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狂黯沉的雙眼掃視了包廂一圈,目光在地上桌上一大堆的酒壺上停留了一會,緩緩地踱步走近包廂,說道:“看來,這家酒樓的酒很是美味!”
聲音清冷得入雪花融化時的感覺。
蘇畫橋不由打了個哆嗦,酒立即醒了一半!
這時,百里戎忽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擡起頭,眯着眼掃了顧輕狂一眼:“你誰?這裡可沒酒了~”
顧輕狂目光從蘇畫橋身上掃過,定格在百里戎身上時驟然一冷,隨之冷哼了一聲。
百里戎哪受得了他這般輕慢,緊皺起眉頭,將手搭在蘇畫橋肩上,拍了拍她,像變戲法一樣掏出一個白色小瓷瓶:“蘇蘇,來,這個給你,回去給他下點藥,哈哈哈,保準一個時辰後,就是大羅神仙也難救無命客。”
蘇畫橋看了顧輕狂一眼,又看了看百里戎,臉色變了變。
這百里戎,怎麼喝醉酒之後跟沒喝酒時完全兩個樣啊?也不看時機,這讓她接還是不接呢?
顧輕狂微微眯起眼睛,盯着百里戎搭在蘇畫橋身上的手,又掃了蘇畫橋一眼。
蘇畫橋乾笑了聲,將百里戎的手從自己肩上拿了下來,可是,拿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她又想,他又不是她相公什麼的,頂多只能算出了點勞力,提供了點小蝌蚪的人,她,她爲什麼要怕他啊?
想着,她又將百里戎的手搭回了她肩上,還示威地朝顧輕狂擡了擡下巴。
顧輕狂面色一冷,語調是前所未有的生硬:“過來!”
蘇畫橋撇了撇嘴。
顧輕狂見她這樣,不怒反笑了起來:“娘子,過來~”語調異常溫柔。
(單位有事,現在纔回來~馬上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