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斐的媽媽一聽頓時就僵住了,很快嚴斐就被護士推着出來了,醫生讓家屬去辦個住院手續,嚴斐的爸爸看了眼躺在病牀上虛弱的嚴斐便跟着醫生辦住院手續去了。
嚴斐被推着轉到了住院病房休息打點滴,嚴斐的媽媽摸着嚴斐的額頭說道:“斐斐,你爸爸已經答應不生你的氣了”。
“媽,謝謝你”。嚴斐哽咽的說道。
“傻孩子,跟媽還說什麼謝,你現在就是好好養身體”。嚴斐的媽媽心平氣和的說道。
此時護士抱着剛生下來的嬰兒走了進來說道:“小傢伙很健康,3.4公斤”。
嚴斐的媽媽馬上從護士手中接過了小傢伙眉開眼笑的說道:“還是個大胖小子呢”。
護士把小傢伙交給嚴斐的媽媽便轉身出去了,嚴斐忙說道:“媽,快抱給我看看”。
嚴斐的媽媽馬上就把小傢伙抱給了躺在牀上的嚴斐看,嚴斐一看到小傢伙頓時欣喜若狂,嚴斐在心裡說道:“昊龍,我給你生了個兒子,他長的好像你”。
此時嚴斐的爸爸走了進來沒好氣的說道:“斐斐,現在孩子都生下來了你能告訴我誰是孩子爸爸了吧”?
嚴斐看了眼爸爸驚慌失措的說道:“爸,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請你原諒我”。
“你怎麼還這麼倔強,孩子都生下來了還不能把他說出來嗎”?嚴斐的爸爸怒氣衝衝的說道。
“老嚴,你不是答應了我不生氣嗎?既然斐斐不說你就別再問了”。嚴斐的媽媽平心靜氣的說道。
“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不說我能不生氣嗎”?嚴斐的爸爸怒火中燒大聲的說道。
頓時抱在嚴斐媽媽懷裡的小傢伙就哭了出來,嚴斐的媽媽忙哄着懷裡的小傢伙,一邊哄一邊說道:“你看你,把我小外孫都嚇哭了”。
嚴斐的爸爸聽見小傢伙哭了出來頓時心又軟了下來心平氣和的說道:“斐斐,你可想清楚了,你不說出來將來孩子長大了怎麼辦”。
“爸,我已經想清楚了,不管有多艱難我都會把孩子帶大”。嚴斐堅定的說道。
“哎,斐斐啊,將來苦的人是你自己啊,將來孩子問起來你怎麼回答他”。嚴斐的爸爸唉聲嘆氣的說道。
“爸,以後的事情會是怎麼樣誰也不知道,如果將來可以的話我會告訴他他爸爸是誰,至少現在我不會說出來,你們以後也別再問了,我不會說的”。嚴斐若有所思的說道。
嚴斐的爸爸看着嚴斐一陣無奈,嚴斐的爸爸深深明白嚴斐的性格,要是嚴斐不說自己再怎麼問嚴斐也是不會說出來的,嚴斐的爸爸便不再問了,嚴斐轉向嚴斐的媽媽讓嚴斐的媽媽把小傢伙給他抱抱,嚴斐的媽媽看見嚴斐的爸爸說要抱小傢伙時滿臉的喜悅,馬上就把懷裡的小傢伙給嚴斐的爸爸抱。
嚴斐的爸爸接過小傢伙一陣歡天喜地的抱了起來,剛出生不久的小傢伙瞪着大眼睛看着嚴斐的爸爸,時不時的衝嚴斐的爸爸伸幾下舌頭,逗的嚴斐的爸爸一陣歡笑,嚴斐看見爸爸抱着小傢伙滿臉的笑容心裡一塊懸着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一直以來嚴斐都很擔心爸爸不接受這個孩子,可卻出乎嚴斐的意料爸爸一看到小傢伙就喜歡上了。
嚴斐很慶幸自己是爸爸的獨生女兒,從小爸爸媽媽就寵着自己,也許正因爲自己是爸爸媽媽心裡的寶,爸爸知道自己未婚生子都沒有太生氣,嚴斐看着爸爸抱着小傢伙欣喜若狂的樣子心裡又想到了李昊龍,此時要是李昊龍能抱着自己的兒子陪伴在自己身邊呵護自己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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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龍開着奔馳S600一路飛馳向哈爾濱開去經過三天的時間李昊龍總算來到了哈爾濱,李昊龍來到哈爾濱錦江大酒店住了下來,這是一家五星級的酒店,李昊龍開了一間豪華套房,李昊龍一住下來馬上就打了個電話讓四大金剛和黃強過來。
四大金剛和黃強他們早就到了,李昊龍一個人開車比較疲勞中途休息了纔會晚到,很快四大金剛和黃強就來到了李昊龍的的房間,李昊龍馬上交代他們去碼清楚黑龍會的場子,讓兄弟們都去熟悉下哈爾濱的環境。李昊龍剛交代完手機就響了起來。
李昊龍馬上拿出手機一看是劉勇打來的電話,李昊龍馬上就接了電話,劉勇在電話裡說張力的通緝令已經搞定了,在幫裡找了個兄弟頂了,李昊龍便交代劉勇通知張力來哈爾濱。
午夜時分李昊龍來到了錦江酒店頂樓的酒吧,錦江大酒店是一家集所有娛樂爲一體的五星級酒店,李昊龍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點了杯檸檬汁,李昊龍掏出煙點上掃視了一眼整個酒吧,酒吧裡面的人羣一個個都是穿着華麗的服飾。能在這種五星級酒店酒吧消費的人都是非富則貴的人。
突然一陣幽香撲鼻而來隨之一個銀鈴般的聲音說道:“先生,我可以坐下來嗎”?
李昊龍猛然擡頭打量了下眼前的人,一身時髦的連衣裙,腳上穿着黑色的絲襪長筒靴子,一頭披肩捲髮,彎彎的細眉瓜子臉,一雙明亮的眼睛正嫵媚的看着李昊龍,手上提着個LV手提包,臉上露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從她的打扮來看一眼就能出來她是個貴少婦,李昊龍打量了一翻淡然一笑的說道:“可以,請坐”。
貴少婦馬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李昊龍微笑着說道:“喝點什麼”。
“檸檬汁,謝謝”。貴少婦微笑着說道。
李昊龍馬上打了個響指很快站在旁邊的一個服務生就走了過,李昊龍馬上讓她去拿被檸檬汁過來。服務生很快就拿了杯檸檬汁端過來放下,李昊龍掏出錢給他,服務生接過錢便走開了。
貴少婦喝了口檸檬汁說道:“我叫甄妮,先生怎麼稱呼”?
“李昊龍”。李昊龍吸了口煙說道。
“你住在這家酒店嗎”?甄妮淡淡的說道。
“是的,聽你口音你應該是南方人吧”?李昊龍點點頭淡淡的說道。
“我杭州的,我嫁到這邊來了”。甄妮神思恍惚的說道。
李昊龍看着甄妮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憂鬱的神情,恍惚內心有萬般的苦楚,李昊龍喝了口檸檬汁說道:“我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你有心事”。
甄妮看着李昊龍器宇軒昂的面容委婉的一笑說道:“沒什麼,不如我們去跳舞吧”。
李昊龍沒有拒絕甄妮的邀請,儘管自己不怎麼會跳舞李昊龍把煙掐滅還是站了起來和甄妮走進了舞池,李昊龍樓着甄妮在舞池裡面跳了起來,跳着跳着甄妮卻將臉貼在了李昊龍的胸膛上,甄妮慢慢的將手從李昊龍的肩膀上面放了下來緊緊的抱着李昊龍的腰,甄妮小聲的說道:“抱着我”。
李昊龍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抱着了甄妮,李昊龍感覺甄妮的腰很細很柔軟,李昊龍明白甄妮內心的苦楚需要一個肩膀給她依靠,自己正好是給她依靠的港灣,甄妮小鳥伊人般的依偎在李昊龍的懷裡,甄妮小聲的說道:“要是能一直這樣被你抱着那該有多好”。
甄妮的聲音很小李昊龍並沒有聽清楚甄妮說的是什麼,李昊龍抱着甄妮在舞池裡面跳舞,與其說是跳舞還不如說兩個人在舞池裡面擁抱,一曲終了兩個人分開回到了桌子邊坐了下來,甄妮喝了口檸檬汁說道:“謝謝你借肩膀給我”。
李昊龍掏出根菸點上吸了口淡淡的說道:“沒什麼”。
突然四個彪型大漢出現在李昊龍的眼前,隨即一個四十來歲穿着筆挺西裝的男人拉開了一把椅子在李昊龍旁邊坐了下來指着李昊龍說道:“小子,你知道她是誰嗎”?說着指了下一旁一臉錯愕的甄妮。
李昊龍看了眼站在旁邊的四個人,雙手交叉放在襠部,一副十足的保鏢形象,李昊龍再看看甄妮,此時的甄妮臉色非常的難看,不用說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甄妮的老公了,李昊龍吸了口煙冷笑一聲輕蔑的說道:“她是誰我知道,至於你是誰我還真不知道”。
男人一聽頓時怒氣衝衝的指着李昊龍說道:“小子,你還真他媽的有種,連我的女人你都敢泡”。
“海哥,你別誤會,我們只是朋友”。甄妮焦急的解釋道。
“你給我閉嘴”。海哥衝甄妮吼道。
李昊龍看了眼一臉驚恐的甄妮,李昊龍看的出來甄妮很怕眼前的這個男人,李昊龍再聯想到甄妮之前的一些舉動,李昊龍吸了口煙彈了彈菸灰若無其事的說道:“海哥,是吧。幸會,我今天就泡她了你能把我怎麼地”。
甄妮聽到李昊龍這麼說頓時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李昊龍,身體都在顫抖着,眼神裡面充滿了對李昊龍的哀怨與責備,李昊龍卻只是對甄妮淡淡的一笑,一副神氣自若的樣子,恍惚根本就不把眼前的海哥和站在旁邊的四個保鏢放在眼裡。海哥頓時一拳砸在桌子上怒火中燒的說道:“你他媽的是活膩了,連我的女人你都敢碰”。
海哥說完頓時又對站在一旁的四個保鏢大吼道:“給我好好修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