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馳,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我記得你說過,他會一直在的。”
“你最怕我哭,你還說只要我不哭,你什麼都答應我。”
話畢,顏安澄胡亂的抹了一把淚。
“我現在已經不哭了,我要讓你答應我你醒過來,但是,你爲什麼還是沒有醒過來。”
她緊緊的握住他的大手,生怕他離開她。
倏然間,一大口海水從佐梟馳嘴裡吐出。
顏安澄一怔,目不轉睛的看着佐梟馳。
她緊張到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緊接着,佐梟馳劇烈的咳嗽着,俊臉有些泛紅。
顏安澄立刻扶起他的上身,讓他坐着,不停的拍着他的後背,讓他順氣。
“阿馳,阿馳…”這一刻,顏安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她只能不斷的重複着這兩個字,此時此刻,他的名字似是人間最珍貴美妙的東西,讓她無比的眷戀。
就在這時,安澄倏然感覺後腦勺一重,整個人便趴在了佐梟馳的身上,下一秒,佐梟馳的脣壓了上來。
他的吻技依舊相當的高超,他攫住她的脣舌,霸道的吻火熱又激情,席捲而來,像要把她吞噬。
這個吻,纏綿悱惻,兩人熾熱的呼吸都打在對方的臉上,佐梟馳緊緊的抱着顏安澄,似乎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
安澄眸中劃過一滴淚水,她隨即勾上了佐梟馳的脖子,跨身騎在佐梟馳身上,身體緊緊的貼着他,她用盡了自己所有的熱情,激烈的迴應着他。
此時兩人都狼狽不堪,卻吻的難捨難分。
失而復得,原來是那麼幸運。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定格。
站在他們身邊的,是藍景和厲銘北。
他們兩人身後還有上百人,成一個半包圍狀態,將佐梟馳和顏安澄緊緊的護住,這些人,有黑衣保鏢,也有綠裝軍人。
這壯觀的場面,使高架橋上的不少人都停下了腳步,趴在欄杆上圍觀。
最引人注目的,必定是最中間那緊緊相擁的兩人。
此時,b市出租屋內。
唐樂坐在沙發上,看着手機上的照片,臉色陰沉。
可惡!
她費盡心機騙歐夏自己在高速公路口等待,費盡心機安排了這麼一齣戲!
可是顏安澄竟然沒死!
她竟然還活着!
而且還又跟佐梟馳在一起了!
憤怒逐漸吞噬了唐樂的理智,她的眸子出現了一片猩紅,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
既然她福大命大死不了,那麼就讓她嚐嚐與摯愛分離的痛哭。
唐樂惡狠狠的想着,緊接着,她從臥室的牀底拿出一個小盒子,盒子裡面放着一個精緻的瓶子,裡面裝着紅色的液體。
她拿起瓶子,眼眸中倒影着紅色液體的妖異,她的脣角突然掠過一抹陰冷的笑意,那笑意詭異惡毒。
“等着吧!”
聲音冷酷似刀。
佐梟馳帶着顏安澄來到b市的一座別墅裡。
在車上時,佐梟馳已經將蘇尋的真實身份告訴了顏安澄,顏安澄也就明白了佐梟馳和蘇尋領證的目的。
曾經的誤會也就徹底解開了。
“阿馳,這個別墅是你的嗎?”顏安澄看着別墅內豪華的景象,問道。
“嗯,兩年前買的。”佐梟馳看向顏安澄,她的臉上還沾着一些污穢。
兩個人剛回來,所以都沒有換衣服,衣服上粘染了很多污穢。
他伸出手,撫上了安澄的臉,輕輕地摩挲。
佐梟馳的手骨大,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手指修長又骨節分明,看起來很有力量的感覺,漂亮的不可思議。
他的指尖有着薄薄的繭,卻絲毫不影響手的美觀程度,肌膚與肌膚的接觸,那種酥**麻的感覺,似乎要佔據安澄的每一個細胞。
安澄一頓,定定的注視着他的俊顏,心頭一蕩。
深色的襯衫微敞,露出結實的胸膛,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男人的味道,即便他的襯衫上染上了污穢,昏暗的光線下,濃密睫毛使他下眼瞼籠罩着一層陰影,迷人極了。
佐梟馳將顏安澄臉上的污穢輕輕抹掉後,發現顏安澄正盯着他犯花癡,不由得輕笑道:“以後我就是你法定的丈夫了,還怕看不夠?”
溫溫潤潤又帶着戲謔的話語傳入安澄耳中,她纔回過神來,輕輕錘了一下他的胸膛,自顧自的走向旋轉樓梯:“我不理你了,現在我要去痛痛快快的洗一個澡,渾身上下臭烘烘的,難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