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安本敬二是真的有點急眼了。心中大罵一句,低頭開始猛衝,跑過小路口之後沒多遠,一個左轉合身撞進了旁邊的木頭門裡。這個建築應該是那種最簡陋的房子,屋裡面也沒有什麼東西。不過也不要緊,安本敬二本來也不是要躲在這裡的。他知道,剛剛衝過那個路口,肯定會被看見,不過也必須要衝,要不然,後面的人追上來,那就更完蛋了。
所以自己必須要想辦法拐幾個彎,最起碼也要給後面的追兵,填上一點麻煩才行。哪怕是明知道往這裡跑了,短暫的失去自己蹤影,那也是好的。安本敬二根本也不停,撞進了屋裡,往右一轉,進入了另一個屋子,拉開窗戶,直接就跳了下去。
話說,安本敬二還真是挺靈活的。在這裡面東竄一下,西竄一下。短時間內還真就給安全局的特工,造成了一定的阻礙。但依舊沒什麼用了,因爲他只能夠在這一片地區來回穿梭,再往外面一點,根本就沒有路讓他跑。
而且隨着時間,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他更是插翅難飛。範克勤站的較高,還真就能夠時不時的看見安本敬二的身影,這小子穿梭於這一片平房中的小衚衕,小巷子,以及建築內,跟個耗子似的,相當靈活。但沒有一分鐘,他的活動範圍也就只剩下一小片了。安全局的一種特工,將包圍圈越縮越小。
範克勤在牆上跳下來的瞬間,就看安本敬二這個老鼠一樣的存在竟然還沒有放棄,從一個房子裡穿了出來,來到了後面的一個條小路上,仗着安全局的特工想要抓活的,還是沒有停下腳步,依舊在逃竄。
雙腳落地的範克勤,也直接狂奔了過去。安本敬二似乎也知道來者不善,再次左手一架,身子咣嘰一聲撞進了一個木板子房裡,跟着一個右轉,就像從另一頭跑出去。可沒跑兩步,突然就聽,碰的一聲響。這個房子右邊木頭板子被一記重拳打了進來,並且精準無比的一把捏住了自己的脖子。
安本敬二真的有點懵逼了,還不等他有所其他的動作,這個手收的級緊,就好像是屠夫捏着一隻小雞的脖子般,任由你怎麼掙扎,那也是毫無用處的。沒錯,此時這個一拳打進來的人當然是範克勤,他鎖定了安本敬二後,發力直接奔跑了過來,對方還是要耍小聰明撞進了一個木板子房,範克勤在側面一拳直接打了進去。
憑着極爲出色的空間感,和速度計算的能力,張手捏住了對方的脖子。跟着往回猛地一拉。咣嘰一聲,將安本敬二整個人從木板子牆中,扯了出來。安本敬二被扯出來的時候,是範克勤用力量拉他,因此身子,腦袋直接破開了木頭板子才能出來。所以這一下登時把他撞得的腦瓜子嗡嗡的。再被範克勤往下一摔,登時發出吭哧一聲,徹底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銬上帶回去。“範克勤擺了擺手。跑上來了好幾個特工,立刻上前,把他身上的沒了子彈的手槍,拿出來。然後上了銬子。
範克勤一邊走一邊道:“派人把他住的地方,也徹底的搜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物品。“
“是。“旁邊的特工答應一聲,直接走了。範克勤到了外圍,找到了華章,道:“行了,這個人總算是抓住了,跟個耗子一樣。威脅不大,但總是很讓人鬧心的。現在好了,回去後抓緊審理吧。要快,遲了的話……可能會另有蹊蹺。”
華章點了點頭,並肩和範克勤往之前停車的方向而去,道:“你的意思是,現在停戰了,上峰可能會有顧慮?”範克勤道:“沒錯。“跟着小聲道:”上面什麼情況,你最清楚。我並不打算放過他們,所以一切都從快辦理,搞定後,該槍斃就槍斃。不給他們反映的機會。“
“嗯,我明白了。”華章說道:“不過這小子應該不太一樣,你看,薄木伸治,霧源都志男他們,被抓了後,之這小子肯定是知道了,但依舊沒有放棄,所以口供不是那麼好審理的。”
範克勤道:“他要是吐口當然好了,不能吐口,就結合他這些日子住所的情況,以及薄木伸治和霧源都志男等人的口供,給他編一份。弄暈了,強行讓他畫押。”
華章一笑,道:“那我明白了。上峰一看沒來得及,這些人已經死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不會。”範克勤道:“你要記住一點,人要是死了,那纔是什麼權利都沒有了。造成既定的事實,沒人會真的對一個死人那麼用心。更何況,這幫人的親屬,都在小鬼子的本島,鬧都鬧不起來。”
“明白了。”兩個人來到了車子跟前,上車直接回到了安全局。華章立刻開始安排審理剛剛抓住了安本敬二的工作。
範克勤倒是不用關注這些東西了,對於他來說,薄木伸治,霧源都志男和安本敬二,反正是死定了。所以,他把目光,已經盯上了其他的地方。
“金圓券,利國利民之舉措。”“國府發行金圓券,讓利於民,造福於民。”“各位民衆,我們可以算一筆賬,如果一個人,在五年前,就把家裡的金銀,全部兌換到……”
這一天,範克勤開車往安全局來的時候,路過很多地方,都在用大喇叭不停的廣播,讓民衆踊躍用真金白銀,去兌換金圓券。話說,有沒有人去換?當然,而且還不少呢。但範克勤卻知道,就這個玩意,那就是老蔣他們弄出來的超級大坑。當然了,這對於他們是有利了,但對於大衆百姓來說,那是相當操蛋的玩意。
範克勤開車來到了安全局,沒一會的功夫,莊曉曼告訴他,孫國鑫找他。範克勤上樓,進入了局長辦公室,結果孫國鑫第一句話就是:“你換金圓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