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想餵我吃吧萬更中
是的,他不應該站在旁邊冷漠的看着,這樣沒有人性的審訊,爲什麼不阻止呢?
這樣他和那些喪盡天良的人有什麼區別?
霍安舒的內心裡劃過這樣的悲憤,其他人的心裡想必也會有這樣的疑問。
或許真的是權欲能矇蔽人的雙眼,毀人的理智。
難道人的善心就這麼脆弱嗎?
一擊就潰敗?
“那個重要的節骨眼上,洛安琪就不應該回來。她回來的不是時候。金科邁已經完全被權欲給矇蔽了雙眼。沒有人能夠阻擋他。他就是政治上的一個瘋子。”
“準備參選前,洛安琪就已經在着手調查金科邁。她很厲害,心思很細膩,在調查那個死去的男人時也發現出很多不爲人知的秘密,全收集在她的手裡。可是就在她將資料交出去之後,便是她的末日了。金科邁利用在軍部的權力抓了洛安琪,關在審訊室。其實在找她的時候,洛安琪就說過這樣一句話,資料並不止一份,只要她出事,她的同夥人就會將金科邁的惡行公佈於衆。要不然哪來後面的用刑逼供。那份視頻想必你們都看過,這就是全部。自然,出賣,國家機,密,那也只不過是一個虛名而已。”
資料並不只一份,難怪金科邁一聽到風吹草動,立刻就按捺不住了。
“那份資料在金科邁手裡嗎?”霍安舒忍着心痛立即問。
“對。金科邁疑心病很重,他可以相信你,也可以懷疑你,那些資料他不會給第二個人看的,包括我,恐怕早就毀了。不然拿到那份資料也可以讓金科邁下地獄了。”
霍安舒沉默下來,無力地皺眉,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要制裁金科邁需要一步步以緩慢的節奏揭開他的真面目嗎?要怎麼去調查?讓他說出實情讓自己的母親得到昭雪?
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卻不能當成物證人證。
讓人感到多麼無力。
“白叔,你知道的這麼多,恐怕金科邁已經在暗地裡準備怎麼讓你消失了。”沈娉婷靠坐在沙發上,手指玩弄着腰上的一根絲帶,不停的繞着圈圈。
“他想讓我消失並不是因爲害怕我知道的那些秘密,而是我的背叛。那件事在我心上承擔的時間已經夠長,如果真的遭到陷害,那也是我應得的,就當是彌補對洛安琪的愧疚吧!只是我希望自己的罪過,不要牽連到任何人。”
都聽得出來,白世槐說的是自己的兒子白雪嵐。
可是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如果出事,白雪嵐的政治生涯一定是會被牽連受影響的。
白雪嵐沒有說話,父親一直以來的用心良苦他比誰都明白。
可是他能昧着良心體諒自己的父親,那麼霍安舒呢?
雖然不是父親的主意,但是他是一個參與者,其中的劊子手,如果他阻攔下來,洛安琪也就不會出事。
“霍小姐,如果制裁了金科邁,我會去自守。但是我希望由白雪嵐親自抓。”
這樣的目的,又是爲了白雪嵐的未來。
“你爲了權欲一直都是這樣的不擇手段嗎?”霍安舒反問。
氣氛驟然變得凝滯起來。
霍安舒的話無疑是讓白世槐難堪,雖然那是實情。
“你們慢聊。”霍安舒站起身離開,上樓。
進了房間,霍安舒走至窗前,望着遠處的山,樹木成林,深邃地讓她的眼睛刺痛。
她的母親也是想活着的,因爲她還有兩個孩子,否則她不會說資料不止一份的話。
以爲金科邁受到這個威脅不會殺她,不想卻……
那個人太惡毒了,唯我獨尊的猖狂。
而表面卻是一副西裝革履的樣子去蠱惑人心,太噁心了!
沒多久,霍封城走了進來,靠近霍安舒。
“姐姐。”
“他們走了?”
“都走了。”
“你告訴白雪嵐,我現在想追究的只有金科邁一個人,不會牽連到他父親。我不是無理的人,就算是真正的罪犯,也有坦白從寬的機會。再加上,白雪嵐是無辜的。”
生母的仇人只有金科邁一人,只要他受到懲罰,便不會再追究。
更大的原因是白雪嵐是封城的朋友,又是在同一座學院,她還沒有那麼狠心去毀掉他的似錦前程。
“其實白雪嵐是無所謂的,就算有我們的阻攔,他想要什麼,也是唾手可得。只是這件事我們只能暫時放下,因爲我們真正要對付的是金科邁。從今天晚上開始,那個人就會知道,所有人都在對付他。白世槐的車也會遭到襲擊。不過沒關係,我們的人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霍封城看着姐姐低落的背影,上前從後面抱着她,姿勢曖昧又溫情。
安全而溫暖地讓人拒絕不了。
“白將軍說,金科邁是喜歡我母親的,還是那麼強烈。我無法想像,對一個人的喜歡也能下得去那樣的毒手。在權勢的you惑下,感情就不堪一擊了。封城,你最喜歡什麼?”霍安舒問。
“我以爲姐姐早就知道了。”霍封城說。
“什麼?”霍安舒疑惑。
“我最喜歡的當然是姐姐啦!姐姐纔是我的頭等*,很難看出來嗎?”霍封城心裡那個痛苦啊!
他姐姐的腦袋爲什麼就做不到情商和智商一樣高呢?
“我在跟你說正經話。”霍安舒很無語。
霍封城嘴角微扯,轉過她的身體面對面,黑眸緊緊鎖住她的:“別說我現在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勢,如果有一天非要讓我在它和姐姐之間做個選擇,我只會選姐姐。這是毫無懸念的結果。我想到一個好辦法,將帝都的所有產權都轉移到姐姐名下,如何?”
“胡鬧!”
他在說瘋話嗎?
“我哪有什麼胡鬧?難道姐姐是害怕擁有了太多的物質會拋棄我麼?這可不行,想都別想!”
跟拋不拋棄有什麼關係?
將霍家的產業轉移到一個養女的身上,這還是一個有腦子的人說出的話麼?
霍安舒真害怕他一胡鬧起來真就那麼幹了,那她就成了霍家的罪人,有理說不清了。
爸爸媽媽也會恨她,後悔收養這樣一個女兒。
“你最好不要動這樣的歪腦子,否則我一輩子都……”霍安舒幾乎要脫口而出。
然後察覺到霍封城眼裡瞬間冷下來的趨勢,立刻忌憚地閉了嘴。
低下臉,推開放在腰上的手,聰明轉移話題,因爲她還沒蠢到那種自掘墳墓的地步。
“襲擊白將軍的人抓到了後,應該會有一些線索吧?”
“不需要線索,趕盡殺絕就可以。”霍封城毫無溫度的說出那種話。
“這樣也可以嗎?殺人是犯法的。”她嚇了一跳。
霍安舒的清冷可愛讓霍封城的眼神溫潤下來:“最多是黑社會上的鬥毆,你以爲警察很能幹嗎?能查出的案子寥寥無幾。再說了,襲擊白世槐只會讓他更容易得到民衆的心,相信了被陷害一事。”
霍安舒沉靜下來,她多希望這件事快點過去,而金科邁一定是不能留的。
毫無懸念。
白世槐的車遭到襲擊時,然後被暗處的人圍攻,不留一絲活路,幾乎是槍林彈雨地掃射。
全軍覆沒,沒有一個活着。
霍封城就是想要金科邁走投無路,狗急跳牆。
如果不是因爲洛安琪必須得到昭雪,暗地裡就可以解決了他。
這樣的人留着也是禍國殃民。
沒有殺了白世槐反而讓自己的人損失慘重,這讓金科邁氣得一夜睡不着覺。
他必須要改戰略。
黑社會的鬥毆?明擺着是有人在暗助,除了霍家,還會有誰?
可是以霍家現在的勢力,連國家領導人都要給三分顏面,以自己的勢力又怎麼能與之抗衡。
對於秦萬山的晚餐邀請,霍萬霆並沒有十分在意,畢竟都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他也相信,既然秦萬山沒有將自己和洛安琪的事說出去,就說明他有良心,不會陷害自己。
所以接到秦萬山的電話,便過去赴約了。
“過來了,坐。”
霍萬霆坐下。包廂很寬敞。卻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些都無關緊要,可是,霍萬霆不喜歡接下來的話題——
“洛安琪當初怎麼會和你上牀?”
“我不是早就說過,我是被她算計的,當年你也知道。”霍萬霆有些不悅了。“你今天找我來吃飯,就是問這個?”
“我總覺得你對我有所隱瞞。”
“既然你抱着懷疑的心態,這個飯也沒法吃下去了。”霍萬霆站起身,轉身要離去。
而這時,包廂門被打開,進來兩個壯漢,攔住他的去路。
“萬山,你這是什麼意思?”
“抱歉,我不得不這麼做。”
“憑他們也想攔住我?”霍萬霆好歹也是曾經帝都的掌權人,直接上前,擡腳就朝那兩個壯漢踹去,一個踢中,另一個想反,攻。
霍萬霆側身,擒手,膝蓋弓起頂向那人的要害。
正解決完兩個壯漢時,子彈從背後射入,消音槍沒有造成任何包廂外的恐慌。
霍萬霆不可置信地轉過身,秦萬山手裡一把槍正對着他。
“你……”霍萬霆受傷,依靠着牆。
“金科邁去找過你了是麼?我替你隱瞞當初的事,你又會不會替我隱瞞我的知情不報?我的一切都是金科邁給的,不能失去。他雖然政治道路上受到威脅,可是不代表他完了。叫你不要跟他對着幹,你非要不聽。這還能怪誰?而且就算我不殺你,金科邁一樣會殺你。”
“你覺得你能殺了我?”霍萬霆話音剛落,有陌生的保鏢衝了進來。
在秦萬山本能地就要去射擊時,保鏢徒手將旁邊的沙發給掀過去,子彈全被阻擋了。
沙發後的人立刻反擊,秦萬山只有一個人怎麼能抵抗。
很快他就中槍了,最慘的是手上的槍沒有子彈了,都被他毫不珍惜地射光了。
毫無反抗能力,全身中彈倒地。
霍萬霆被帶往醫院,所幸子彈沒有傷到要害,從肩胛骨處穿過去。
霍封城到醫院看着半躺在牀上的人:“不是跟你說不要離開霍宅麼?”
“至少知道秦萬山是真的想要我的命。”霍萬霆望向窗外。
因爲一個洛安琪的事,幾十年的朋友也沒得做了。
“是你自己交友不慎。以前我就看那一家子不順眼。”
“他怎樣了?”霍萬霆看向霍封城。
“死了。這件事律師會去處理。”霍封城停頓了下,“你要不要去山莊住一段時間?”
霍萬霆摸了摸左胸口處的傷,他知道霍封城顧慮的是什麼?
是的,如果妻子看到自己這樣,一定是要嚇壞的,他不想要她擔驚受怕。
但是如果不回去,他也不放心:“不用,我在醫院住一晚上,明天再出院吧!我會跟你媽說是因爲我有事。她不會問什麼。傷口穿着厚厚的衣服,也不會看出來的,我自己注意點就好。”
站在旁邊的卞菅棱說話了:“如果住一夜的話,不如住在總裁的山莊。在醫院總是沒有那裡安全的。”
“就那麼決定了。”然後霍封城轉過臉看着卞菅棱,“你要不要過去?”
卞菅棱臉色變了變,眼底有不明光澤劃過。
“我晚上有手術。”隨後朝霍萬霆點點頭招呼後,轉身走了。
卞菅棱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沒來由地煩躁,就在裡面抽菸。
那嫺熟的姿態一點都不像一個醫生。
所以丁可可第一次看到他,還以爲自己找錯了人。
這時,辦公室門敲響,一個護士化着淡妝走進來,手上捧着鮮紅欲滴的草莓,就像女人的紅脣。
只不過前者透着清香,後者是俗不可耐的脂粉味。
卞菅棱看了看:“有事?”
“這是我昨天採的草莓,給卞主任嚐嚐。”
“拿過來。”這算是接受了。
護士高興地立刻放在他面前,不過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旁邊。
“你不會是想餵我吃吧?”卞菅棱的臉在煙霧繚繞後面看着她。
“如果卞主任想,我也是可以那樣做的。”護士倒一點都不害羞,在主動上面很大方。
“會跳脫衣舞麼?”卞菅棱突然問。
“卞主任想看麼?”小護士眼裡都是勾引的味道。
“當然想。”卞菅棱不輕不重的說。
可是小護士特別高興,一點羞恥感都沒有,就在辦公室內,卞菅棱面前開始扭動着腰肢起來。
在她的護士服上撫摸着,妖嬈着,不遜於酒吧女。
然後慢慢的解開護士服的扣子,每一顆都像在勾引着男人的神經。
露出裡面的春色。
卞菅棱跟給面子,看着她在面前搔首弄姿。
小護士以爲勾引到了,長着眼睛,卻沒發現卞菅棱眼裡根本就沒有男人逞獸性的晴欲。
在小護士將衣服脫光光只剩裡面的內衣內庫時,卞菅棱頓有所悟地開口:“總裁說帝都醫院的風氣有問題,看來是真的。”
“什麼?”小護士一愣,停下扭動的動作。
“帶着你的草莓,現在就可以從醫院滾了。”卞菅棱懶得再看她一眼,直接發話。
護士被羞辱地臉色漲紅,還想說什麼,被卞菅棱一個凌厲的眼神給嚇退縮去了。連忙跑了。心裡肯定是後悔極了,不僅沒有勾引到,還失去這麼好的工作。
霍萬霆晚上的時候進了山莊,隱瞞了霍夫人,自然就隱瞞不住霍安舒了。
知道爸爸受的是槍傷,嚇得她臉色都白了。
萬幸虛驚一場。
到山莊有護士在,什麼都方便,和醫院差不多的條件了。
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秦萬山是金科邁的人,而且還被霍封城的手下給打死了。
那麼,秦蒙生會如何?
雖然是養父,但是也有養育之恩,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但是霍萬霆卻告訴他們一個秘密,秦蒙生不是養子,而是秦萬山在外和別的女人生養的。
只是沒有人知道罷了。
這樣的事讓霍安舒震驚。
那秦蒙生應該是不知道的,以前他就痛恨自己沒人在意的心情,對一切都看不順眼,造就他扭曲的性格。
弄了半天,親生父親近在眼前。
好歹秦蒙生以前還幫過她,內心多少會有愧疚。
可是爲什麼秦萬山要做這種事呢?
晚上的時候要注意霍萬霆的傷口,丁可可隔段時間要給他測量溫度,以免發熱之類的狀況發生。
端着裝醫療用品的銀盤從房間出來,準備回嬰兒室,卻腳步剛跨出去,便頓住了。
丁可可愣愣地看着前方不遠的卞菅棱,不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端着銀盤的手指微微用力,只有這樣才能抑制住慌亂疼痛的心跳。
“……卞主任。”他還是自己的上司,丁可可將自己扮演成專業的助理護士般打招呼。
然後就想從他身邊走過去。
“霍老爺如何了?”卞菅棱沉着臉問。
只要他不笑,總給人兇惡的感覺。
高大強壯的身軀絕對能讓人害怕地倒退。
“剛換的紗布,傷口沒事。”丁可可低着臉說。
“沒人教你說話要看着人麼?”卞菅棱一股怒氣,就想牽扯到她。
丁可可身體一震,捏着銀盤的手抖了抖,甚至能聽到裡面醫療用品相撞的清脆聲。
擡頭,眼眶泛紅地看着他,忍着胸口不斷往上竄的淚水:“霍老爺……沒事。”聲音很輕,但是顫抖很明顯。
卞菅棱也看着她,那臉上的變化讓他捏緊了拳頭。
說完,再次低下臉:“如果沒什麼事,我回去了。”
丁可可沿着走廊離開,一回到自己的房間,眼淚撲簌簌地直往下掉。
半個多月,她以爲自己能夠面對,一遍遍告訴自己別癡心妄想,畢竟別人也沒有當一回事兒。
也以爲自己給自己開導了那麼久,早已經看開了。
甚至想過如果再面對他,該保持什麼樣的心態,至少不會是失態。
反覆地練習。
可是結果呢?
那麼突如其來的出現,她所有的心理準備都變成泡影,心裡還是那麼痛苦。
她甚至想如果不遇上卞菅棱該有多好,可是如果不遇上爸爸由誰來救?
她該怎麼辦……
“不是說晚上有手術不過來嗎?”霍封城看到突然出現在山莊的人。
將卞菅棱堵在走廊上。
卞菅棱臉色異樣:“手術做完了。”扯着慌。
“做完手術應該回家早點休息。”霍封城也不拆穿他。
“霍老爺沒事我就放心了。走了。”好像他真的是來看霍萬霆的一樣。
卞菅棱說完,看了眼走廊盡頭,便離開了。
秦萬山死了,秦蒙生也知道了事情的一切前因後果。
自然有人告訴他,那個人就是金科邁。
包括他的身世。
秦蒙生沒有激動,反而很平靜,這樣的人生讓他覺得可笑。
曾經想出國,並想着辦法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弄了半天,他們告訴自己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
他恨得想殺人!
但是在秦蒙生憤怒之後便是平靜,如果說秦萬山沒死他還可以以無所謂的態度管理公司,可現在不能了。
而當他想要做點什麼的時候,又發現內部存在的問題。
因爲秦萬山本來就只是虛權,真正掌控的是金科邁。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秦蒙生什麼都沒做,一點點反抗都沒有,在處理完秦萬山的後事後,便離開了。
這太異常了。
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裡,就像突然蒸發了一樣。
金科邁見秦蒙生如此,本來打算追究他知道自己的事多少時,也不追究了。
秦蒙生的勢力是鬥不過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的。
他的離開,或許是種計謀也不一定。
這下,最得利的就是袁力泉了。
總不能直接將公司落在金科邁自己頭上,他也沒那麼傻。
雖然外界傳是自己的兒子,畢竟那也只是傳而已,也不能全當真的。
丁可可受涼了,感冒流鼻涕。便要回家休息。
因爲護士如果生病那肯定是要回家休養等痊癒後纔可以上班。
再說霍醒靈體質弱,肯定不能讓她受到傳染。
霍安舒堅持讓山莊的司機送她回去。
丁可可沒有拒絕,她實在是體力不支。
家裡人看到她大早晨回家都愣了一下,丁可可有跟他們打過招呼,要在霍家照顧小孩,父母還讓她沒事別回來,工作要緊。
對父母來說,霍家可是恩人,因爲帝都醫院救了丁可可的爸爸。
“你怎麼回來了?今天休息?”丁母問。
“感冒了。不能傳給小孩,就回來了。”丁可可在門口脫了鞋,有氣無力地說。
丁父心疼地說:“有沒有吃藥?”
“還沒吃。”
“你快去抽屜裡拿藥給孩子吃下去。”丁父對妻子說。
丁可可吃完了藥喝了很多開水就回房休息了。
衣服都沒脫,就鑽進了被子裡。
閉上眼睛的她又睜開,眼眶變得紅紅的。
親們,還有一更,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