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萱漸漸的閉起了雙眼,是接受了,宇文翰睿心中振奮大喜,感覺他們的距離又近了一步,他敢肯定只要他再努力些,夏凌萱一定很快就會全然接受他.
正當兩人吻得激烈時,好景不長,宇文翰睿突感胸膛一陣刺痛,緊皺起眉頭,捂住着被繃帶纏好的傷口.
夏凌萱看到他的模樣,知道他的傷口嚴重了,連忙扶着他靠牆坐好,邊拉起陳舊的被子爲他蓋上,邊訓訴道,";不是叫你別亂來了嗎?你看,現在又嚴重了!";
宇文翰睿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但是你也很享受啊.";
";胡說什麼!";夏凌萱羞怒的轉過身,不想再理他.
";別走,我錯了,留下來吧.";宇文翰睿快速的拉住了她的手腕,他可不想她又離開.
夏凌萱回望了宇文翰睿一眼,半響,還是坐到了牀邊.
";凌萱,你幫我把外袍裡東西拿出來.";
夏凌萱看了看他,應着他的話把桌面上的外袍拿了過來,當抽出裡面那一塊物體時,夏凌萱的瞳孔放大了些.
那面雕刻着‘夏’字的青銅令牌,是當初她扔給他的.
隨即,夏凌萱又望向宇文翰睿,";這是……";
宇文翰睿淡淡一笑,";你給我的這塊令牌我一直都有好好的保管,就是期盼着有一天我能親自交還給你.";
看着手中的令牌,夏凌萱的思緒又回到了那一天,明明是兩年前的事,卻像是昨天所發生一樣,如今想起來當時的痛切心扉仍然歷歷在目.
見夏凌萱望着手中令牌沉思着,宇文翰睿一陣心痛,他知道他又令她想起些不好的事情了,大掌伸出握住了她的纖手.
夏凌萱擡眸望去,宇文翰睿淺笑道,";我沒有動用過它,我知道它對你來說不單是夏國的兵權,更重要的它是你父王留給你的遺物,你走之後我才懂得什麼是尊重,所以我一直都帶在身上保管,就像你在我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夏凌萱緊緊的握着令牌,手背傳來了他掌心的溫熱,這時候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凌萱,我想再問你一次,你願意跟我回去嗎?我向你保證,你不想公開身份,我就全力封鎖所有消息,夏奕仁那裡不會得到任何結果!你不要一個人承受,暗中調查,讓我們一起去面對,我會保護你的!";
宇文翰睿乞求的目光再度深深的令夏凌萱心軟,剛纔才說過要給他機會,彼此已經坦誠了,那麼她還在在意些什麼呢?
";先等你的傷好了些吧,現在你也不能啓程啊.";
因爲她的話,宇文翰睿頓時眼前一亮,眼神裡掩蓋不住興奮的情緒,";你是答應了?";
看到他如此喜悅,夏凌萱微嘴笑了,點點頭.
宇文翰睿也跟着笑了,英俊的容顏上飄過一抹緋紅,";好像自從重遇你之後,我就變得不像我自己了,因爲你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話都能牽動着我的心.";
夏凌萱感覺到這一刻她的心跳動得很快,她豈又不是因他而牽動着自己的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