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圖上有瑞士,崔成國算了一下8+2是10,再加上美國法國,是十二個,算上中國是13個,美國有黃金劍,法國有黃金劍,中國也應該有,這些黃金劍,應該有13把,13把黃金劍到底代表什麼?
楊志升望了一眼遠處的天空,
“祖國最大的敵人仍舊是西方敵對勢力,加上現在我們與蘇聯之間矛盾開始升級。周邊國家與我們國家關係不是很融洽,你說的有的人可能不是很看重,但是我和很多人都明白你說的事是有道理的,也是很重要的,但是需要證據和能夠說服人的東西,現在我們拿不出來,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放心吧!上邊也會全力支持你的。”
“嗯,”崔成國點了點頭,楊志升說的有道理,必須有足夠證據讓更多的人支持自己的行動,除了祖國,現在需要足夠的證據讓中情局和美國政府還有西方世界認識到,除了國家間的敵對還有很多黑暗勢力也必須要重視起來。那就看自己後面的工作了。楊志升給了崔成國另外兩個聯絡地點,一個是瑞士的聯絡接頭地點,包括接頭方式等等。
另外一個是羅馬鬥牛場的照片,鬥牛場的一處地點,是兩日後接頭的地點,那裡有崔成國想繼續調查的東西。兩人約定兩日後在鬥牛場碰面,讓崔成國馬上封鎖那裡,採用中情局需要意大利情報局配合的要求,意大利方面不會開罪美國情報局,肯定能答應崔成國的要求。
崔成國點頭,表示會立刻安排人封鎖那裡。
兩人又簡單的談了半小時,最後相互擁抱,不能太久了,因爲談的太久了,一旦有人發現崔成國從醫院逃跑出拉,追查的話,會讓敵人注意的。
談話後,崔成國和楊志升相互擁抱,用胳膊伸到後面相互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拉低帽檐,崔成國整理了一下輕輕走出了房間,與等候外邊的朱莉夫人迅速走出賓館,坐上莉莎的轎車,疾駛離開了聯絡站。
汽車迎着黑暗不斷的行駛,隨着車燈一路顛簸,崔成國的思緒也是一路顛簸,後面的路長着呢,崔成國哼起了一首曲子,那是《魂斷藍橋》的主題曲,《友誼地久天長》。
朱莉和莉莎都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崔成國在想什麼,可是看着崔成國陶醉的樣子,兩人都自覺的閉上了嘴,不忍打擾他,畢竟崔成國能帶着他們來這裡,就是對他們最大的信任。
其它的多說無益,還是留在以後在問吧!莉莎把車速降了下來,她和朱莉這希望這條路更長,車開的更慢,享受這一片刻的安寧……。
崔成國離開的時間段了,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可是有知道崔成國離開的人,在偷偷的跟蹤崔成國,可惜沒有找到,等到找到蛛絲馬跡的時候,卻發現崔成國已經坐車回來了,黑暗中一個身影盯着崔成國的車進了醫院,夜晚中,這個人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然後走到大街上,用公共電話打了一個長途,五分鐘後離開了。
這個人如果被崔成國看到一定會很吃驚,可惜崔成國並不知道,始終有人在監視他,只是崔成國一直沒有被發現而已。同樣的,對方也是沒有發現決定性的證據而已,確切的說,也只是有些懷疑,跟蹤而已。
崔成國回到自己的屋子裡,立刻讓珍妮佛去照會阿方索,封鎖那個區域。
第二天休息了一天,沒有等來任何消息,兩日後的晚上,身體有所恢復,拿着楊志升的照片,崔成國看了無數次,身體好了很多,這次還是有朱莉夫人和莉莎陪着,珍妮佛似乎知道她們出去,但是看到崔成國不帶他們出去,似乎有些疑慮。
可是心裡有疑慮還是沒有說,
晚上,坐着朱莉夫人和莉莎的車再次來到了羅馬城市中心的鬥牛場,這裡是市中心,可是鬥牛場的遺蹟卻是令人神往,晚上鬥牛場已經鎖了們,可是對於崔成國來說,小菜一碟,偷偷的溜了進去,對於進入這樣的地方,對崔成國來說不是難事,
幾分鐘後,楊志升也出現了,兩人默默的走在一起,走在空曠的鬥牛場,感慨古羅馬的強大,同時遺蹟的保存也算是比較完整,證明了古代意大利的輝煌。
走到最下面的一層,裡面有兩個人在等着,看到楊志升後點了點頭,在最下面的一間瞭望塔下,一處單間,兩個人掀開地板,露出地洞。
楊志升當先進入,看到崔成國驚訝的樣子,說道:“這個地方暴露了,這個地方不是我們都應該知道的,是有人把這裡暴露了,這裡面有拉繩,白天是不允許接觸這裡、我們知道的算是比較早的。應該有我們想了解的。”
崔成國跟蹤他進去後,一直往下走,臺階很長,七拐八拐,下面一片狼藉,不過可以看出有人在這裡居住過,崔成國相信絕對不是保安住的,應該是一些神秘人居住的。
走了大約二十分鐘,終於走到了盡頭,裡面有三個房間,兩個大房間都空蕩蕩的,楊志升帶着崔成國敲打了半天,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發現。最後在小房間,看到牆上這裡有幾張地圖,地圖上標註了瑞士德國,英國蘇聯,埃及,越南,埃及,日本,還有兩個叉號。
崔成國用相機拍照了,楊志升點點頭說道:“這個地方外邊發生了小型爆炸,意大利警方封鎖了這裡,借用你的名義來這裡,封鎖了這裡,阿方索他不瞭解這個地方的性質,至於你會不會向上面彙報,這是你的問題。”
敲打了半天,地面上有回聲,用力打開,裡面有一個錦盒,兩人大喜過望。打開後,還是一個完整的地圖,有十三個國家,每個國家上面都會有一個寶劍的標準,崔成國越看這個寶劍的樣子,越像自己後面的黃金劍。抽出來比對後,完全一樣。看到這個完整的地圖還有很多標識,崔成國心裡似乎越來越有些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