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到什麼時候

折騰到什麼時候

帝都總裁,別太無恥!,折騰到什麼時候

霍安舒一把拉住他:“不可以!”

霍封城蹙眉地看着那拽着他筆挺衣服的無禮的手,臉色冰冷而不悅。樊緈有曉

霍安舒意識到自己的衝動,收回手,使情緒穩了穩,說:“我不是要阻止你什麼,只是……至少要恢復記憶後。你這樣做實在太草率了。如果恢復記憶以後後悔呢,怎麼辦?再要去離婚,對別的女人也不好。”

“那如果一輩子不恢復呢?”霍封城轉身問。

“你就不能想點好的?”霍安舒皺着清麗的眉,不滿他的說辭。

霍封城凝視着她臉上的微妙表情,不由覺得性感*,那種感覺就像看香豔視頻的衝動,半晌說:“吃飯沒?”

“……還沒有。”霍安舒艱難接上他跳躍的思維,回答。

“那一起吃飯吧!”

霍安舒一愣。

那邊車門已打開,霍封城彎身坐進了後座。

霍安舒還是站在原地發愣。

“還不上來?”霍封城問。

霍安舒看着那張帶着男人味的俊臉。在一起吃飯又如何?他還是不記得以前。她不需要這樣的霍封城,這樣的弟弟。

是痛恨的,痛恨霍封城這樣輕而易舉的忘記了從前的那個記憶。

她已經被迫被他玩弄,結果了,他居然忘得一乾二淨。這樣的無恥行爲,比他做的那些事更過分,更不可原諒。

她纔不會和這樣的霍封城一起吃飯。

所以直言拒絕:“不用了。你自己去吧!”說完,霍安舒就轉了身。

還想着和別的女人結婚生子,這樣的吃飯她纔不稀罕!真可惡!

她的背後霍封城一雙黑眸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冷漠犀利,內心沒由來的一股煩躁。

是因爲她嗎?真應該眼不見爲淨。

可是下一秒他就衝出車子,一把抓過前面的霍安舒就往車子上拖,動作粗魯強勢!

“你幹什麼呀!”霍安舒被他的突然強制性的行爲嚇了好大一跳。

“我不是說了要吃飯嗎,聽不懂?”霍封城扔她上了車後,臭着臉不悅地說。

霍安舒瞪着他,可是自己也拒絕了,難道他也聽不懂嗎?

就算是失憶,有的地方還是沒變,就是那惡魔本質,跟個強盜似的,哪還像帝都人眼裡威嚴沉穩的銳利掌權人。

兩人在車子裡一路沉默,知道吃飯的目的地。

車子打開,霍封城先下去,霍安舒跟在後面。

高檔會所。霍封城經常光顧的地方,裡面的老闆都親自來迎接。

帝都的大人物,最高統治者,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接近的。能到這個地方來吃飯,實屬貴中之貴的客人。

霍安舒看得出會所老闆接待的時候都很小心翼翼。按道理他自己的身份也不低,高檔會所也不是隨便什麼人就可以開的。

卻依然忌憚帝都這個主人的權勢。

直到進了安排好的包廂裡。

只要霍安舒跟着霍封城出去,總能感覺到同樣被人尊敬忌憚的樣子。

過慣了平淡的生活的霍安舒怎麼都渾身彆扭。

不過是吃個飯而已。當然,一向站在高姿態的霍封城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彆扭的。

拿到菜單霍安舒就在猶豫,這裡的菜真是貴地讓人直皺眉,她一天才多少工資啊!

透過菜單邊緣就看向對面的霍封城,他正專心看着菜單,冷峻的臉透露不了一絲情緒。

“你點吧,我隨便吃什麼都可以。”霍安舒放下菜單,有點赧然於旁邊站着的服務人員。

霍封城也沒說什麼,跟不要錢似的點了很多菜,服務員下去後,霍安舒說:“點那麼多又吃不完。”

“我一個人一向都是這麼吃的。”霍封城瞥一眼她那大驚小怪的樣子。

霍安舒閉嘴了。那他的意思就是說那些才只是給他一個人點的,根本就沒給自己點。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真是不知道該氣他什麼了。

等待的期間,霍封城的雙眸就看着霍安舒,似乎在琢磨什麼的樣子。弄得霍安舒很不自在,轉開眼看向牆上的壁畫來掩飾尷尬。

“以前不會是你一天到晚地*我,我才上你的吧?”霍封城看着她突然說。[綜]學霸的正確攻略

什麼!霍安舒清澈的眸子瞪着他。

“否則像我高高在上的身份是不會缺少女人的,再說你又是霍家的養女,能滾到一張*上去總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應該問你自己吧!霍安舒氣呼呼地腹誹。

“男人在興yu上一向都不太懂的掩飾自己,要怪只能怪女人太不自愛。”霍封城如此斷定。

霍安舒聽着他的自說自話,大言不慚,氣得差點沒有岔過氣去。

他也太會污辱人,給自己戴高帽子了!

失憶前說的那些可恥的話就已經夠過分的了,現在居然將事情說得如此顛倒黑白,說的好像以前都是她*他似的。

這,這!胡說八道!

“自己承認這一點又沒什麼不好意思,我不會不原諒你。”

霍安舒渾身發顫,抑制着內心的怒火:“你說夠沒有?”

不是不想給自己洗脫罪名。可是她明白,只要自己開始爭辯,無非是自取其辱。還不如閉上嘴巴,同時也讓他閉嘴。

“雖然以前的一段記憶不記得了,不過如果你還想*我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以前的感覺。說不定還能讓我恢復記憶。”霍封城眼角邪肆,一副好像是給霍安舒機會的樣子。

“你放心,就算你一輩子不會恢復記憶,我也不會用那種方式。”霍安舒不給好臉色。這樣無恥的話也好意思說出口。

“是麼?要不我們就先來試試?”霍封城站起身,朝霍安舒逼近。

他想幹什麼!

誰要和他試這種事!

霍安舒嚇得渾身立刻僵立起來,花容失色,這裡可是在外面,吃飯的地方,再胡來也要看看場合吧!

霍安舒慌忙地站起身,想跑,卻被霍封城一把抓住,撲倒在旁邊的沙發上。

“封城!”霍安舒慌亂不已,想大叫又怕外面人聽見,只能壓抑着喉嚨。

“以前又不是沒做過,裝什麼裝?”霍封城跟野獸看到了獵物抓住時的毫不猶豫。

薄脣*似的吻上去,用舌尖直接撬開她的貝齒,貪婪吮.吸裡面的甘甜。

“唔唔!嗯嗯!”霍安舒被壓制在沙發上,被迫仰着頭,霍封城就捧着她的臉猛烈的掠奪。

嚴絲合縫,間不容髮。

霍安舒可以自由的兩條腿在沙發上亂踢着,掙扎着,就是掙脫不了。

在呼吸壓抑期間,口腔內部的那根溼熱的強勢的舌頭撩撥地就有多瘋狂,陣陣suma刺激着霍安舒的神經。

讓她的掙扎變得虛弱,漸漸停止,清麗的臉蛋上隱現羞恥的紅暈。

喉嚨口深處的憤怒悶聲也變成了細細的低吟。

腦袋空空的,許是氧氣不足了。

霍封城吻地浴火焚身,身體怒張地兇猛,就在他準備想起身將包廂門鎖住直接在這裡辦了霍安舒時,腦袋一陣抽痛,讓他悶哼出聲,停止了接吻,濃墨的眉狠狠蹙着。

霍安舒迷離着睜開水霧似的眼,視線裡上方是霍封城痛苦忍耐的表情。

她嚇了一跳,茫然的神智立刻清醒:“怎麼了?”

這次腦袋裡抽痛的時間比較長,霍封城起身,在沙發旁坐下。

“頭痛。”

霍安舒跟着坐起身,擔心地問:“怎麼會頭痛呢?你先躺下我幫你揉揉,如果還不行,我們就得去醫院看看是怎麼回事?”

霍封城看了她一眼,然後還真躺下了,將自己的腦袋枕在了霍安舒的大腿上,閉着眼睛,享受着霍安舒手指輕重有度的按摩。

“好點了嗎?”霍安舒揉了一會兒便問。

“嗯。”霍封城依舊閉着眼睛,喉嚨裡發出一聲單音,便不再說話,好像痛苦的表情也不再了。

霍安舒這才放心。但是幫他揉捏腦袋的手指動作並未停下,一下又一下的按摩着。

並觀察着他的臉部表情的變化,觀察漸漸的變了味,細看起了他的五官輪廓。

濃墨的雙眉,閉上眼睛狹長又鋒利的眼線,帶着男人味的俊挺臉龐。就算轉變了位置,她變得在上面俯視,沒有他那與生俱來的威嚴氣勢。

縱使他躺着閉着眼睛保持沉默,卻依舊顯得高貴又危險。

霍安舒端詳着他的臉,不期然的,那雙黑眸睜了開來,精光乍現,霍安舒猛地以爲自己掉進了深邃之潭裡。奇劍破魔訣

四目相對,霍安舒那被抓包的心虛使她立刻轉開眼睛。

“你在偷看我嗎?”霍封城問。

“那是你的錯覺!”什麼叫偷看?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

她不過是在觀察他是否還痛苦罷了。

尷尬之時,門上響起敲門聲,霍封城坐起身:“進來。”

服務員流水似的上菜。

霍安舒鬆了一口氣。再面對着霍封城的質問她會窒息。偏偏他是那種什麼問題難堪就問什麼,讓人無地自容。

發生了那段插曲後,兩人接下來便吃飯,吃完飯一起回到帝都。

沒有什麼話說,但期間霍封城總會用那雙能毀人心智的黑眸,冷漠地看着霍安舒。

好像是看她不順眼,又似乎在糾結什麼。

讓人猜測不透他的心思。

霍安舒就當沒有看見,一直看着車窗外。

邊想着在包廂裡的時候,霍封城怎麼會腦袋痛?難道里面還有什麼傷口沒有痊癒嗎?

看他的樣子似乎很痛苦,可是一會又消失恢復正常。真的有隱患在裡面嗎?

霍安舒轉過臉看向閉目養神的霍封城,說:“你出院後有沒有去醫院複查?”

“沒有。”

霍安舒皺眉:“醫生沒有讓你去複查嗎?”

“沒必要去。”霍封城無所謂地說。

霍安舒瞬間便不悅了。他腦袋都疼成這樣了,還叫沒有必要?簡直就是胡鬧!

而霍封城知道爲什麼腦袋會痛,卞菅棱說了,這屬正常現象,說明那個種治療對他有效果,什麼反應都沒有那才叫大問題。

就算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他也要讓自己全部記起來,絕不允許自己的記憶裡有殘缺!

不知情的霍安舒回到帝都,想想都不放心,還沒有到下班時間,她就和自己的上司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她知道採購部的那些人又要說什麼話了。從她莫名其妙地在帝都消失開始,不會有人在意她存在的威脅了。會被報告到上面去,還是怎樣,霍安舒就算心裡有所謂也沒有辦法。

回帝都反響最大的是應該是他的養女身份在媒體上公開,又籤那份忘恩負義的絕情的協議吧!

霍安舒一點都不想知道她們在背後怎麼說自己,她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所以她或者來或者走,都不會有人說她的。

帝都的掌權人都還沒說話,更輪不到下面的人多嘴。

霍安舒是冒着生命危險走出霍宅的,她真的害怕霍瑾赫那個瘋子來抓她。

如果自己再落到他的手裡,絕對是死路一條!

之前她坐的車有被霍瑾赫攔下,所以那不安全,一認就認出來了。

所以,找何悅幫忙。

“哇,沒想到同研究組的妹子是個大款啊!這車不錯!”帝都停車場何悅就差沒在引擎蓋上拍兩下了,不過好歹是別人的車子,借用了,也得好好珍惜。

“不好意思,要你陪我去。”上車後,霍安舒說。

“你應該慶幸我幸好會開車,麻煩我總比麻煩別人好吧!我們誰跟誰呀?”何悅一笑。

到達帝都醫院,兩人一起走進大樓。

找到卞菅棱的主任辦公室。何悅留在了外面。病情這種東西也算是**,她一向都懂的分寸。

“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嗎?”卞菅棱一身白大褂富有正義感地坐在辦公桌前,帶着笑意問。

“我想問一下,我弟弟的腦袋有時候會痛,怎麼回事?之前有沒有痛過我也沒問他。不過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好像痛得很厲害。是不是要來複查一下比較好?”霍安舒問。

心裡也緊張,生怕醫生會給她一個不好的答案。

“你弟弟沒有跟你講嗎?他正在做恢復記憶的治療。”

“什麼?”霍安舒隨即臉色不好,“你讓他做那個的?”否則好端端的他要恢復記憶做什麼?

就算失去那段記憶對他根本就造成不了什麼影響啊!

“當然不是我讓他那麼做的,是他自己跑來要求的。還有這個你看一下。”卞菅棱從抽屜裡拿出那份生死協議給霍安舒看。

霍安舒從上看到下,視線落在最下角的簽名處。驚訝地擡頭看向卞菅棱,那是一臉的痛不欲生。相愛於武林(網遊gl)

“我可還沒有活夠,纔不會讓他做那個。現在變成了我做和不做,都活不久。”

霍安舒有點不好意思剛纔自己的態度,實在是關乎到霍封城的身體健康才如此。

“那他現在做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不好的效果?”霍安舒追問。

“做恢復記憶的治療腦袋痛是正常的,還可以說這是一個好現象,這種痛會一直持續到他恢復記憶就會消失。所以不必擔心。”

霍安舒雖然鬆下一口氣,但是仍然不明白霍封城爲什麼要冒這樣的險。實在是太任意妄爲了,這一點爲什麼不一起失憶了呢?讓人爲他瞎操心!

做這麼大的決定好歹和家裡人說一聲,萬一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家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都已經做到這樣了,你說的那些危險還是存不存在?”霍安舒將事情考慮得更周全一些。

“當然有,每做一次都是一份危險。除了危險,還有恢復記憶的可能。”

霍安舒臉色不佳地離開辦公室。

想打電話給霍封城,質問他,以姐姐的身份勒令他停止這種強制性恢復記憶的行爲。

弄了半天,他還處在危險的地段,他不害怕,可是爲他擔心的人卻整天提心吊膽!

他到底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回頭一想,她的手機早就在秦蒙生帶她跳入水中逃生的時候就不見了,十有**是掉進那個湖裡去了。

只有等回家的時候再問他。

“怎麼了臉色不好?”何悅關心地問她。

“就是上次我弟弟受傷的事,腦袋痛,我就來問一下。醫生說沒有關係,但是擔心還是有的。”霍安舒如此說。

隱去了失憶的問題。

“既然醫生說沒事那就肯定沒事,放心吧!”

“嗯。”

兩人走出大樓,站在停車的位置,霍安舒望了望遠處計程車專用停車的位置,便說:“你開車回帝都吧,我自己打車回去。

“不回去帝都了嗎?”何悅問。

“不去了。現在我沒什麼心情工作。”有好多問題沒有解決,一邊防着霍瑾赫,一邊因爸爸媽媽的心情而煩惱。

還有她自己的問題……

“好吧!也別搭什麼車了,我送你回去好了。上車吧!”何悅拉開車門。

霍安舒見她堅持,也沒說什麼,便聽她的上車了。

幽靜的別墅內,霍瑾赫將手機放下,點燃一根菸,默默的抽着。

霍安舒的手機打了好幾次始終打不通。每一次都能讓他的臉色更陰沉難看。

阿賓剛在偏廳口時,見霍瑾赫在抽菸,就知道他的心情不佳,不免提着一顆心走進。

“手下的人看着霍安舒出門進帝都,但是沒有看見人出來。可在霍宅附近的盯梢的手下說……霍安舒已經回霍宅了。”

霍瑾赫駭人的褐色雙眸看着阿賓。

阿賓低着頭,感到那股傳過來的冷意,直逼脊樑骨。

“可能手下也沒想到霍安舒會如此狡猾,是我的失誤,忘了提醒他們。”阿賓說。

霍瑾赫冷冷地收回視線,從霍安舒逃跑後他的心情就沒有冷靜過。

“那一家教出來的人,就是沒有血統的繼承,一樣可惡至極,狡猾地想讓人撕了她!”霍瑾赫的雙眸冷血不已。

修長的手指間夾着煙,煙霧繚繞的表情之下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須臾,說:“那下面的人繼續盯着!”

十月懷胎,他有大把的時間準備。

“是。”阿賓應了聲,便離開了。

霍安舒回到霍宅就去找霍夫人,她站在房門前敲門,門從裡面打開,卻是管家。

“小姐,你回來了?”管家問。

“嗯。媽媽在裡面是嗎?我可不可以進去?”霍安舒問得小心翼翼。

管家猶豫了下,說:“小姐回來了就去樓上休息吧,夫人現在在……”

“讓她進來吧!”裡面傳來霍夫人的聲音。

霍安舒聽了,心裡不由鬆一口氣的同時也內斂着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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