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正龍頓時擔憂起來,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從小就嬌縱慣了。現在確因爲一個李昊龍,整天茶飯不思。這才幾天的時間,整個人也瘦了一圈。
看着她整天愁眉苦臉的,自己心裡也不好受。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怎麼對的起她死去的媽媽。蔡正龍想了想說道:“阿偉,你上去看看,好好開解她”。
蔡偉忙站了起來往樓上走去,來到蔡飛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說道:“飛飛,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哥,我沒事,我只想一個人靜靜”。
“你開下門,我有話對你說”。
“你進來吧,門沒鎖”。
蔡偉推開們走了進來,蔡飛坐在牀上,兩眼直直的看着他。
蔡偉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掏出根菸點上說道:“飛飛,李昊龍的事已經成了事實,你爲他整天愁眉苦臉的,我和爸爸都很擔心你”。
“哥,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只是很擔心他”。蔡飛神思恍惚的說道。
蔡偉不停的開解她,可都無即與事。他實在是太瞭解這個妹妹了,她要麼不愛,愛了就深愛。認定的事情就會堅持到底,蔡偉一本正經的說道:“飛飛,你也不小了,你應該懂得如何自我調節,忘記他吧”。
蔡偉說完便起身走了出去,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蔡飛一陣的鄂然。
她心裡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李昊龍已經不可能了。可要想忘記他談何容易,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可心已經跟着他走了。
......
李昊龍一夥人在車上休息了一下,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一夥人填飽了肚子,便繼續前進。
車子的油並不多,一連走了十幾公里都沒有看到有加油站。一路上只看到少的可憐的幾輛車,突然胡一刀說道:“大哥,車子油快沒有了”。
李昊龍心想,這是哪裡也不知道。離城裡有多少路更不知道了,萬一車不能跑的話那可就麻煩了。想了想說道:“把車橫在馬路上,攔車放油”。
胡一道一打方向盤踩下了煞車,凱迪拉克橫在馬路上停了下來。老鼠嘻皮笑臉的說道:“大哥,我們這算劫道嗎”?
筷子一巴掌打在他的後腦上說道:“劫什麼道?咱們是“斯文人”不幹那壞事,這是找他們借油”。
衆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坐在車裡吹着煙,靜靜的等待車輛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已經兩個小時了。就連車的影子都沒有看到,衆人都有些不耐煩了。就在大家不耐煩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大喇叭聲。衆人頓時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輛大貨車正疾馳而來。
眼見前方一輛轎車攔在馬路上,司機頓時放慢了速度。心也懸到了桑子眼,這青天白日荒郊野嶺的,一輛車攔在路上,我不會遇見打劫的吧。
他心裡七上八下的,坐在旁邊的一個男人,也是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前面。他膽戰心驚的說道:“停車,別靠的太近,萬一是打劫的我們跑都跑不了”。
司機心裡七上八下的,這裡又是荒郊野外。在這種地方攔路搶劫那是常有的事,萬一他們真是搶劫的,那可就麻煩大了。被他們劫了錢那是小事,就怕他們連命也要了。不容多想,他立即踩下剎車,大貨車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停了下來。
李昊龍見大貨車,在離自己二十來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心裡清楚的知道,司機一定是害怕,以爲遇到打劫的了。“刀子,你去問司機買點油,好好跟人家說”。
胡一刀苦笑了一下說道:“大哥,這恐怕不行吧。它燒的柴油,我們是汽油”。
李昊龍頓時反應過來,等了半天確等來了個燒柴油的。掏出根菸點上說道:“那你去問下他這是哪裡,車上有沒有汽油”。
胡一刀點點頭便打開車走了下來,他一邊走一邊點上根菸。
大貨車裡的兩個人,看見有人向他們走來,心裡七上八下的。副駕駛上的人,已經從坐椅後面摸了根鐵棍握在手上。
胡一刀來到大貨車旁,拍了拍車門說道:“師父,我的車沒油了,你車上有汽油嗎”?
聽到車沒油,兩個人懸着的心頓時鬆了一半。司機緊張的說道:“沒…沒有”。
他沒有汽油,胡一刀並沒有失望,這早就在預料之中了。“那請問這是哪裡,離城市有多遠,前面有加油站嗎”?
聽到這麼問,兩個人頓時放鬆了下來。司機大喘了口氣說道:“你再往前面走二十里有個加油站,這裡是紹興。再走一百公里就到嘉興了”。
胡一刀說了聲謝謝,便往自己的車走去。怎麼也沒有想到,昨晚在山路繞了一夜居然繞到紹興來了。而且這裡居然靠近嘉興,自己正要去嘉興,這難道真的是天意嗎?鑽進車裡把問到的情況對李昊龍說了一遍。
李昊龍看了一眼油表說道:“剩下的油你估計能跑多少路”?
“最多十里”。
“開車,等下走路去打油”。
胡一刀立即發動車子開走了,經過大貨車時衝他們揮了揮手錶示感謝。
凱迪拉克奔馳了幾分鐘便趴下了,這次是徹底的沒油了。李昊龍讓老鼠和烏鴉走去加油站先弄些油來,只要保證車子能開到加油站就夠了。
老鼠和烏鴉走走跑跑來到了加油站。買了個油桶裝了十斤汽油回去,一夥人再次來到加油加滿了油,又在後備箱放了三十斤汽油備用。
一夥人坐着車往嘉興開去,現在已經遠離了杭州,根本不用擔心警察的追捕。凱迪拉克一路奔馳着,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並沒有走高速,一路走國道向嘉興前進。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來到嘉興已經是傍晚時分。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車輛,閃爍的霓虹燈無不章顯這座城市的繁華。
一夥人來到嘉興大酒店住了下來,這是一家集合餐飲娛樂爲一體的五星級酒店。奔波了一天,衆人一放下行李便來到餐廳吃飯。
一路的逃亡,吃的都是副食品,半粒米飯都未進。一個個都餓的肚皮貼後背了,一桌子飯菜一掃而光。
胡一刀打着飽嗝,拿着牙籤剔着牙齒說道:“大哥,我剛剛看了下房卡,這酒店頂層是酒吧,要不我們去坐坐”?
李昊龍掏出煙給她們發了一根,自己點上一根說道:“閒着也是閒着,走,上去玩玩”。
一夥人起身離開了餐廳,乘坐電梯來到了頂層的酒吧。走進酒吧,一眼看去全都是顫動的人頭。酒吧裡燈光暗淡,正在播放着一首歌《我這樣的男人》。
我的腳步想要去流浪
我的心卻想靠航
我的影子想要去飛翔
我的人還在地上
我的笑容想要去僞裝
我的淚卻想投降
我的眼光想要去躲藏
我的嘴還在逞強
我這樣的男人
沒有你想像中堅強
在人世間飄蕩
如果你寬容的胸膛
是我停泊的海港
讓我在夢和現實之間
找到依靠的地方......
聽着這憂傷的歌曲,李昊龍一陣的鄂然,往事頓時涌上心頭,整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老鼠見李昊龍楞住了,一陣的疑惑。他輕輕推了下李昊龍的胳膊說道:“大哥,你怎麼了”。
李昊龍猛然回過神來,淡淡的一笑說道:“沒事,找個地方坐下吧”。
衆人在舞池邊上坐了下來,點了些酒水過來。李昊龍拿起酒杯說道:“這些日子東躲西藏的,大家都辛苦了,我敬你們一杯”。
四個人忙拿起了酒杯,同時說道:“大哥,我們都是兄弟,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我們四兄弟敬你”。
“好,好兄弟,幹了”。
衆人一碰杯喝了下去,李昊龍放下酒杯繼續說道:"大家憋了這麼長時間都憋壞了,今晚盡情的玩。但是有一點你們要記住,千萬不要鬧事"。
四個人齊聲說道:“大哥放心,我們有分寸”。
一夥人倒上酒繼續喝了起來,幾杯酒下肚。烏鴉放下酒杯,指着一個正在熱舞的美女說道:“哥幾個看那個小妞咋樣”?
衆人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個長髮披肩,二十七八歲的美女正在熱舞。婀娜多姿的身材,俊俏的瓜子臉。一身緊身休閒裝,秀出了她那凹凸有致完美的身材。
性感的紅脣,迷人的眼睛,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動人,讓人看的有種觸電般的感覺。
筷子喝了口酒,淫笑的說道:“這個妞確實不錯,三哥,你看上了就上啊!你要是不上,那我可就上了”!
衆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烏鴉立即起身向她走去。烏鴉來到她的身份跳了起來,時不時的往她屁股上撞幾下。她嫵媚的一笑,拋了一個媚眼。
烏鴉頓時心花怒放,一把將她拽了過來。她尖叫一聲,嬌媚的說道:“你想幹麻”?
烏鴉雙手抱着她的***,玲瓏的曲線,一點贅肉都沒有。雙手不停的在她背上摸索着,停留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說道:“你猜我想幹麻”!
她咯咯的一笑,雙手伸進了烏鴉的懷裡。輕魅的說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泡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烏鴉笑笑,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湊到她耳邊說道:“你就是一隻老虎,我今晚也要從你嘴裡扳下兩個牙來”!
她癡癡的一笑,伸手在烏鴉的褲襠上抓了一把說道:“哇,傢伙挺大的嘛”!
烏鴉得意的笑了起來,猥瑣的說道:“傢伙不大怎麼敢泡你,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走吧”!
她點點頭答應了,烏鴉摟着她的腰走出了舞池,衝李昊龍他們打了個手勢。
胡一刀笑着說道:“烏鴉可以啊,泡妞的速度越來越快了,這纔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搞定了”。
筷子喝了口酒,笑着說道:“今晚那個妞有的爽了,來,我們喝酒”。
衆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四個人坐在酒吧,一直喝到凌晨時分纔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烏鴉抱着美女正在呼呼大睡。她潔白的肌膚露在外面,恰似出水的芙蓉。
突然房間的門被踢開了,烏鴉頓時驚醒,立刻坐了起來。她嚇的尖叫一聲,抱着被子捲縮在一角。
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帶着四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他們四個都是黑西裝打扮,都在一米八以上,帶着一副墨鏡,一副十足的保鏢打扮。
烏鴉頓時怒氣衝衝,正要開口說話。耳邊傳來了美女害怕的聲音:“光…光哥,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