅翎託着一樣東西,在安九的身後,北策看了一眼紅翎手中的衣裳,眉心微蹙,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安九就已經張開雙臂,“替我換上!”

“是。”

方纔粗略一瞥,北策就知道那衣裳並非尋常,此刻紅翎展開,更是印證了他的猜測,果然是一件男裝,並不華麗,倒像府中小廝的穿戴。

阿九穿着一身衣裳做什麼?

北策眸光微轉,瞬間捕捉到什麼,“你要隨我進宮進朝堂?”

安九眼睛一亮,讚許的看了北策一眼,“王爺聰明,昨晚做了個夢,夢見肚中孩子說今日要讓父王陪他一日,我心想着,王爺今日有要事在身,怎能整日在府上陪他?便拒絕了他的要求,可他卻是不依,說父王沒空,母妃可有空,母妃跟在父王身旁不就行了,安九沒有辦法,只能遂了他的意,王爺,我是不是太寵肚中這坨肉了?”

北策挑眉一笑,哪裡是肚中孩子想跟着他?分明就是她要跟着吧!

想到今日冊立太子之事,北策斂眉,沉吟之間,安九已經換上了小廝的衣裳,那滿臉期待望着自己的眼神,竟是讓人無法拒絕。

“分明就是我太寵着你了!”北策無奈的道。

“那你是讓我隨你一起進宮了?”安九沒料到北策如此爽快的答應,想來對於今日冊立太子之事,他是絲毫也沒放在眼裡了?

可蕭皇后……安九斂眉,她卻要時時防備着,那個女人啊!

“既是肚中孩兒的要求,那本王也只能遂了他的意了!”北策撫着安九隆起的肚子,小廝的衣裳寬鬆,可那高高了隆起的肚子,卻依舊蓋不住,只怕,這衣裳也不過是個擺設,誰都會一眼認出這小廝是誰吧!

“這些時日,你的肚子,大了不少!”北策看着那肚子,似有些驚奇,可大夫算過日子,要生產,還有足足三月。

安九本就纖細,懷孕期間,除了肚子脹大,其他也沒見變化,此刻看來,那肚子,更是大得出奇。

安九瞥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大夫說,我這肚子,確實比其他孕婦同月份的要大些,不過大夫說,許是營養足,胎兒長得好,這倒也是正常。”

安九這麼一說,北策心中的擔憂,才稍微放了下來。

“王爺,馬車已經準備好了。”赤楓在門口稟報道。

北策看了赤楓一眼,淡淡的應了一聲,這才拉着安九一道出了琉璃軒。

北王府對面的閣樓上,一道視線,早早的就停留在王府外停着的馬車之上,視線之中,北策出了王府,而他身旁的人……赫連璧看到那抹身,下巴都驚得掉了下來。

“你替我看看,北王爺身旁的小廝你可認得?”赫連璧迅速的將倪將軍拉了過來。

原本喝着茶的倪將軍,茶杯都來不及放下,便被赫連璧粗暴的拉扯過來,正巧看見北王爺親自扶着那小廝上馬車,而那小廝的臉……

“花神……不,北王妃……”倪將軍口中喃喃,那幅畫面,怎麼看怎麼詭異,“北王妃爲何這個打扮?”

赫連璧確定視線中那人是安九,銳利的眸子,似在思索着什麼。

“聽聞今日百里皇室冊立太子,她這個打扮,怕是要去湊這個熱鬧!”赫連璧挑眉一笑,東楚朝堂,不許女人進,這是歷來的規矩。

“可誰都會認得出,她是北王妃吧!”倪將軍嘴角微抽,那北王妃的打扮,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

赫連璧眸子一眯,挑眉一笑,“認是都認得出,敢不敢說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北策既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帶她去,那便意味着,料定了,不會有人敢說,穿這一身,不過是讓那些人,更加沒有開口的機會罷了。”

北策如今在東楚國的地位,已經如此了嗎?

赫連璧眸光微微斂,似在思索着什麼,目光之中,馬車已經從視線中消失,可赫連璧卻是站在那裡,久久沒有動靜。

“皇上此次,可是要將北王妃帶回北秦國?”倪將軍試探道,昨晚在見到安九的這張臉的時候,他才明白皇上的心思,那天命之人,便是北王妃,得天命之

,得天命之人,才能重獲赫連先祖的天下霸業。

“那女人,是個野貓,她身旁的北策,更是一隻猛虎,又豈是那麼容易將她帶得走的?”赫連璧眸子眯了眯,北策素來平靜無波,可這個男人,太過深不可測,一旦被激怒,只怕天下都要爲之色變。

而安九……只怕安九便是那個,牽動着北策靈魂的人吧!

要得到安九,首先要對付的,便是這北策啊!

赫連璧眉心緊皺着,越想,越是覺得棘手,過了好半響,赫連璧的神色才舒展開來,從懷中拿出一枚令牌,遞給倪將軍,“將這個送去皇宮,就說友人來訪!”

倪將軍看了一眼那玉佩,恭敬的接下,退出了房間,赫連璧看着那北王府的大門,眸中的顏色,變了又變……

安九隨北策入了宮,一下馬車,周圍看過來的眼神,就處處寫着怪異,這一切,都在安九的預料之中,明明該她這小廝在王爺的身旁伺候,可衆人的眼中,卻是北王爺攙扶着這小廝,處處細心體貼,看着好不怪異。

可安九,卻好似沒事兒人一樣,趁着冊立大典還未開始,坐在專設的大臣休息廳休息。

進來的人,看到安九,似有默契的,皆是恭敬的一拜,然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安九吃着宮人送來的點心,似想起了昨日讓南溟送進來的那個乞丐,安九叫住了那個送點心的太監。

“王妃殿下有何吩咐?”太監恭敬的跪在地上,對安九絲毫也不敢怠慢。

“我問你,蕭玥郡主的傷勢如何了?”安九淡淡的開口,同一房內的其他大臣,聽着安九的詢問,也都豎起了耳朵,昨晚他們可也在場,是親眼看着玥郡主從高臺上跳下,親眼看着她被太醫帶走,可後來,就一直沒有了消息。

那太監一愣,隨即道,“回王妃的話,具體的,奴才也不清楚,不過,聽宮中的一些傳聞,說玥郡主的腿,是廢了,昨晚棲鳳宮中,玥郡主嘶喊了一夜……”

廢了?

安九眉峰一挑,丟下手中的點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好,當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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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除夕,各位妹紙們,新年快樂,猴年大吉,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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