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梅人在四嬸家其實心在容府,她常常一天幾次地到狼橋去,呆呆地遙望着容府。看着容府升起的裊裊炊煙,她的心好掛念,好焦慮。白雪梅好後悔,早知自己如此放不下孩子,不如當初就不跳河,打死也要賴在容府不走,不管漢山對她怎麼樣,做牛做馬也要留在容府,但她同時又告訴自己,等一等吧,我會回去的,我一定會回去的。
周志仁自從白雪梅“死”後,他就非常自責,怪自己的多情害了白雪梅,這種自責天天在折磨着他,叫他無法釋懷。二個月後,他的傷才痊癒,但右腳卻殘廢了,走路一跛一拐的,樣子非常難看,需要拄着柺杖才能平衡,爲此,他非常痛恨容漢山,發誓與容漢山勢不兩立。在黑狼鎮,有他周志仁就不能有容漢山。周志仁是一個多情的男人,腳痊癒後,他每天早上都去狼橋拉二胡,以此來緬懷他和白雪梅的一段感情。二胡聲白雪梅也聽到了,她在菜地遠遠地看到了周志仁在橋上的身景。開始時她恨了死了周志仁,是他害得她有家不能歸,拋下自己的男人和孩子,但後來,日復一日,那如歌如泣的二胡聲,讓她不得不爲周志仁對她的真情而感動,但她對自己發誓,她此生決不再去愛任何一個男人,她的心裝着孩子們就足夠了。
一天早上,四嬸挑菜去容府,看到小玉蝶病了,高燒不退,孩子都燒迷糊了,阿姆們亂成一團,那時漢山已去了縣城賣茶葉,連容老爺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四嬸看着孩子確實可憐,在一旁不停地嘆氣。
可憐的孩子,要是你二孃在就好了。劉媽抹着眼淚說。
四嬸聽了隨口跟道:“是呀,要是二少奶奶在的話就好了。劉媽,我感覺到好象二少奶奶她還沒死呢。”
劉媽:什麼?四嬸你剛纔說二少奶奶她沒死?
四嬸:是的,二少奶奶是個好人,好人不會早死的。
劉媽嘆道:唉,這世道呀,有時還真是好人早死,壞人長命呢。
四嬸看看可憐的小玉蝶,她真想告訴劉媽二少奶奶還活着,但話到嘴邊又止住了,長長地嘆了一聲“唉——”,挑起菜藍離開了容府。
四嬸回到家就對白雪梅說:三小姐又病了,發高燒,都燒迷糊了。
白雪梅一聽說孩子病了就哭了:小蝶又病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四嬸:二少奶奶,我看你還是回去吧,孩子們需要你啊。
白雪梅哭道:四嬸,我何嘗不想回去呢,但是,漢山不原諒我怎麼辦?你看,他連大少奶奶都關起來,對我,就算不關我,要是整天給我個冷麪孔,我又怎麼受得了哇。
四嬸聽了連聲嘆息。
四叔罵四嬸:你這個死婆娘,老叫她回去,二少奶奶在這白吃白住了?真是的。
四嬸:你這個死老頭咋這麼說話呢,我這是爲孩子們着想,一大羣孩子,一大個家子,沒個女主人看着,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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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等等吧,再等一段時間,總會有轉機的。
“不行,我要回容府,我要去看看我的小蝶。小蝶,你千萬不能有事呀。”白雪梅踉踉蹌蹌一路哭着往容府走來,但當她走到容府後院門時,卻沒有勇氣走進去了,又流着淚一步三回頭地折回四嬸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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