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見法國小姐走後,不知何時在桌子上留下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帥鍋,今晚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劉暢嘆了一口氣,心想,我已經有了曉蘭這樣的紅顏知己。自己理應好好把握,切不可動這腳踏兩隻船的心思。
不一會,菜色已經上齊,看着幾塊法國的牛排和兩瓶八二年的紅酒,孫聰不由的感嘆道:“沒想到這個臭小子還挺會吃的,這一餐飯少說得有個6七萬呢!”
不過心裡卻想着,這幾萬塊錢也就是我劉暢一天的零花錢而已。只要能夠拿下眼前的幾位美女,就是自己在吐一點血,也是心肝情願的。
不過,眼前這個小子三番五次的戲弄於我,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呵呵,過獎,過獎。隨便點點的,還算上得了宴席。”劉暢嘴上不說心裡卻早就已經樂開了花。身爲二世祖的他從小父母對他疏於管教,但並不是什麼都沒有交。
從小劉暢便熟讀單詞,15歲精通五個國家的語言。由於家庭自身的關係比較硬,所以僱傭的外教也很多。
甚至有些外教看劉暢學的就跟本土的孩子一樣流利,決定不收費用,義務教學。條件就是讓劉暢大學的時候考慮一下他們那邊的大學,一直到了今天,父母還曾要求劉暢去美國讀書。只不過,劉暢覺得自己跟家人的感情不深,沒有同意家人的要求而已。
看着劉暢一副計謀得逞的樣子,孫聰暗自咬了咬牙,深鞠一躬,向衆人道歉道:“抱歉啊,各位,我去一下洗手間!”說完轉身離去。
衆人眼見孫聰走遠時的樣子,紛紛舒了一口氣,尤其是李曉蘭,饒頭深意的看着劉暢,似乎等待着他的下文。
劉暢微微一笑道:“我想你們一定很奇怪,爲什麼我會法文吧!”
衆人用力的點了點頭。
劉暢想,以自己的地位,就算跟眼前這幾個女孩子說他是有錢人家的少爺,他們也不會相信,畢竟自己本身不具備這種高高在上的樣子和盛氣凌人的態度。
“其實吧,我大二的時候在一家外語培訓基地打工,是那裡的法文老師教我的!”
由於衆人都不知道在沒有熟悉劉暢時的一些事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事情的前因後果,反倒是李曉蘭,靜靜的觀察着劉暢。
現在的劉暢給李曉蘭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於神秘了。自己不能夠完全的猜透。
聽劉暢剛剛所說的法文,李曉蘭雖然聽不懂,但是從一個局外人眼中和法國服務員的態度來看,絕對不是單純的扮豬吃老虎才能達到的境界。
不過,既然人家劉暢不願意明說,自己也不好明着問,只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瞧着衆人不再問起,劉暢也不接這一茬。倒是好熱鬧的萬新蕊一臉調侃的問劉暢:“我說大忽悠,我真搞不懂,你到底跟人家服務員說些什麼,讓人家服務員看你的眼神都變了?”
劉暢打開桌上的一瓶82年的紅酒,給每個人都倒上一杯,解釋說:“我倒是沒有說太多,我只是告訴這裡的服務員,這裡好吃的東西一樣來上一點,但是別忘了給我們上一份鵝肝醬。”
一旁的小怡終於憋不住話了,紅着臉問劉暢:“什麼是鵝肝醬!”
汗!!!暈倒。劉暢心裡納悶,這小丫頭上大學都忙些什麼呢,連最出名的鵝肝醬都不知道,看着單純的小丫頭,劉暢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的給小丫頭上一課了。
捋了捋思路,劉暢笑着說道:“醬是法國最著名的美食,它一直是老饕的最愛和動物保護人士的最痛,儘管營養學家認爲鵝肝醬並不符合現代健康飲食,但這一美食依然風靡全球。”
“鵝肝醬製作的原材料是經過填喂的鴨或鵝的肝臟,填喂時將一個軟管經過動物的食道直接插至胃部,將玉米等飼料注入動物體內,如此產出的鴨或鵝肝才足夠肥美。在肥肝的等級方面,最高級的肥肝是整塊肥肝。檔次低一點的肥肝,就是零碎肥肝做成的肥肝醬,原材料爲整塊肥肝裝罐頭或製作其他產品時所剩的肥肝屑片。”
沉吟了一會,接着說道:“所以,由於營養學家預測的結果證明,鵝肝醬的營養成分對人體的有危害。所以,賣家極高,這一點點就要幾十萬,甚至幾百萬。一會我要的菜上來,你們一定要嘗一嘗!”
一提到吃的,小怡的眼睛瞬間變得有光澤了起來。尤其是瞭解到了這鵝肝醬的好處和壞處,小怡就不免有些直流口水。萬新蕊看到小怡一臉的陶醉像,笑罵道:“你這吃貨,不想要身材了。要不一會我們離開的時候,你留在這位孫大帥哥這裡呢。你只要留在這裡,這樣的吃的你想要多少要多少!”
作爲學校宿舍的寢室長,萬新蕊做什麼事情都極爲負責。不僅如此,她總覺得做什麼事情都是在維護宿舍的利益。今天見小怡爲了吃丟了宿舍的面子。心裡氣憤,所以用語言挖苦着小怡。目的是,讓這個好吃的女孩子長點記性。
劉暢看着這樣的宿舍內訌,不覺有些好奇,於是躲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眼前的情況,看看這個女孩子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大跌眼鏡的一幕發生了,只見小怡慢吞吞的拿起桌子上的空酒杯,倒滿了一杯八二年的紅酒,兩隻手捧着,遞給萬新蕊道:“諾!姐姐是小怡錯了,在這裡給你道歉了。小怡不該爲了該死的鵝肝醬忘記了宿舍裡的傳統。我聽說呢,這吧二年的紅酒既美容又養顏的,姐姐喝過以後會更漂亮的!”小怡臉色微微一變,臉上擺出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
萬新蕊就是一個急性子,聽小怡變着法的誇着自己,頓時喜笑顏開。也不在找小怡的麻煩了,隨後便傳來一陣陣嬌笑聲。這聲音惹得周圍的**們一陣羨慕。
此刻,孫聰正走出西餐廳的後門。拿着手機,藉着黑夜正和一個人通話着。
“王少嗎?我孫聰,這樣的,我在幸福大街的西餐廳,哦,對,就是王叔叔開的那家。那裡有一個小臂崽子在跟我得瑟。趕緊派人來把他弄走,好了就這樣。”
孫聰輕輕的合上了手機,嘴裡嘟囔着,小臂崽子,過了今天你能不能活着,我想都很難說了!跟我孫少爺搶女人,也不看看你這身份。想到這裡,他突然想到自己出來很久了,這菜的吃啊!好幾萬呢,家裡在有錢也不能浪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