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有沒有說過,不管發生什麼姐姐都不可以想着離開霍家?忘了?”
她當然沒有忘,也不敢忘,被霍瑾赫逼迫的真相卡在喉嚨裡不知道怎麼說出來。
蠕動了一下嘴脣,只是這樣而已。
低着頭,端莊清麗的臉帶着隱隱的掙扎。
“是因爲他逼你的?”霍封城再次問。
霍安舒一愣,沒想到他的問題會爲自己這方面考慮,這無疑是給了她一次活命的機會。
所以,霍安舒再也沒有隱瞞,點頭。
“用什麼威脅你的?”
霍安舒擡眼看了一下不依不饒冷漠的霍封城,又轉開臉說:“是……是因爲一段你昏迷在醫院的視頻,用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我才簽了協議的……後來才知道……”
話還沒說完,就被霍封城打斷:“視頻是假的,對麼?”黑眸銳利地看着她不安的臉。
霍安舒沒想到他居然知道。是爸爸告訴他的嗎?既然已經知道爲什麼又要問呢?如果不知道,他這樣猜測似的斷定也太深不可測了。
“姐姐以爲我會因爲你這樣的好心而原諒你嗎?”霍封城問。
霍安舒怔怔地看向躺在治療儀上的人,就算他是一個傷病員,說出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都讓人感到窒息的壓迫,那些醫療儀器一點都沒有削減他的可怕氣勢。
反而像內心有着用不盡的爆發力。
“他有沒有碰你?”
“……沒有。”霍安舒低着眼睛,臉上的表情微變。
“真的沒有麼?姐姐知道,我不喜歡你撒謊。”霍封城視線犀利。
“他……就是強迫我和他同睡一張*,並沒有做到那一步……”霍安舒知道自己死定了。
“也就是碰你了,對吧?”
霍安舒咬着脣,不說話。
須臾。
“跨坐在我身上來,姐姐自wei吧!”霍封城驀然下令。
霍安舒愣愣地擡眼,震驚地看着下如此命令的霍封城。
怎麼突然間……
他不是說真的吧?這也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麼做?
“封城,我……”
“姐姐不願意嗎?還是說想繼續回到霍瑾赫那裡去?想被他碰?”霍封城憤怒至極,反而平靜到可怕。
“不要!”霍安舒慌張。她纔不要回到那裡去呢!
“那就開始吧!”霍封城就像個嚴厲的長官,一句話便要一個行動,說出來就必須執行,而且還要他滿意。
這樣折磨人的方式,以前就有。而她每次都敗下陣來,從來沒有逃得掉過一次。
而霍封城每次折磨人的方式都是極其羞恥的!
霍安舒臉色難堪又憋得通紅,挪動着艱難的步伐靠近他。
身上穿的是裙子,更方便了她的行動,讓她緊張地渾身發顫。
而且還要跨坐在他的身上,那實在是難以直視,無地自容。
“封城……”霍安舒想打退堂鼓,央求自己絕情的弟弟。
“姐姐最好動作快點,我可沒有什麼耐心!”霍封城對於懲罰她的念頭,一點都不手軟。
她實在是不應該,居然敢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變成了別人家的人。霍瑾赫的目的太過明顯,掠奪性太強。要是不給她點教訓,讓她在精神上嘗試着被折磨的滋味,她還以爲自己做的事是對的。
該死的!想離開他身邊,那也要他同意才行!
霍安舒艱難地爬上治療椅,忍着羞恥心張開tui跨坐在霍封城身上。就這個動作就讓她臉色緋紅地快要滴血。
她去看霍封城的臉色,如果冷漠的黑眸有所軟化,她便會試探着讓他饒過自己。
可是沒有,冷冰冰的眸光彷彿因她的慢動作就要刺穿她。
霍安舒隱忍着掙扎的表情,清麗端莊的臉蛋佈滿羞恥,將顫抖的手探入裙底,搜尋了半天那個入口也沒找着。
她被折磨地快要哭出來。
“封城……”
對於她的求饒,霍封城的黑眸只有監督着的無情,看着她無力掙扎,絕望哭泣的樣子。
那個羞恥的地方,如果不是霍封城的逼迫,她從來不會去碰那裡,也從來不知道它長什麼樣。甚至洗澡的時候眼神無意地帶過,也從來沒有別的一絲絲非分之想。
更別說讓自己的手指伸進去,這樣極度有違常理的事情。
就在霍安舒快崩潰的時候,總算找到了那個封閉的入口,然後用手指將其一點點撐開……
“找到了?是不是很緊?”霍封城盯着他自認爲的痛苦又美妙的表情,問。
“嗯。”霍安舒發出痛苦的迴應。
連纖細手指都感到肉rou壁壓迫的緊緻感,那如果是霍封城那個的話,緊緻感是無法想象的倍數吧!
她沒有忘記每次他進入時舒服到粗喘的氣息。
“姐姐最好當心點,別讓y水滴在我的褲子上,否則就讓你舔乾淨。”霍封城警告着。
霍安舒咬着脣,小聲悲泣着……
略略略。
霍安舒沉沉地喘息着,感覺整個人都飄了起來,被送上了極樂雲霄,脖子深深地往後仰着!
同時,治療恢復的儀器也因爲時間到了而嘀嘀嘀地想着。
躺着的霍封城被那畫面都看呆了,好美,太性xing感了!
他的喉結暗裡蠕動了下,胯下更是劍拔弩張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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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舒感覺身體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仰着臉,看着天花板的視線都在暈眩。因爲gc,還停留在身體裡的手指被r壁不斷收縮吮.吸着,像小嘴。
她沒有機會感覺更多。
身體已經在塊感後很難再恢復過來。眼前一黑,往後倒去。
那一倒絕對是後腦着地摔成腦震盪。
霍封城猛地坐了起來,及時將她拉回了懷抱,擡起她的臉。
臉色的紅暈已經消失,被蒼白替代。
這根本就不是gc之後的狀態。
霍封城的黑眸轉沉。
昏迷的霍安舒躺在*上接受卞菅棱的檢查,那臉上的蒼白讓霍封城的臉色陰鷙到極點!
這邊的左翼小聲說着他帶人進入霍瑾赫別墅的情景。
“當時霍瑾赫不知道要給霍小姐注射什麼,我們去的時候及時阻止了。”左翼說。
在那個別墅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他居然什麼都不做,讓她被別的男人帶走!
無法容忍!怒不可遏!
霍封城墨眉緊蹙,那凌厲的眼神幾乎要殺人了!
“我想,霍瑾赫是要給霍小姐打麻醉劑吧!”這時,卞菅棱插進話。
“霍小姐懷孕了,五十幾天,這孩子應該不是霍瑾赫的吧?”卞菅棱轉身,朝着霍封城問。
霍封城一愣,臉上的凌厲不見了。隨即銳利的眸光射向卞菅棱:“你說呢!”
他立刻走過去,深深地看着昏迷中的臉龐,還有那還是平坦的肚子。
他有孩子了?雖然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這樣的喜悅還是讓他亂了分寸。
算算時間,應該是在他辦公室裡的那次,他幾乎灌滿了她的身體。
他記得失憶期間發生的事,想起她不吃飯總是躲在房間裡,甚至視頻裡將飯菜倒掉的畫面。
原來是她懷孕了!
是他的孩子!
卞菅棱看着霍封城看霍安舒的眼神都變得激動又小心翼翼的樣子,嘴角直抖。
說:“母子營養都*。幸虧你醒來的早,否則這個孩子絕對逃不了流產的命運。”
“該怎麼做?”霍封城連忙問。
“讓她正常吃飯,多補營養,如果有妊娠反應,我開點不傷胎的藥帶回去吃。不用擔心,有我呢,一定讓你得一大胖兒子!”卞菅棱也高興。沒想到霍皇這麼快就有孩子了,沒有準備,卻是驚喜。
如果生下來的話,那絕對是霍皇的繼承人啊!
旁邊的左翼也鬆一口氣,幸虧他們去的及時。否則孩子就沒有了。
霍小姐也是知道自己懷孕的吧?否則那麼抵死反抗做什麼?
霍封城微微放心,又立刻命令:“這件事不準對任何人說,我要保住這個孩子,一點閃失都不可以有。”
“是。”
“是。”
左翼和卞菅棱同時接收命令。
羽睫先是顫動了下,然後眼睛才慢慢睜開。
霍安舒有些疲憊,腰痠酸的,爲什麼而暈過去的畫面恢復在記憶裡,讓她眼神閃過羞恥。
“醒了?”低沉磁性的嗓音。
霍安舒微移眼神,就看到霍封城那張俊挺實則惡魔的臉龐。
自己被他折磨到暈過去,現在很滿意了吧!
霍安舒的眼神裡有着隱藏的不悅。
霍封城當然知道她敢怒不敢言,便好心地說:“是我的錯,不該逼着姐姐*到gc,原諒我吧?”
霍安舒疑惑地看着他的表情,黑眸有着溫潤的光澤,摻雜在與生俱來的銳利本質中,讓人不由膽戰心驚。
他不會……又要接着懲罰她吧?!
霍安舒微微地往後移動了下身子,幅度很小,清澈的雙眸謹慎地看着他。
“難道我的眼神不夠溫柔嚇到姐姐了麼?”霍封城對她說又彷彿自言自語。
霍安舒聽着眉皺地更緊。
他不是恢復記憶了麼?
前一刻還懲罰她做那種無恥的事,現在又突然變成友好的想親近的態度,不是太奇怪了麼?
一般霍封城變得好說話起來,絕對對她來說不是好事的降臨,而是折磨。
這個惡魔那陰晴不定的性子,讓人應付不了,隨時隨地都會爆發出殘忍。
霍安舒很有經驗!
“我們分開那麼久,姐姐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霍封城指的是失憶的期間。
霍安舒想了一下,做錯的事該受到的懲罰已經嚴懲不貸,所以她本能的搖頭。
她可不想再來一次。
太可恥了!
如果說對懷孕這件事的隱瞞的話,她還沒想好怎麼去說,要不要先試探一下霍封城?
他會不會憤怒,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她身上?畢竟他一直都想着如何玩弄她的身體……
霍封城見她沉默着,甚至能看穿那雙清澈眸子裡她在想什麼。
該死的,他就這麼不近人情嗎?這麼大的事還要瞞着他!那肚子裡可是他的種!
霍封城臉色難看,不過隨即就掩蓋了他的不悅,情緒變化之快都沒讓人發覺。
算了,攤上這樣的姐姐真沒辦法,誰讓他喜歡如此可愛誘人的姐姐呢!怎麼要都要不夠。
“什麼都不說了,吃飯吧!”霍封城叫左翼讓人端飯菜進來。
兩位護士端着飯菜放在旁邊的餐桌上。
弄好了後全部出去。
霍封城準備去喂霍安舒。
雖然被喂不是第一次,可是霍安舒還是被這樣的待遇弄得坐立不安,便阻止:“我自己下*吃就可以了。”
說着,下*穿上鞋,坐在餐桌旁。
霍封城有些失望失去這樣可以親近的機會。便坐在一邊看着她吃。
他似乎很久都沒有這樣子看她了。
沒了霍遠程,還有個霍瑾赫。所以他必須隨時隨地待在她身邊,否則單純的姐姐又要入狼窟了。
吃着豐盛的菜餚,霍安舒有種地獄升往天堂的級別。
難道在家裡只有自己的弟弟在經過那麼多事後還對自己好麼?她曾經是那麼怕看到他,怕被他折辱,甚至氣憤他的不管不顧就做那些背德之事。
可是這個時候,她突然覺得霍封城的好讓她不知道怎麼迴應。
“姐姐很感動麼?”霍封城的嘴角有着淺淺的弧度。
霍安舒沒說話,轉開眼神。
“姐姐還記得以前我對你說過的話麼?——就算全天下人都不要你,弟弟卻不會。記得麼?”霍封城溫情地說。
霍安舒怔怔地去看他,一雙眸子裡有着內心涌上來的水霧。
眼睛定定地看着他,憤怒漸現:“那你就不應該替我擋下危險,我寧願躺在*上的人是我,忘記一切的人是我!封城,我一點都不會感激你的任性妄爲!”
“我知道,我向姐姐道歉。”霍封城嘴角帶笑,*愛地看着她清麗而氣憤的臉。
他一這樣說,霍安舒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喘息地瞪着他的黑眸。
她寧願霍封城跳腳怒罵她的忘恩負義,不識好歹。也不要他誠心誠意地認錯。
弄得她語結。
霍封城兇狠的時候她應付不了,好說話的時候她依舊詞窮。左右爲難。
便隱忍着憤怒,埋頭用餐。
吃了一會兒霍安舒胃裡就開始不舒服,不得不放下碗筷,臉色無力又蒼白。
“吃下這個。”霍封城立刻遞過一粒白色藥丸。
“這是什麼?”
“吃了身體會舒服點。”霍封城說。
霍安舒沒有疑他,也實在是身體難受地很,拿過藥丸就放進嘴裡,接過霍封城倒的水,嚥下。
“再吃點。”
霍安舒難受地搖頭:“不要了。”
藥丸也沒那麼快起效。
“那回去後再吃。”霍封城拉過她的身體,摸上她泛白的臉。
帶着粗糲的手掌,熾熱地讓人心慌。
然後正對正吻上她的嘴脣,含在嘴裡吞噬,融化着她。
毫無預兆的親吻,*地讓霍安舒微微地細喘,羽睫輕顫,沒有了理智推卻這樣的霍封城。不同於一個動輒就*暴漲的霍封城……
他在做什麼?
自己又在做什麼?腦海裡已和身體一樣,理智和力氣被軟化了。
霍安舒硬生生忍着,眼淚纔沒有落下來……
和霍封城一起離開醫院,擡頭看着身旁的他問:“你的記憶恢復了,是不是以後就不需要再做那個治療了?”畢竟每做一次都是多一份危險。
“恢復了就不要做了。”霍封城轉過臉,看她。
霍安舒怔怔地,隨後慢半拍地點頭。
她總覺得霍封城恢復記憶後很奇怪,又說不上來,可能是變得好說話了。
左翼打開車門,霍安舒立在門前不動。
“怎麼了?”霍封城在她身後問,頎長偉岸無意緊緊護着她的姿態。
霍安舒轉身看他一眼,眼神躲避着說:“帶我……回霍宅麼?”
“回山莊。”霍封城長腿一跨,摟着她的腰就提上了車。
自動的車門漸漸關好。
“我住在山莊?”不會是要和他住一塊兒吧?霍安舒防備地看了他一眼。
“以前就說過,山莊是我和姐姐住的地方,有什麼奇怪的?還有沒有不舒服?”霍封城粘着她。
霍安舒不適地推離兩人太過接近的位置。說話靠這麼近做什麼?就不會好好的坐着麼?讓人渾身都不自在。
“沒有不舒服了。”她說。她記得那時候他說過的這句話,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是當真的。
不過,姐弟兩個住在那裡會不會不太好?
爸爸媽媽知道了,會不會又責怪她?
一直以爲自己無家可歸了,原來還有她的容身之處。
但是這唯一的容身之處,卻讓她難以抉擇。
“你……有沒有跟爸爸媽媽說?”她問。
“不用擔心,他們就交給我。姐姐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身體快好起來。”霍封城說。隨後又問,“要不要躺在我腿上睡一會兒?”
“我不困。”霍安舒直接拒絕了。
霍封城似乎沒聽到她的拒絕似的,拉着他就按着自己躺下,腦袋擱在硬實的大腿上。
“我都說了不困。”睡他腿上,她可睡不着。
“害什麼羞,以前還不是趴在我身上睡過?”霍封城挑明兩人曾經的羞恥行徑。
霍安舒蒼白的臉一遍遍地變紅,她的記憶本能地就想起兩人在辦公室的地毯上。
幾乎同時gc,然後霍封城就一個翻身,將她轉到上位,兩人就那樣xiashen還連接着,她因爲太疲憊而睡着了。
爲什麼不將那種羞恥的事在他記憶裡消失呢!
霍安舒被壓制着躺他大腿上起不來,不悅地閉上眼睛不看他。
緊接着,一片陰影覆蓋下來。
是霍封城的手掌,敷在她的雙眼上,遮去光亮。
霍安舒心裡還在嘀咕,這樣子要怎麼睡?
可是沒多久,在車子的行駛中,睡着了。
霍封城低下眼睛,看着沉睡的人。還說不困,總是這樣倔犟,讓他既愛又恨。哪裡真的捨得懲罰她。還不是太氣她不會保護自己。
想到霍瑾赫的所作所爲,霍封城眼神寒光凌厲。
他定會讓霍瑾赫生不如死!
一路將未甦醒的霍安舒抱回他的主臥室,給她蓋上被子,看着她安然無恙的睡顏,這才悄然退出房間。
親們,今天更完了哈!多多支持,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