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萱一而再再而三的將矛頭對向孝妃,已不是單純的針對了,而且從剛纔到現在每一件事的確都與孝妃沾上邊。
夏元德黑着一張臉望着孝妃,她不禁輕顫,“大王該不會真認爲與臣妾有關吧?你不能單憑夏凌萱的話就定了臣妾的罪啊!臣妾什麼都不知道!”
夏奕仁也連忙幫道,“父王,到目前爲止全是口說無憑,阿紫的記事雖然寫了四年前是被威脅才誣衊珞妃娘娘的,但她並沒有寫出威脅她的人是誰。
接着是劉公公的畫,畫上表明威脅他的黑衣人是我青龍東宮的人,可怎麼知道他當時會不會看錯呢?只有他一人在表明根本不可能作證!
而剛纔那個叫楊超的古董商人也沒說明白,跟他出售錦盒的女子到底是誰,他的話可信度不高啊!”
話音還未落下,夏凌萱就冷漠說道,“他不知道那名女子是誰,這有什麼奇怪的,難道店鋪的老闆就能清楚認得自己客人的名字甚至他們的背景嗎?再來,劉公公所畫的標記,你就認爲是他看錯,這世上哪來這麼多看錯,不是你在狡辯那是什麼?”
“你!”夏奕仁憤然的道出一個字,卻說不下去。
夏凌萱接着道,“那名偷取錦盒的女子是孝妃宮裡的宮女,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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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憑無據!”夏奕仁高喊
。
“那麼,孝妃娘娘可讓凡兒上殿來,當面對質。”
孝妃怒狠着說道,“前些天她跟本宮告假鄉下的親人病逝,本宮批准她出宮了。”
夏凌萱嘴角微微翹起,冷笑,“來得真及時啊,如今與她有關,她就提前走了?噢,這又讓我想起件事,我到村莊去查探的時候遇到了一羣黑衣高手的襲擊,你說怎麼就這樣‘巧合’呢?這不就證實了‘有些人’害怕我在村莊內找到對他們不利的東西嗎?”
她故意加重了‘巧合’、‘有些人’這些字眼。
孝妃拳頭握得更緊了,咬牙切齒道,“這又與本宮何干!夏凌萱,你不要暗示本宮什麼!”
“你又遇襲了?!”夏元德快速截了孝妃的話,神色滿是擔憂與關心。
夏凌萱沒有迴應夏元德,雙目直瞪着孝妃,說道,“既然她出宮了,那就讓她回到宮裡來,一切事情自會水落石出!”
孝妃和夏奕仁被她逼的簡直想就地了結她!
凡兒?那賤婢早就被他們解決了,怎麼可能再憑空變出個人來!
夏元德望向那兩人,眼見他們頓時靜了下來,他漸漸開始相信夏凌萱的話了,冷聲冷語道,“若是孝妃覺得不方便,那孤王派刑部的人前去抓拿回來。”
孝妃驚愣了,他不是用‘帶回’這個詞,而是用‘抓拿’,這不就證明了他已經起疑了嗎?
“臣妾,臣妾只是……”
這時,夏凌萱從衣袖內拿出一封陳舊的信件,高聲道,“這就是藏於錦盒內四年的東西,我孃親所寫的信!你還要怎麼解釋!”
話落下的那刻,殿堂變得一片沉寂。
“你……你說什麼?”
半響,夏元德才出口詢問,那聲音顫抖得他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