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沈家,沈家的大門馬上打開,放兩臺車進去。
吳秀波與周森下車,來到了客廳,見到了沈祥福。
沈祥福將情況又向吳秀波講了一遍:“請一定幫幫我。”
周森開口:“我們過來就是幫你們的。”
吳秀波看了看院子說:“我們的車子不能放這,中統的人只要看到了我們的車子,肯定不敢進來。”
周森點頭:“要弄就將他們弄怕,弄的他們不敢再起心思。”
吳秀波也同意這個意見,喊來人將兩臺車子開出了院子外五百米處,留一個人看車子,其他的人全部埋伏在院子和屋內。
約定了信號,信號一出,全部衝出來,見人就打。
時間很快的過去了,門房傳來報告:“來了八個人……車子停在了大門外……車上沒留人……敲門來了。”
話音剛落,敲門聲響起,不叫敲門,應該叫擂門。
門房打開了大門,那幫人便趾高氣揚地喊道:“沈祥福在哪?怎麼不來接我們處長?”
“老爺不舒服,在客廳裡躺着。”門房回道。
“不舒服?我最會治不舒服的病,只要我上去三拳按摩,包他全身舒服。”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說。
其他的人都哈哈大笑,笑聲中他們來到了客廳。
當他們進入了客廳後,便指着正在喝茶的沈祥福說:“你沒有病,爲什麼要下人說你病了?”
沈祥福放下了茶杯,看着這些人:“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八人中的一個人說:“我是中統沈春站的情報處長,我們認定你在日僞時期,有漢奸的行爲,幫忙日本人殘害過中國人。所以我們決定對你進行處理。”
“怎麼處理?”沈祥福眼中流露出了一絲驚慌。
“你的所有財產充公,你跟我們走。”那處長說。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充公?是充到了你們的私人口袋了吧,我們保密局人員,你們也敢打主意。”
那八個人一看,是保密局的副站長與總務處長。
“你們保密局的人?誰能證明?”那個處長講道。
“我們有必要告訴你嗎?”吳秀波吐了一口痰。
那一口痰,差一點吐到了那個處長的身上,他幸運地躲開了。
“我日你媽媽,你敢向我吐痰?兄弟們,他們只有兩個人,我們上,打死他倆。”那處長喊了起來。
其他的七個人一齊衝了上來,撲向了周森與吳秀波。
吳秀波一看,拉着周森向裡屋退,而那七個人也衝了過來。
中統的那個處長,則是哈哈大笑地看着吳秀波與周森的樣子。
吳秀波護着周森,被捱了幾下,他馬上喊道:“都出來,給我將他們往死裡打,打殘他們。”
喊聲後,一下子從屋裡衝出了十三個人。
這些人一出來,加上吳秀波,一共十四個人,則是兩個對一個,向中統的人圍攻起來。
一對一都危險,何況是一對二,很快,中統的人躺了一地。
那個處長見勢不妙,轉身向門跑去。
可他剛到門,就被三個人擋住了,那是院子裡留下的保密局的人,他們當然不會讓這個中統處長跑掉。
一連十幾個拳頭重擊,這個處長也躺下了。
吳秀波命人將這些人身上的槍啊錢啊都繳了,凡是值錢的都收了,最後,吳秀波看着那個處長的金牙。
“求你別動我的金牙。”那處長哭了。
周森呸了一聲:“一想到是你那個臭口裡拿出來的,我就感到噁心,肯定有病毒。”
那處長忙點頭:“是!我的口中有細菌,金牙有毒。”
周森看着一地的中統人員說:“給你們站長打電話,讓他拿一百萬法幣到保密站來贖人,不然的話,多押一天,我們多收五十萬的保管費,想要早點恢復自由,就看你們的站長爽快不爽快。”
那處長忍着疼痛,給他們站長打了電話。
而後,吳秀波帶着人將這八個人押上了車。
周森則是對沈祥福說:“這兩三天你不要住家中,等中統的人知道了你是我們的人後,你就安全了。”
沈祥福掏出了五十萬法幣遞給周森,說是大家的跑腿錢。
周森一想,便收了,因爲收了,沈祥福才認定周森幫他。
周森他們前腳走,沈祥福便帶着全家去躲難去了,整個沈府只有二個下人和一個門衛。
吳秀波將中統的人押進審訊室,然後與周森去向周定勳彙報。
周定勳聽完了彙報後,沒有說對與不對,而是對周森說:“既然已經說沈祥福是保密站的人,那你就給他一個外圍成員的證件。建立一份擋案,就說沈祥福是受軍統之命臥底日本人中間。”
周森答應了一聲,將沈祥福給的五十萬法幣放到桌上:“這是沈會長給的跑腿錢。”
周定勳根本就看不上這些錢:“你留三十萬作站裡的活動經費,剩下的二十萬就發給他們。”
周森馬上將錢數出二十萬給吳秀波:“吳哥,你幫忙發給他們,我要去弄證件和材料,防備中統來人追究。”
吳秀波接過錢,與周森一起出了站長辦公室。
看着周森他們的身影,周定勳點頭:周森的腦力比吳秀波強。
忙了一個多小時,將沈祥福的擋案建立,並做舊後,周森的辦公室門被推開,洪媚進來了。
“木頭,站長問你做好沒有?中統來人了。”洪媚問。
周森將手中的材料拍了拍:“已經弄好了。”
“你將材料給我,我去放檔案室。你去站長辦公室。”
周森將材料交給了洪媚,自己則是去了辦公室。
到了站長辦公室,沙發上坐着兩個人,不用猜就知道是中統。
周定勳見周森過來,便說:“你將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他們。”
周森整理了思緒:“今天,我們接到了我們的外圍暗線報告,說有人敲詐他,所以我們便去了……”
“等等!你說的保密局的外圍暗線是沈祥福嗎?”坐在沙發上一個瘦個子打斷了周森的話。
“對!沈祥福在五年前就被軍統收用,成了軍統的外圍暗線,打入日本人漢奸中刺探情報。”
“憑你這一說他是軍統,他就是軍統?我還說他是日本特高課呢。”那個瘦子冷笑道。
周森不理他,對周定勳說:“站長,我們到那不久,他們就衝進了沈祥福的家中,要封沈家。我們說了一句公道話,他們便衝上來打我們倆。幸虧保密局有一個組的人與沈祥福執行任務在沈府,有他們幫忙,我們才制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