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讓你去和霍封城見面會將事情越鬧越大,我都已經挖好陷進等他跳了。沒想到,他居然會那麼容易就放棄了。這隻能說明你在霍家除了被玩弄,沒有一點地位。”霍瑾赫抱着她,擡起她的臉,說。
霍安舒沒有說話。
她當然知道爲什麼,如今的霍封城忘了她,自然就不再重要。
她想想都痛心,那個混蛋弟弟真的忘了她。如果哪天他恢復記憶,她一定會狠狠地揍他!
霍瑾赫不再多說,直接將她帶到準備好的房間,壓她躺在*上。
“不要……霍瑾赫,你瘋了麼?我不是你的誰!你看清楚!”霍安舒用力掙扎。
“只要睡一覺,什麼都可以解決。”
絕望深深地壓着霍安舒,眼見一個陌生女人拿着針管靠近,她的臉色蒼白如紙。
害怕地往後躲,卻貼在了霍瑾赫的懷抱裡。
她現在除了求他,沒有任何出路。雙手死死地拽着他的衣服,絕望地說:“我選我選!”
“選什麼?”
“……公開協議。”霍安舒不得不這麼做,一說出口就心痛不已到快喘不過氣來。
她不能失去孩子,那是一個生命。所以只能去傷害爸爸媽媽。是她不孝,對不起他們。
“就算你選了公開協議,這個孩子最後還是留不住,不如狠狠心,長痛不如短痛。”霍瑾赫摟着她的腰,就像*的懷抱一樣。
可霍安舒的身體卻是從裡到外的冷,說話都打着哆嗦:“至少……讓他在我肚子裡多停留些日子,求你……”
“安安,你知道,耍花樣對你沒有好處,更逃不開我的手掌心。明白麼?”霍瑾赫擡起她蒼白的臉,深深地看着,也是一種壓迫性的警告。
“既然如此,你又怕什麼?”霍安舒反問。
霍瑾赫的嘴角被她表情裡殘留的倔犟引得揚起弧度,看起來溫柔不已。他好像一瞬間看到了歡歡。明明知道這人不是,可是擁有了她,才能感到心臟的跳動。
所以是不是又有什麼區別呢?
至少最早最早的時候,霍安舒在他心中也是有所保留的。
有時候他總在想,他愛的到底是有着霍安舒影子的歡歡,還是有着歡歡影子的霍安舒?
是不是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她們有着相同的臉,說不定還流着相同的血液,連倔犟的小表情都那麼相似。
所以,他不會放棄。
霍安舒見霍瑾赫不說話地看着自己,褐色的雙眸似乎轉深,不知道他又有什麼鬼心思。
旁邊拿着針管的女人在等待着,似乎只要霍瑾赫點個頭,那針頭就會迅速地扎進自己的肉裡。
到那時想求饒,意識也做不到了。
“霍瑾赫,答應我吧?以後我什麼都會聽你的,更不會想着離開這裡。可以麼?”霍安舒害怕,那針就像頭頂上懸掛的一塊石頭,隨時都會掉下來砸在腦袋上。
霍瑾赫摸摸她受到驚悸的臉,動作溫柔,連聲音也是:“好。”隨即讓房間裡多餘的兩個人都出去了。
危險一解除,霍安舒就要離開霍瑾赫的懷抱,可是霍瑾赫卻不放手,反而摟她更緊。
霍瑾赫發狠的時候可怕,溫柔的時候更可怕。從他的獨特色澤的雙眸裡不難看出他的渴望,就像要吃了她的樣子。
那種*的翻滾,她經常能從霍封城眼裡看到。
霍安舒想無聲無息地從他懷抱裡脫離,是根本不可能的。
霍安舒不安地推他的身體,想下*,卻被霍瑾赫徹底地壓倒在*。
“不是說什麼都聽我的?”霍瑾赫說完就用蠻力固定着她的臉,吻了上去。
又被強吻了!
霍安舒氣得死命掙扎,眼裡帶着恐慌,失去理智地將霍瑾赫的警告完全扔於腦後。
“唔唔!!”用手抓,腳踢,只會讓霍瑾赫侵犯地更深。
霍安舒抓到機會牙齒就狠狠地咬下去。而霍瑾赫只是悶哼一聲,單手掐住她的臉頰,繼續侵犯,直到他吻夠了才放開。
他的嘴脣上殘留着血,看着觸目驚心。他的表情冷漠,就好像受傷的不是他,反而像是剛剛撕碎了一個不聽話的獵物而一不小心沾染到的血。
霍安舒以爲他就要動手打自己,卻身子突然凌空,被他橫抱在懷裡。
她嚇得大叫:“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去吃飯。”
霍瑾赫直接將她抱進飯廳,桌面上都是豐盛的中餐,兩份餐具擺着整齊,似乎就等着主人來享用。
霍安舒被放在桌前坐着,臉色不悅,她又不是殘廢,就算要吃飯,也不用那麼親密地抱着。
也實在是敢怒不敢言。
隨後霍瑾赫坐下,說:“我這裡可是第一次燒中餐,以後只要你在都不會做西餐。”
這樣的替人着想,霍安舒一點都不會感到高興,更不想吃這些精心燒出來的飯菜。自己可沒讓他這樣,以後也不需要。
她吃習慣了自己家裡的飯菜。
不過,以後是吃不到了吧?明天就要公開那份協議,只希望家人不要生氣,就當沒有過這個女兒吧……
“別想着不吃之類的念頭。吃吧!”霍瑾赫看她坐着不動便說。
霍安舒躊躇了會兒,不得不拿起筷子用餐。想着自己肚子裡可是有孩子,不能餓着他。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晚上睡覺又是個問題。
“我不會睡這裡。”霍安舒堅守自己的立場。眼見着霍瑾赫當着她的面脫衣服,更斷定這裡是他的臥室。
“必須睡這裡,和我睡。”霍瑾赫轉身,襯衫釦子微微解開,露出鎖骨下的肌理線條,看着她,“放心,就算碰你,也不會做到最後。你和那個混蛋是做習慣了吧?”
霍安舒從來沒有和異性同處一個房間,當然,霍封城是她的弟弟是很正常,雖然後面也不正常了。而且霍瑾赫給她的印象都是一絲不苟的衣着,連領帶都不會有一絲偏差,這麼突然地脫掉正規的外套,扯了領帶,解開幾粒鈕釦的野性讓她即刻撇開臉。
他都不知道這個房間還有另個陌生的女人在麼?
再說了,她和霍封城之間的事與他何干?而且自己可不會和他睡。
“給我重新弄個房間,實在沒有我睡沙發也可以。”
“那可不行。從今天開始,每一天,都必須和我同*共枕。沒有商量討價還價的餘地。”說完,霍瑾赫也沒徵求她先洗後洗的問題,直接進了浴室。
霍安舒瞪着浴室的門。什麼叫不做到最後?恐怕除了最後一步,什麼都要做了吧!而且自己也不能保證他會不會連最後一步也做了。
連霍封城用她浴室都不習慣,何況是讓她用一個陌生男人的浴室呢?這也太過分了!
霍安舒不想待在房間,轉身就要出去。剛開門,門外站着的霍瑾赫的保鏢讓她氣憤地又關上門。
難怪霍瑾赫這麼放心地就去洗澡了。
該怎麼辦?難道真要等他出來,然後一起睡在這張*上?
她纔不要。霍安舒已經恐懼地兩腿發軟了。
霍瑾赫洗完澡穿着睡袍走進客廳,霍安舒還站在那裡不動。
“去洗澡。”
“我不要!”霍安舒冷清地反抗。
“那就直接*。”
“我不會和你同睡。我已經答應了明天公開協議,你還要將我逼到什麼地步!”霍安舒忍無可忍地怒吼。
“我也說了,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霍瑾赫踏着優雅又可怕的緩慢步伐靠近霍安舒,一隻手就制住了她,拉着往*邊去。
“不要!放開我!”霍安舒掙扎。
霍瑾赫惡狠狠地翻臉:“別逼我對你出手,否則就是一屍兩命。”
霍安舒停止反抗,蒼白着臉看他,然後在她恍然間直接被扔尚了*。
霍安舒想逃到另一邊,卻被狠狠地拽過去,壓在霍瑾赫的胸膛上動彈不得。
“霍瑾赫!你別太過分!”霍安舒的脾氣實在被折磨地要爆發。
“安分點,就不會受罪!”霍瑾赫無視她的憤怒。
翻身整個壓住她,從上俯視的姿態。
“你說過不會碰我的!”霍安舒的臉色嚇得極度恐懼,她不要被那樣對待!
誓死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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